都不是我所希望的樣子!
劉彤彤瞪了我一眼,笑呵呵地說:“你出去啊?愣在這裡幹什麼?”
我看着這裡的一切,心裡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我特別不希望看到這一幕,但是也不可避免地會發生這一幕。
而劉彤彤叫我出去,我更不知道該不該聽她的,因爲不知道她們三個女孩子在這裡會發生什麼事情,再加上甄小小這個女孩子的情緒不是很穩定,要是給幹起來了,搞不好這將成爲我這個假期裡最不願看到的一件事情。
終歸,我還是出去了。在出去的剎那,我回頭看了看方可怡她們,發現這兩個女孩子恨不能我快些出去。而甄小小還是那個樣子,不溫不火的,一點的表情都沒有。
其他幾間包房裡全是酒杯碰撞的聲音。我早已學會了抽菸,但我沒學會喝酒,而此時的我,很想喝一點酒,也想嚐嚐那是個什麼滋味。
是否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會讓人忘掉一些事情。走道里也無幾個人,我就站在走道邊上,一支接着一支地消耗着我口袋裡的香菸。我覺得還是菸草的味道好一些,至少我很熟悉,也願意折損自己的壽命。
那間房子裡沒有傳激烈的吵鬧的聲音,這讓我放心了不少。不過我還是安不下心來。
不禁,我靠近房門偷聽了起來。
“小小,你怎麼了?”這是劉彤彤聲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孩子居然變得如此的開朗,還如此的樂於助人了。甄小小反倒是沒有說話。
她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房間裡沉寂了好一會兒,又是劉彤彤的聲音響起,“當初,我和你一樣,我也喜歡她,但是到最後,我接受了這樣的一個事實,我覺得沒什麼不好,既然喜歡,爲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其他兩個女孩子沒有一點的聲音,而劉彤彤竟然讓我有些感動。
“我們也大概不可能只喜歡一個男生,但既然喜歡上了,爲什麼就不能喜歡地徹底些呢?你和我當初一樣,就在前不久,我也去找他了,他和方姐姐在一起,跟我說了很多,我既然能接受他的多情,那麼,我也能接受他喜歡着的女孩子的。”
“還有,其實他不是濫情,所有的男生大多不會只喜歡一個女孩子的,他只是說了出來,而這一點,他是沒有騙我們,也沒有強迫我們,只問我說,能不能接受,現在我接受了,而且和芳姐姐做了朋友,你看,這不很好麼?”
我不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也可以聽出,這是幫我在策反甄小小。可甄小小的聲音一點是聽不到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
張豪文大概是從廁所剛出來,故而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嚇得險些連魂魄都掉了出來,拍着胸脯說:“走路有一點聲音好不好?”
“那你在這裡幹什麼?”
“要你管麼?”
“好吧,我回去了,你自己看着辦去吧
!”
說着,張豪文便走開了。我又附下身來,貼着房間的門聽了起來。
“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可——可!”這是甄小小的聲音,她終於說話了。顯然,在剛纔,我錯過了很多精彩的內容。
這時候,我又開始恨起了剛纔張豪文的打攪,要不是他,我大概已經能猜測裡面究竟是什麼狀況了。而我先前的擔心也完全可以放鬆下來了,她們三個女孩子雖然不是怎麼的和睦,但是鬥奶的可能性是不大存在了。
“小小,兩年前,我就聽說過你的名字,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就在初中的時候,我跟那個東西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像你也在的,我記得很清楚的,那時候我就在想,你大概是他的什麼人,後來,他有跟我說,他喜歡的不只我一個的時候,好幾個晚上我都沒有睡着,和現在的你一樣。”
劉彤彤嘴中的那個東西和他想必就是我了。想不到她在跟別的女孩子介紹我的時候,用的代詞是那個東西。
方可怡本來話少,她沒大說話,反正我沒聽見。一直都是劉彤彤跟甄小小在談着些什麼。
“你可以不接受他,沒關係的,但是,我們可以做朋友,好不好?”
“嗯!”
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是甄小小,她居然應承了下來。我又聽見劉彤彤在說,“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去玩吧!”
接着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想必是這三個女孩子要出來了。嚇得我慌忙地退出了老遠,生怕讓她們知道我在偷聽。
偷聽和偷窺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雖然我不這樣覺得,但是別人一定會這樣覺得。
果然,這三個女孩子齊齊走了出來。甄小小還是那個樣子,腦袋垂得很低,好像始終是不高興的樣子,方可怡和劉彤彤走在這個女孩子的兩側,居然做起了保鏢。
我設想過很多種場景,但沒想過,這兩個女孩子的心腸會這麼的好。我從現在開始,便有了一個打算,那就是以後要好好對待留在我身邊的每一個女孩子。
“你過來啊,站那麼遠幹什麼?”
劉彤彤衝我吼道。我唯唯諾諾而又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我覺得這時候一定是沒有好事的,果不其然,劉彤彤還倒罷了,但是連着方可怡也這樣子瞪我,好像我是個什麼東西一樣。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什麼事情?”我裝作輕鬆地問道。
“我們要去玩了,你沒一點的表示麼?”
我頓時心領神會,這是要我提前報銷啊!幸好我現在財大了,器還不夠粗,要不然還真的齁不住這兩個娘們的敗家。
還沒過門呢!
從口袋裡再次拿出一張卡來,遞上去,說:“好,你們去玩吧,我去搬磚掙錢好了。”
“花了你幾個錢,你就不高興了?”劉彤彤佯裝嗔怒地說道。
“不要誤會,我
這是信用卡,下個月要還款的,我沒錢的。”我無比委屈地說。
三個女孩子簇擁着離開了酒樓,我在跟幾個朋友寒暄了幾句後,便也離開了。高考後,事情會很多,主要是想着怎麼去玩的事情。
蘇彤彤也來電話了,她還是先前的那個語氣,質問我爲什麼沒去看看她。我心想,這個女孩子莫不是又是安全期要我去好好地蹂躪一下了。
我跟她說,有點忙,來不了,過幾天再去看她。就這樣,便掛了電話。
回到家裡,知道晚上,我又接到了方可怡的電話,她跟我說了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說,甄小小在她家,晚上還住下了。我不便多問什麼,只說讓她們玩得開心。
方可怡那麼大一個家,居然只有三個女孩子,沒有一個男丁,連父母都不在,讓兩個女孩子給她家裡添一些熱鬧也好。
她們三個女孩子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便無從知曉了。而我對整個假期的計劃是——去拿駕駛證,然後從母親那裡拿錢,搞一輛可以上路的車!
我的年紀,再過幾天也該成年了,所以,我也可以合法地做一個成年人了。至於那輛戰斧,讓它經受風吹雨打,再在時間的侵蝕中慢慢地老去,也算是我有情有義的象徵吧。
我再沒接到她們幾個女孩子的電話了,這幾天,我在母親的公司跑了兩圈,又去了一趟城水灣和道三裡。
唐綵衣還是一個人,飯館的生意還是那樣,她比往常要漂亮了很多,大概是我最近幾天看到的女孩子的質量大多不夠合格吧。
而母親的公司裡的那些女孩子,大多也認識了我,也知道了我是這家皮包公司母親位爲止最大的一個合夥人——因爲母親的分紅讓給了我,加上我之前的分紅,不成最大的話,也就該宣佈倒閉了。
這個成人禮讓我疲於奔命:一邊要跟母親過,一邊要跟幾個死黨過,還有兩邊。
一邊是蘇彤彤這邊,她有心,還記得我的生日。一邊是方可怡跟劉彤彤這邊,她們倆也不是無心的女孩子,而甄小小是知道的,可她就是沒有來參加。我心想,她大概還是沒有被策反掉吧。
不見得所有的策反都可以得到一名同志啊!
此後的幾天我去了駕校報了名,想不到年輕的女孩子真是多,我甚至有些後悔,我爲什麼要跟那兩個女孩子確定關係呢?
現在有成片的花叢等着我去開發,可我已經成了二手貨了。這不免讓我有些失落,是因爲採不到這些野花的花粉而感到無比的失落和悵然。
有了前面好多次的解放,我們便更加地希望有人管束的淪陷,尤其是在幾個女孩子都不見蹤跡的情況下,是很孤單的。唯一一個我只要去她都會敞開胸襟歡迎我的女孩子,她現在對我也審美疲勞了——蘇彤彤現在很不待見我。
幸好駕校美女多,還不至於那樣的孤單,即便是別人的女人,但是眼睛始終是長在我腦袋上的,法律還允許我用眼睛去猥褻她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