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世紀,唐銘緩緩地睜開他的雙眸,映入眼簾的不是天花板,也不是房間裡面的裝飾,而是旁邊那個金髮童顏女子,正單手支撐着她的下巴,閉着她的雙眼,打瞌睡呢?
唐銘嘴角輕輕地揚起,擡起他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那可愛的臉蛋,以前這張肉肉的小臉變得有點消瘦。唐銘不由地一陣心疼。
或許是唐銘動作的幅度太大,吵醒了面前這個女子,她輕輕地睜開她的雙眸,驚喜的看着面前的唐銘,開心地道:“唐銘,你醒了啊!”
金泰妍不叫倒好,這一叫直接驚醒了旁邊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的衆女,看着已然清醒的唐銘,一個個喜上眉梢,嘴角輕輕地揚起。
“嗯,我醒了。謝謝,你們了。”唐銘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對着旁邊的衆女說道。此刻,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感謝感恩的話語。
“沒事,唐銘oppa,你醒了就好。我也不想你因爲救我,而……”krystal早就抑制不住眼眶中打轉地淚水,趴在唐銘的身子上,大聲哭泣了起來。
唐銘有點無奈地揚起他的嘴角,伸出他的手,輕輕地拍打着krystal的後背,微笑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沒有事情嗎?再說,宋善花綁架你是爲了針對我的。我不是救你,而是你躺槍了而已。”
krystal聽着唐銘的安慰聲,不但沒有止住她的哭泣,而是哭的更加地大聲了,“唐銘oppa,別以爲我不知道。宋善花針對你是因爲你在機場打的那個人,是她的女兒。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因爲我纔會這樣的。”
krystal輕輕地擡頭,暴雨梨花的樣子,看的唐銘一陣心疼。
“好了,好了,我們不談這個。我昏迷多長時間了?子彈是誰幫我取出來的,還有,繃帶是誰綁的,這麼沒有藝術感。”唐銘輕輕地看了一眼她右肩上的繃帶,神情一苦。與其說是右肩,還不如說是右肩和右手,全部被白色繃帶包圍了起來,令唐銘的手動也沒有動一下。
“這個……”在座的衆女聽着唐銘的話語,臉頰突然地一紅,連忙低下他們的腦袋,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了。
唐銘看着有點猶豫的衆女,還是點了名,對着一向老實可愛的樸初瓏說道:“初瓏你來說說,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啊!”被唐銘點到名的樸初瓏先是一驚,旋而無助地看了看四周的衆女,有點猶豫地怯生說道:“唐銘oppa,我能不能不說啊!”
“不能。我要你說,你就說。”唐銘的神情一肅,板着他的臉,看着面前的樸初瓏,嚴厲地說道。
“是的。”樸初瓏被唐銘的氣勢一壓,旋而低頭害羞地說道:“唐銘oppa,已經昏迷有兩天了。還好,你今天醒過來了。”
“子彈是侑莉歐尼幫你取出來的。至於,你的繃帶因爲我們都不會綁,所以,我們沒個人都一點,胡亂綁,就把你綁成這樣了。”樸初瓏的頭低得更加的低了,臉幾乎都要貼到地面上。害羞的她根本不敢和唐銘對視。
“怪不得。”唐銘掃視了一眼四周,衆女都不敢和唐銘對視,連忙把他們的腦袋低下去。
“不過,侑莉啊!你不錯啊!子彈都會取。”唐銘讚賞地說道。
“嗯,以前去拍攝叢林之前,接受過專業的救援培訓。還好還好。”權侑莉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她的腦袋。
“話說,你們都沒有通告嗎?這麼閒,在家裡陪我。”唐銘看了一眼四周的衆女。
“都推了,你都這樣了。我們怎麼能還有心情趕通告啊!”金泰妍輕輕地斜了他一眼,好生沒氣地說道。
“泰妍,你這個是什麼語氣啊?是對我不滿嗎?”唐銘聽着金泰妍略微有點衝的語氣,輕輕地蹙了蹙他那兩條清秀的眉毛,不開心地道。
“哼!”金泰妍冷冷地哼了一聲,“誰叫你啊!這麼危險的行動都不通知我一下,就直接走了。”
“額……”唐銘的話語一滯,“我不是想讓你不要受傷嘛!我是爲了你好。”
“唐銘……”金泰妍大叫了一聲,旋而繼續對着唐銘怒吼地道:“你什麼時候能改一下你這個大男子主義啊!你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就直接理所當然地一個人去就krystal,很英雄是吧!你不知道,我們是有多擔心你嗎?”
“是啊!泰妍歐尼說的沒錯。”聽了金泰妍話語的jessica連忙贊成地現在金泰妍那邊,“這件事情雖然是解決了。但是唐銘,俗話說的好。三個諸葛亮還頂一個諸葛亮呢?爲什麼你就這麼自作主張地替我們做主?你自己逞英雄。”
“就是啊!”“就是啊!”……
頃刻之間,唐銘就遭到了房間裡面所有女性的抨擊。
“我……”唐銘的話語一滯。還沒有繼續說話呢。旁邊的樸初瓏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唐銘oppa,你不要說爲了我們的安全考慮才這樣做的。但是,你知道嗎?萬一,你要是除了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內疚一輩子的。”樸初瓏輕輕地擡起他的腦袋,眼眶中的眼淚好像受她控制一般,和唐銘眼神對視上的一刻鐘,兩行清淚就隨着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這個……”唐銘看着房間裡一羣批判他的衆女們,不知道怎麼開口反駁,旋而機智地捂住了他的右肩,痛苦地說道:“啊!好疼啊!怎麼又開始疼了?”
“唐銘(oppa),怎麼了?怎麼又突然又開始疼了呢?”原本跟唐銘對峙相持不下的衆女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連忙來到唐銘的身邊,一臉地緊張。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特別疼。”唐銘故意地皺了皺他的眉頭,假裝痛苦地說道。
“啊!”衆女最後一點矜持在唐銘這聲痛苦的話語消散無蹤,半跪在唐銘的牀邊,一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