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端來的人頭還飛在半空中的時候,長青身子輕微跳了下,一隻手抓住那一顆滴血的頭顱,然後用一塊抹布包好,接着直接上了莫端來的那一輛車,驅動車子離開。
幾分鐘之後,長青開車來到了丁堡的在菲律賓的別墅,他是菲律賓很之名的商界人士,又和不少菲律賓的官員利益上的往來,所以基本上,丁堡在菲律賓是一個橫着走路的人。長青開車進去之後就把莫端來的頭顱丟出去,丁堡接過來打開一看,就認出這個警衛長了,他看了下時間,真是快啊,這才半個小時沒到呢,長青就把這個總統府的第一警衛長弄死了,還割下頭顱來了。
景陽在一邊接着電話回來也看見了莫端來的頭顱,對長青說道:“格格明天下午五點鐘過來,對了,這個,是總統府警衛長的頭顱吧,怎麼送到總統府辦公室、”
“丁堡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長青笑着說道,“對了,我剛纔見這個莫端來就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好像是你們菲律賓的國師所在地,這個人很牛逼 嗎?”
“你說菲律賓的國師啊?”丁堡想了下,說道;“我和這個人不是很熟,不過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菲律賓人,他是日本人和菲律賓的徐混血統,好像很多年前,這個人去過神州學過一些神秘的武術,他的真名叫鳥藏志村,又因爲修煉了很多日本的忍術,所以這個人的武技很厲害,至今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不過他這個人在菲律賓很大的影響力,因爲菲律賓的很多國民都信仰這個人,他一手創立的天麻教是菲律賓最大的宗教,所以上臺的馬打滾總統一直想和他搞好關係,但鳥藏志村不是很看好馬打滾,我估計莫端來這一次是他出來對付格格的。”
景陽也在一邊附和道“這個倒也是說得通,這個國師很可能是菲律賓最厲害的武技者了,不過我倒是很感興趣的是,他和神州的寧國師有沒有一點關係?”他來到菲律賓之後可是已經做過了周密的調查和計劃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這麼輕而易舉的把紙條放在總統的辦公室桌子,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不假,只要有錢,別說總統府的寶座,就是要炸掉總統府也是可以的。那一張紙條景陽是利用了一些丁堡在菲律賓的人脈關係送進去的。加上,丁堡所在的sm集團在菲律賓很有勢力,所以要對付一下這個總統,不是什麼難問題。
現在菲律賓總統表面是權勢的掌控者但是下面有不少人在反對他當總統,馬打滾上臺之後就經常和一些日本人,美國人相互勾結,進行什麼軍事演習等,弄得勞民傷財,所以不少國民都很討厭這個總統。至於鳥藏志村本身也不是什麼好鳥,有日本人的血統在裡面,爲什麼不支持這個馬打滾,就是一件很秘密的事情了。
“寧國師?”長青聽到這三個字,微微的皺眉,似乎這三個字代表一種很奇怪的力量,“他不是在秦城監獄裡?”
“剛跟得到的線報,這個寧國師已經出來了,我估計是一些大佬開始坐不住了,要開始掃除障礙了。”景陽露出一個冷笑,“寧國師的神算之名在神州都是敢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的,一些大佬肯定是想問一下,政敵是誰?有什麼威脅?然後好掃除掉。”
“這個人,應該殺了啊。”長青說道,“窺秘天機,泄露天機,不會有好下場的。”
景陽說道:“事在人爲,我們這一次來主要是爲了給菲律賓一個警告的,下個月他要和美國那邊國務卿進行會談,也算是安家人給京城大佬做一個表態,放那些人看一下安家在海外的勢力,要讓他們忌憚一下。”
長青聳聳肩膀:“你們想得太過遠了,我還是做一些我喜歡做的事情吧,殺人的時候記得叫我就行了。”
“先把莫端來的頭顱送到馬打滾的桌子上,嚇嚇他也好。”丁堡笑着說道,“先讓總統府緊張一段時間,同時散發消息出去,讓菲律賓人好好看一下這個馬打滾的表現,同時,我們再進行喬裝打扮一下成日本人,吸起菲律賓民衆去抗議一下。”
“不用喬裝打扮的。”景陽說道,“菲律賓不是有不少日本人開的武館嗎,抓幾個日本人回來,然後讓他們拿着刀子去殺菲律賓人就行了,到時候丁堡控制一下電視臺,讓電視臺播出來就可以了,對於菲律賓人和日本人我都沒好感,先讓他們狗咬狗再說吧。”
丁堡點頭道:“這個注意不錯,我們就不用喬莊打扮了,日本人在菲律賓倒是橫行霸道慣了,這一次就讓他們償一下苦頭吧,菲律賓人還是很團結的。”
‘行,今晚上就去讓日本人活動,事後就殺了那些日本人。”景陽說道,一不做二不休,這樣纔是最好的結局。
“今晚上開始行動,我們在格格到來之前先送給她一些小禮物。”
“穆美麗,你打算做什麼?”穆巴和穆美麗出來之後,他就問着這個妹妹,老實說,兄妹兩人沒什麼感情,而且從小感情就不是很好,所以對這一次父親居然沒有簽字,他很是惱怒和鬱悶,自己可是親兒子,居然不簽字,他可是好不容易和那個領導說好了,簽字之後給領導一筆錢,也讓領導完成任務的,但這會兒突然殺出來一個黃雀和那武力很牛逼的小子,搞得他計劃都黃了,又被那小子狠狠整了一頓,弄得穆巴都想殺人了,麻痹的,他什麼說也是在京城混的啊,被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打傷了,很丟京城人的面子。
“老頭子不認我們,那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我估計十有八九那一對狗男女是老頭子在外面剩下的野種。”穆美麗冰冷語氣說道,“這一次我們聯手,先讓老頭子按手印再說。”
“那個小子很厲害啊,他在這裡我們沒機會的。”穆巴說道。
“哼,執法部門那個領導被打臉了,到時候肯定找警察過來的,所以我們等他們被抓走之後,我們就逼老頭子簽字和按手印。”穆美麗說道,“他居然叫外面的野種回來,那我們就也給他顏色看看。”
“可是,他可是我們的老頭子。”穆巴說道。
“你別假惺惺了,穆巴,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穆美麗一針見血的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那個領導有勾結,不然你這麼衝動表演,告訴你,錢我也有份,不然我會告你的,你跑不掉的。”
“你胡說什麼,我可沒和人勾結,那是領導親自來我們家說服老爺子,這是在做最後的打算,。不然就直接拆了這裡。”穆巴說道。
“我和你都是爲了錢,不然也不會再一次回到這個鬼地方,所以我們合作,我拿4成,你拿六成,你看這樣可以了吧。”穆美麗說道。
“這樣,沒問題。”穆巴笑着說道,。“我們兄妹兩人合作,一定拿下老頭子。”真的假 的,這個穆美麗可是很有心計的,居然要4成而已,她會不會背後給我一個刀子呢?不過現在時間來不及了,這可是上百萬的錢啊,我等提防這個妹妹突然叫人半路截殺我。
穆美麗見哥哥這麼放心的笑容,也是開心的笑起來,白癡哥哥,你以爲我會這麼放你拿着6成錢走人嗎?到時候你就知道你有名拿錢,沒命花了。
“走吧,我們先到那邊叫點東西吃,之後我們動手,吃飽了纔有力氣。”穆巴說道。
“你請客嗎?”穆美麗說道,“ 我可沒錢。”
“美麗,你還是這麼小氣啊,我是你哥哥,這一餐我來請你,不爲過吧。”穆巴說道。
“不用,我們還是aa制吧。”穆美麗說道,“我可不想欠人情。”
“哈哈,那行,我們aa制,大家聊一下作戰計劃,說真的,我們可是很久沒在一起坐下來了呢,我聽說你最近結交了一個男人,是混道上的,叫什麼名字,指不定我認識呢。”穆巴說道。
哼,想套我的口風沒門。穆美麗笑道:“哥,沒有的事情, 我現在是一個賭場老闆的小三,就要上位了,那個老闆的原配老婆是一個黃臉婆,我遲早要趕走他的。”
“那就更應該請客了,先預祝你成功。”
“那我就多謝你這個大哥了。”
“行,我們走吧。”
兩兄妹去對面的一家餐廳吃飯。
“穆大叔,過幾天我帶去金洲吧,這裡不適合你住了,而且你老在京城也沒朋友了。”黃雀說道。
“去金洲啊?”穆大叔想了下說道,“可是這裡的房子?”
“穆大叔,他們徵收這裡的土地應該是上面批文下來的,那就是鐵板釘的事情,不能改變了,這裡的房子你住着肯定是有感情了一下難以接受,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黃雀說道,“至於拆遷的房子錢,你要麼給那那兩人要麼就買點東西給山區的兒童吧。”
“那兩個畜生,我不會給的。”穆大叔一臉憤怒的說道,“平時過年沒回來,一回來就要錢,我老頭子寧願去撒錢,也不會給他們。”
“那就好。”黃雀道,“這個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黃雀姐,警察來了。”我聽到有一陣腳步聲,還有警笛聲。
“那我們就回警局坐一下,多少年不回京城了,我倒是想看看警察會不會講理?”黃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