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爲難。”一箇中年保鏢說道,態度還算客氣。
我在一邊笑了,竹幫還真是夠客氣的。不過這三人的老大也算是鬼的,居然讓手下出來請人。
“我要是不走呢?你綁架我不成?”魚閆蝶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
“魚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會這樣做的。”那個保鏢一臉認真的說道。
老大叫着他們三人一定要把魚閆蝶請走,請不走就帶上車,帶不上車就綁着上車。
三人主要是爲了我而來的。但現在魚閆蝶在裡面,這有些麻煩。
“你確定嗎?”魚閆蝶笑着問道。
我在一邊也是說道:“三位,魚小姐是一個很大方的人,也是一個很愛好自由的人,你們回去對你們老大說。要是想我了,就去魚家找我吧。”
三人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功夫很是強悍,他們三個肯定不是對手的。
爲今之計只有用熱武器來讓這兩人上車了。
“魚小姐,夏先生,不要逼我用槍。”保鏢說道。
“我就逼你。你有敢開槍嘛,什麼人這是,還恐嚇我。”魚閆蝶突然揚起手,然後三個保鏢回頭,對面一輛車裡立即下來了五個男人,這五個男人也是要腰間鼓鼓的。
三人對視一眼,臉色不那麼好。
“你們不是要帶走我嗎?可以啊,問下我家的保鏢吧?”魚閆蝶說道,她小時候可沒少受到綁架的,所以家裡早就安排了保鏢給她。
五個魚家的保鏢很快的包圍住了這三人。
“你們沒那個本事了吧,那好,我可要回去了。”魚閆蝶笑眯眯的說道。“下次呢,請人多一些,這樣你們就不會這麼憋屈了,我先走了。”
“小姐。這三人?”一個杜家人問道。
“哦,看在他們對我無禮的份子上,就簡單的打一頓就是了,都是臺灣人嘛。”魚閆蝶說完,給我打了一個眼神。
我和魚閆蝶離開。
魚閆蝶一邊和我走着,一邊說道:“是不是很感謝我?其實沒什麼,都是舉手之勞,我說你也真夠大膽的,白東坡的錢能要嗎?”
“感激?爲什麼感激啊?”我故作鬱悶,“我的機會都沒有了。”
“什麼機會?”
“英雄救美的機會啊。”我說道,“你要是不把你們家保鏢叫過來,我就要動手了。”
“就你?”魚閆蝶很懷疑的說道,“你在開玩笑吧?人家保鏢可是有槍的。
“有槍也不怕,你把我做英雄的機會都弄沒了,閆蝶小姐,你不是好人啊。”
魚閆蝶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她現在心裡很鬱悶。
因爲之前她可是在門外聽了我和白靈兒在房間裡面的那種圈圈叉叉的聲音。剛纔我又說自己是練童子功的,不能近女色的?那房間裡作何解釋?
嗯,這個人大大的壞啊,是在忽悠自己啊?我魚閆蝶是不是看上去這麼白癡啊?
想到這裡,魚閆蝶就露出一個不那麼友善的眼神給我。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的,問道:“閆蝶小姐,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愛上我的眼神?”
“去你的,誰愛上你了,你又不是大帥哥。”魚閆蝶翻了一個白眼,“我喜歡的男人是有文化的,會彈鋼琴的,你會嗎?”
“不會。”
“會畫畫嗎?”
“不會。”
“那不就是了,你不會彈鋼琴,不會畫畫,那就不是我喜歡的人。”魚閆蝶鄭重的說道,“自戀的你就收起那一份心吧。”
“原來你喜歡的對象是這樣的啊,那就太好了。”我拍了下肩膀說道。
“你這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啊我就是怕你喜歡我這樣的人,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也知道,我雖然長得不錯,但很有男人味的。”
“就你,哈哈哈哈,我呸,你哪裡有男人味了?”魚閆蝶瞪眼說道,這傢伙是在睜眼說瞎話嗎?
“這裡啊。”我擡起手,指着一邊的咯吱窩,“很濃烈的。”
魚閆蝶一腳過去,我一閃。
“你小子別跑,給我站住。”魚閆蝶見我要跑,就在後面叫着。
“不跑那就是白癡了。”
一回到魚家的府邸,魚閆蝶就被魚範叫去了。
“閆蝶,這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魚範已經得到了消息了。
“爸,沒什麼事情啊,就是我和夏華師傅喝飲料的時候,遇見了竹幫的人,然後他們就想帶走夏華,我當然不容許了,他可是我們的家的人。”
“我是問你爲什麼竹幫要帶走夏華?”
“哦,這個事情啊。”魚閆蝶說道,。“夏華去勒索白東坡要錢了。”
“什麼?”魚範愣了一下,是真的愣住了,夏華去找白東坡要錢了?還是勒索?這小子腦子進水了嗎?
就算你是武林高手,也不用這麼牛逼的吧?
“這麼說,他勒索到手了。”
“我想是的,要不然竹幫的人爲什麼到處找他。”魚閆蝶回答。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魚範露出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說上次爲什麼你大哥出去的時候就和馬冒回來了,敢情之前夏華已經被竹幫的人找了,所以蔡全才出面幫他,這一次他是故意帶着你出去讓竹幫的人看見的,然後讓我們魚家和竹幫開戰,這個小子太卑鄙了,太無恥了,太陰險了。”
魚閆蝶不是很懂的樣子,但聽老爸說他這麼人品不好的,就明白自己貌似也被利用了啊:“爸,那現在怎麼辦?竹幫一定也會查出白靈兒在我們魚家的,他們要是叫我們交出白靈兒呢?”
“這個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來處理。”魚範深深看了一眼魚閆蝶,本來想要魚閆蝶無間道一把的,誰知道被我利用了,看起來,自己的閨女和兒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啊,現在魚不凡貌似沒進展,閆蝶這一邊也被利用了。
“你先出去吧。”
“爸,你沒事吧?”魚閆蝶見父親臉色奇怪問道。
“沒事,就是一件小事。”
“哦,那我先出去了。”
等魚閆蝶離開後,魚範就打了一通電話,只要是告誡魚家的保鏢直接把安全升級最高的s級,目的就是爲了防範竹幫的人突然殺過來。當然了,魚範還是親自給警局的老夥伴們打了一個電話,也要他們隨時注意自己的這一邊的動靜。
“該死的夏華,你還是真行啊。”魚範緩緩的說道,這是要把魚家推到最前面火山口了。
魚範的手機震動。
拿出來一看打來的顯示號碼,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還真是來的是時候啊。
接過來,魚範哈哈大笑說道:“東坡老哥,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白東坡是爺字輩的大人物。
但魚範也不差,說起來,這兩人還是有那麼一些合作的,是關於走私生意的,就是關係沒那麼深而已。
“魚老弟,最近天氣不錯啊,很適合打高爾夫啊,很久沒和你打。”白東坡也是笑着說道。
“白老哥,老弟我自問不是你的對手啊,今天天氣確實不錯,我看這樣吧,後天,後天我們相約打高爾夫。”
“沒問題啊。”白東坡說道,“最近過得好嗎?家族裡的生意還行吧?”
“還行,還行?你呢?最近沒什麼大事吧,聽你老哥的聲音心情很好啊。”
“還行,還行,最近看球了吧,我買足彩了,中了幾百萬。”
“哈,老哥,說來也巧啊,
我也是中了幾百萬。”
“那我們是同喜了。”
“對,對。”
兩人東拉西扯的大約幾分鐘之後,白東坡終於主動開口了:“老弟,你最近很缺錢啊?”
“缺錢?沒有的啊。”
“那爲什麼你還叫你的人來勒索我要錢呢?”白東坡笑着問道。叉冬圍圾。
雖然是笑着的語氣,但魚範可是笑不出來。
奶奶個熊的,夏華,你個狗日的,我被你害慘了。
“老哥,我也聽閆蝶說了,那個夏華不是我魚家的人,真的。”魚範說道,“而且,你也明白我和你老哥的關係吧,雖然不是什麼熟人,也用不着來這麼一手,要知道你現在可是竹幫的老大啊,和你最多,我杜家也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白東坡在那邊沉默了幾秒鐘問道:“魚老弟,真不是你乾的事情?”
“不是。”
白東坡道:“那好,我現在就派人去把這個叫夏華的人抓來,你這個事情就不用管了。”
魚範道:“老哥,等等.....這個你被夏華勒索要錢的事情我聽了很是憤怒,因爲他剛從香江回來,他是朋友的一個親戚,這小子專門弄這種蠢蛋的事情,以爲這是香江,我前些日子和他說了你是竹幫的大哥,有權有勢。誰知道這小子居然想着去勒索你,太不讓人省心了。”
白東坡笑了笑:“老弟,你對我真好啊。”
魚範也是笑了笑:“白老哥,我這可是實話,在灣灣,你可以不用知道總統是誰,但你的名字必須地有人知道,誰讓你不高興了,你一個電話讓全灣灣的工人都罷工,讓超市全部部門,你老大哥咳嗽一下,我看總統府那幫狗日都得嚇得屁滾尿流的。”
“哈哈哈,魚老弟,你這說話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啊。”白東坡大笑,“不過那個夏華的事情我們還是接着說,這樣,我派人去抓人,我給你面子,不殺他,但必須把錢吐出來,然後打斷兩條腿,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