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我記住你了。”
說着魚閆蝶把門關上,啪的一聲,很大力氣的那種。
我哈哈大笑。
讓你在茶水裡下藥。
哎。不過讓你看見我的裸身了,也算是你的福氣了,不是什麼娘們的都可以看見的。
再說,魚閆蝶被氣得出來後,嘴裡不時的罵着我無恥和混蛋。
同時,她很鬱悶。爲什麼那些藥沒有發作?難道我對那些藥是免疫的。
“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魚閆蝶悶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打開抽屜,然後拿出一把剪刀,然後拿着剪刀開始剪衣服。
所以說有些時候人敗家的時候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些被拿出來出氣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價值不菲的。
幾分鐘之後,魚閆蝶的氣也出了不少,心情好多了,地上都是狼藉一片。
估計她剛纔剪下的衣服最少十幾萬不見了。
“你等着,我不會這麼放過你的,你越是這樣小看我。我越是證明給你看。”魚閆蝶說道,“我會征服你的。”
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
魚閆蝶過去開門。
“是你?混蛋,你來這裡做什麼?”魚閆蝶見到一身衣衫的我出現在前面,馬上氣得不出一處來。
“看來你很討厭我啊,我先走了。”我說着扭頭就走。
“站住。”魚閆蝶馬上說道,自己剛纔不是說要征服這個男人,然後甩了他的嗎?現在他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是好事的。
“有事嗎?”魚閆蝶問道。
我說道:“哦,我剛纔在洗澡的時候確實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忘記回你了,所以我想請你出去喝點飲料。”
“喝飲料?我對喝飲料沒什麼興趣。”魚閆蝶說道。
“哦,那算了。我自己喝去。”說着就走。
“等一下。”
魚閆蝶再一次叫我。心裡狠狠的說道,你是豬啊,你這個笨蛋,我是故意這麼一說的。你不會堅持啊,你白癡啊,有你這麼叫女性去喝飲料的,我要是這麼答應你去喝飲料了,你就太過順利了啊。
“是不是想去喝飲料了,我可聽說珍珠奶茶很好喝的。”我像一個吊絲的說道。
魚閆蝶的頭有些疼了,是的,灣灣的奶茶很出名,但那都是小市民喝的,我們要喝點咖啡什麼啊,你居然叫我一個大小姐去街邊飲料廳喝飲料,你給力一點好不?
好吧,我忍,他就是吊絲,我忍就是了。
魚閆蝶,你不能放棄,你就無視這個吊絲的品味吧。
“好吧,我們去喝珍珠奶茶。”魚閆蝶微笑的說道。
我打了一個響指:“行,我們出發吧。”
魚閆蝶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
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露天飲料廳下面。
魚閆蝶把車停好之後,我就先過去找位置坐下。
“可惡,懂不懂男人紳士了,居然不等我。”魚閆蝶說道。
魚閆蝶坐下之後,我說道:“我已經幫會點了一杯燒仙草,我要的是一杯奶茶。”
“燒仙草,那是什麼東西?”魚閆蝶問道。
她就喝個一次奶茶,其他的時候都是喝咖啡什麼的,所以對燒仙草一點都不知道。
“哦,是奶茶的一種,也是招牌了。”我說道。
很快的,服務員就上來了一杯燒仙草和奶茶。
“這個,黑乎乎的東西就是燒仙草?”魚閆蝶好像看見鬼的指着那燒仙草說道。
“對啊,其實很好喝的。”我咧嘴一笑,“你不會告訴我,你沒喝過吧?閆蝶小姐啊,你怎麼可以脫離大衆呢,我真爲了感到悲哀啊。”?魚閆蝶一向是一個很潮流的人,一看見我那鄙視的眼神,就受不了了,馬上說道:“喂,你胡說什麼呢,我可是灣灣人,這燒仙草我早就喝過了。”
我哦的一聲,然後看着她。
魚閆蝶被他看着有些心裡發毛,問道:“看什麼呢?”
“喝啊。”我說道。
魚閆蝶捏了下拳頭,又鬆開,忍住,忍住,不就是燒仙草嘛,小意思啦。
魚閆蝶低下頭,含着吸管喝燒仙草飲料水。
我也用吸管喝起來,好不愜意。
“夏師父,你平時做什麼?你和白靈兒是在英國認識的嗎?”魚閆蝶打探敵情,。“可以和我說說你們的事情嗎?”
“我們啊?”我露出一個回憶的樣子,“有一次她被人追殺了,我剛好看見,於是路見不平拔刀相救,最後大家成了朋友。”
“就這麼簡單?”魚閆蝶問道。
“對啊。”
“那,你和靈兒姐的關係?你們上牀沒有?”魚閆蝶八卦的問道。
我撓了下頭,有些羞澀的說道:“沒有呢,我還處的,我師父對我說要保持童子功,所以禁女色。”
“你還是處男?”魚閆蝶嘴角抽搐,你當我白癡啊,你要是處的,母豬都會上樹了。
不過世界真的有童子功嗎?
好像看過不少電影和小說都有這個武功啊。
說是練了童子功的人不能和女人叉叉,否則武力就會倒退。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魚閆蝶覺得自己有可能隨便去誘惑我了,反正他要練童子功,不可能和女人做那個啥的。
“夏師父,你除了喜歡練功之外,還喜歡做什麼事情?”魚閆蝶問道。
“很多啊,比如打打球,看看書,和美女聊聊天。”我說道,“就想現在和閆蝶小姐聊天一樣。”
魚閆蝶笑了起來。
這可是第一次從我的嘴裡聽到美女兩個字,真不容易啊。
“老大,你看那小子是不是照片裡的人啊。”
在距離我不遠處一個桌子,圍着四個混混,這四個混混就是竹幫的人,屬於最底層的那種。
“哪個?”老大的男人問道。
“就那個。”小弟指着我的側臉。
老大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只看見了魚閆蝶,於是站起來說道:“走,我們過去看見,要真是那小子我們就有錢賺了,搞不好我們就能得到白爺的接見。”
“走。”
於是,四個混混叼着煙,一副很吊的樣子來到了我和魚閆蝶的前面。
“小子,擡頭。”
老大的男人說道,然後從口袋掏出一張相片。
我把頭擡起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們好啊。”
“真的是你?”
老大的聲音有些變了,透着驚喜和高興。
真的是照片裡的人。
“是他,是他,老大,真的是他啊,我們發了。”
小弟們也高興的叫起來。
“你們誰啊,我在這裡喝茶。”魚閆蝶看見這四人像怪物一樣看着自己和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美女,這個男人我們是我們要找的人。”老大大聲的說道,“我們是竹幫的人。”
周圍的人一聽竹幫,馬上露出一種害怕的樣子接着紛紛結賬。
男子得意的笑起來,只要擡出竹幫,路人都會怕得要死。
“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擡着你走。”老大指着我說道。
“滾遠點啊,我在喝茶呢。”魚閆蝶站起來眉頭一皺。
“小妞,你和誰說話呢,今天哥哥教訓教訓你。”一個小弟想揩油,直接伸手就去抓魚閆蝶的臉蛋,魚閆蝶沒等他的手伸過來,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什麼?”
那小弟被打得臉都腫了,可見魚閆蝶這手上力氣大着呢。
“我叫魚閆蝶,我爸叫魚範,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馬上滾遠點。”
這四個混混正要上去圍毆的時候,就聽到魚閆蝶的話。
魚家的大小姐?魚閆蝶!
四個混混立即臉色大變。
魚家?那可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家族啊。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吧。”叉冬狀亡。
魚閆蝶擡出老爸的名號之後,就稍微的擡着下巴說道。
“魚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就走。”
那老大之前想調戲魚閆蝶,現在差的臉色都白了。
老大馬上帶着小弟離開,只是走到對面馬路而已。他馬上拿出手機彙報給上頭髮現我的情況。
“閆蝶小姐,厲害厲害啊。”我說道,“這年頭果然是拼爹的年代啊。”
“當然,必須要拼爹,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以爲是竹幫的人我就害怕?”魚閆蝶冷笑說道,“就算是白東坡來了我都不怕。”
我說道:“雖然你不怕,但我怕啊,我看見他們已經在打電話了,很快就有人過來了,我們要不先回去吧?”
“夏師父,怕什麼啊,你可是高手,我都不怕。”魚閆蝶說道,“不過竹幫的人爲什麼找你啊?”
“哦,我就是去勒索了下白東坡。”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是吧?”魚閆蝶嘴巴上不把蘇東坡放在眼裡什麼的,但還是很忌憚的。這可是連老爸說了很有勢力的一個男人。
“是的,不騙你。”
魚閆蝶說道:“夏師傅,你太牛叉了,我估計你是第一個去和他要錢的男人,得了多少?”
“沒多少,就三個億。”
魚閆蝶眼睛一亮。
雖然從小就是大家庭出來的,沒有擔心過錢的問題,但對於錢,誰都喜歡的。
“所以,我們快走吧。”我說道。
魚閆蝶這一次倒是不堅持了:“嗯,我們回去和我爸爸說。”
我點頭。
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啊。
白東坡遲早會找到他的下落的。
與其讓白東坡找到,不如先給魚範提一個醒。
讓他來面對蘇東坡吧。
兩人剛要起身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已經開過來,車門一開,就下來了三個黑衣男子,腰間都是鼓鼓的。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兩位,請和我們走一趟。”
魚閆蝶嘴角一撇:“走?爲什麼要和你們走?我是魚閆蝶,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