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總統府。
三日之後,格格,前來打你的狗腿。
一行字清晰娟秀的寫在一張白紙上。
然後這一張白紙出現在總統府總統的辦公桌上。
馬打滾,就是菲律賓最牛逼的人。一個國家的總統。
“混蛋,神州格格,太可惡了。”
馬打滾一臉憤怒的說道,顯然他知道這個格格代表什麼意義。
馬打滾甚至不知道格格爲什麼要來菲律賓來打自己的腿。
但不管什麼說,她這麼一個人寫字來,還在自己的辦公室前面。
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馬打滾不介意動用國家的力量來狠狠教訓一下格格。
“總統,要想殺了這格格,只有請國師出馬了。”
“國師?”馬打滾聽到這兩個字,不由的站起來,他不是沒想過請國師,但這個國師和自己的政見不合,而且國師是上一屆總統的最親密的朋友,他這個新的總統一直沒能進到國師的眼中。
國師可以說是整個菲律賓神一般的存在。
馬打滾雖然上臺了,但在菲律賓公民之中,國師纔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的神。
而且菲律賓的衆多議員都是和國師保持密切的關係,所以馬打滾總統雖然對國師有所不滿,但無能爲力。
總統府的安保工作令他非常的不滿意。
強悍的語氣,藐視的言語,讓馬打滾這個總統陷入了發飆的境界。
馬打滾看着白紙,臉色一片沉重:“可是,這個格格,我之前聽美國人說過很厲害的啊。”
他可以通過外交手段提出嚴重的抗議,但是沒有這麼做,因爲華夏一定不會承認的,他們也許說格格這個人是菲方捏造出來的?如果讓別的國家知道了他總統府被放了那麼一張紙條的話那得得被別人譏笑總統府的保衛工作是多麼的垃圾。
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的查清楚。格格一定還是在馬尼拉,但是她到底在哪裡?
“總統先生,只有請國師,你纔有機會度過這個難關。”
說話的是總統府的警衛長。警衛長當然知道總統馬打滾和國師之間的一些恩怨,當初馬打滾之所以這麼艱難的上臺登上總統的寶座有一般原因是由於國師的所影響的,國師對於馬打滾總統的能力表示懷疑,故此兩人的恩怨就這麼結下了。
所以要馬打滾總統拿着熱臉去貼冷屁股,作爲一個總統他自然不這麼做。什麼說自己也是一個國家的領導人。
警衛長緩緩的說道:“總統,我親自去邀請國師來總統府。”這樣一來國師可以把格格擊殺,格格即使再過強悍,國師都可以解決掉。而且格格只是一個華夏人,對於華夏人格格沒什麼好感,相比而言,他更喜歡日本人或者是韓國人。
馬打滾想了下,這樣也不錯,他可以動用國家軍隊的力量來保衛總統府,但誰知道格格什麼時候來刺殺自己呢?總不能讓一個軍隊整天都保衛總統府吧?格格說三天之後?難道這三天自己都不出門了?
那自己桌子上被放了一張紙條事情不是被那麼菲律賓的市民都知道了,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低調的處理:“好,你去邀請國師來總統府,只要他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目前也只有國師才能阻擋長青了。
該死的華夏人格格,總統在心裡憤憤罵了一聲。
警衛長莫端來領命走出了總統府。
半個小時之後,莫端來的車子來到了一座佛廟之前。還是在一百米的時候,莫端來這個充滿了心高氣傲的年經人已經把車停下來,然後帶着一種恭敬的神色望着百米之外的佛廟。這裡居住的就是菲律賓之神國師大人。
兩邊都是種滿了不知名的花兒,一朵朵的競相開放着,風吹過的時候就可以嗅到一陣陣濃郁的花香味道彌散在空中。
莫端來低下頭,嗯,他穿的鞋子很乾淨,一粒塵埃都沒有。只要來到佛廟的都必須要整潔而乾淨,任何人都例外。包括馬打滾來總統。車子必須停在百米之外。
莫端來用很輕的腳步,就彷彿怕打擾了路邊的花花草草似乎的走到了佛廟的門前。
莫端來扣動了下門口,三聲。
很快的,門咿呀的一聲開了,一個年若二十左右的男子。
“我是莫端來,應總統來和國師見面的。”
“等十分鐘,國師正在會客。”這國師信徒淡淡的道,然後關上門了。
莫端來臉上沒有生出任何不滿的神色,即使真的有不滿,也是在肚子裡而已。
十分鐘之後,門再一次開了,首先出來的是一個穿着和服的日本中年男子,面貌平常,但有這樣一種儒雅的氣質,只是看了一眼莫端來,沒有做任何招呼,然後離開。
國師剛走是在和這個日本人會面?莫端來心想着。
“你可以去見國師了。”剛纔開門的男子對着沉思的莫端來說道。
莫端來在男子的引領下,終於來到了國師的會客室。
會客室瀰漫淡淡的檀香的味。
一個看不出真實年齡的男子高坐木椅至上,兩鬢有些華髮,五官很平淡,兩道眉毛似彎刀的鋒利,眼神帶着令人平和的神色,見到這個男子第一眼,莫端來覺得自己的心彷彿瞬間寧靜了。
“是馬打滾來叫你來的。”國師直呼總統的名字,道,“你是警衛長莫端來?”
莫端來沒想到國師會知道自己名字,有些受寵若驚的回答:“是的,我是莫端來。”
國師點點頭但接着露出一些的惋惜神色:“你的武技不錯,在菲律賓之中也算可以了,就是難上進了。”
莫端來也是惋惜遺憾之色。自己武技好像不是頂級的。
國師道:“把你來這裡的事情說了吧。”
莫端來把總統府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最後懇請國師出面殺了這格格。
莫端來特意說了下格格的個人實力,目的就是要引國師出手擊殺格格。作爲一個國家的神的一樣男子,國師能容忍一個華夏來的女子這麼肆無忌憚的橫行馬尼拉。
“你可以回去了。”國師高深莫測的道,不說出去也不說答應。
莫端來有些着急了,國師和總統的恩怨難道不能先放下一放:“國師,總統希望你的幫助,如果你這個時候不幫的,長青會把總統府鬧個雞犬不寧的,我們的名譽和聲望也因爲而下降最低,會成爲他國的笑柄。”
“名望和聲譽都是不值錢的。”國師道,“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
莫端來隱忍不悅,說道:“國師說聲譽和名望都是身外之物,據我所知國師目前的信徒超過了三十萬,國師是否不做國師,而變成一個普通人呢?”
國師奇異的望了一眼莫端來:“若不是看總統的臉上,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沒有人敢在他的前面質疑他的話。
莫端來被他看了一眼,只覺得那一雙眼神釋放出奇異的魔力,他後背都發麻,呼出一口氣,低下頭:“抱歉,國師,我只是不過是說實話而已,格格已經威脅到了我們整個菲律賓的人民的聲望。”
國師道:“若是想要出手,好,請莫端來來吧。”
莫端來突然跪下來,國師這麼說那麼就不打算出去了,只有總統來纔可以請得動,但總統回來嗎?莫端來可是總統,他會低下頭?不會的,總統不會低下頭,所以他只有跪下來祈求國師出手。
“國師,格格已經不把我們菲律賓人放在眼裡了,請你出面阻止此人。”
“我說了,叫總統來,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國師道,“一個男人還是不要親輕易的下軌的好。”
莫端來捏拳頭,豁出去了,爲了讓國師出手,自己即使被國師殺死了也是情願的,他必須對總統負責。
“國師,你是不是怕了格格纔不敢出手?”莫端來騰的站起來。
莫端來這個菲律賓的一流高手平素都被人尊敬而敬畏的男人直接被國師一手丟了出去。
丟得異常的輕鬆,丟得異常的淡定。
莫端來整個人摔了一個狗吃屎的摸樣,他很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國師還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沒有手下留情只怕這個時候他要去見地獄。國師轉身望着站在那裡狼狽不堪的莫端來緩緩道:“說話要懂得分寸,即使是總統也不敢對我說話,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如果你不想死。”
莫端來聽聞冷汗涔涔,但爲了要國師出手對付格格,他或許會不顧一切的出言“激”國師出手的。
國師走出了大廳之中,眼睛所看到都是燦爛的盛開的花兒,他追求的是一種永恆的禪之境界,一花一草都是一個世界,都是可以殺人的武器。
國師依舊不改剛纔的口吻:“叫總統來自己來對我說,你不夠資格要我出手。”
莫端來知道國師的今日的地位和身份足可以不賣任何人面子,但他要想成功要國師出手的話,也許只有他親自來這裡了。莫端來低下高傲的頭顱,國師的強悍之處他總算是見到了。剛纔他連國師是什麼出手就揪住了自己的衣領然後丟出去的都不知道。莫端來定定看了國師一眼嗎,充滿了複雜的神色,再一次低頭:“我會把國師的話轉達到總統的。”
國師道:“哦,這樣就行,你可以出去了,希望下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活着。”
莫端來走出了出去,上車。
剛上車,開了幾分鐘,自己的車子輪胎突然嘭的一聲爆炸了。
不得已,莫端來只有下車來看看。
那輪胎上居然插着一把匕首。
也就是說高速運動狀態,有人用匕首投擲進輪胎。
然後莫端來感覺後背被什麼盯上。轉頭
“你是誰。”莫端來眯着眼睛盯着走進來的長青,全身都處於高端的戒備之中。
“叫我長青。”長青伸手拂了下衣服上的塵埃,“你的車速很快的嘛。”
莫端來道:“你就是格格的人。”
長青哈哈大笑:“這個,等你死的時候再說吧,我可是牛逼的男人。”
莫端來不和長青做口舌之爭:“你來殺我?”
長青認真的點頭:“是的,警衛長,我送你下去見他,你。”
莫端來知道自己不是長青的對手,但不能就任着長青殺了。他是總統府的讓人,不能被一個華夏人這麼就無聲的殺了。
“不要試圖反抗,順其自然。”長青站着說話不腰疼的說道。
莫端來怒喝一聲:“我莫端來爲家族而戰。”
“家族?別裝了,就你一個人家族而已。”長青一步一步的走向莫端來。
莫端來只覺得空間距離彷彿消失似的,長青走過來的時候,他的心倏然抽了一下。
“殺人要盡興。”
長青刀帶着驚人的弧度一閃而過。
莫端來驚駭望着長青。他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不能動彈了,也就是說他是等着的長青這一刀。
刀光,這一刀美麗弧度的刀光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