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唐銘捂着自己右肩上面的傷口,在jessica和權侑莉的攙扶之下,艱難地站起了身子。
“嗯,你們先走吧!我們把這個爛攤子處理一下再走!”詹偉看了撇了一眼旁邊旁邊的唐銘,旋而開口說道。
“嗯!”唐銘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旋而轉過頭,看向旁邊的小七和阿九,微笑地說道:“小七,阿九。今天還好你們兩個來的及時。不然地話……”唐銘沒有繼續在說下去,就算是不說,他們也知道了唐銘接下來要說什麼。
“初瓏,把我包裡的支票本拿出來,給小七和阿九各開500萬美金的支票給他們。”唐銘的嘴脣有點蒼白,艱難地支撐着她的身子,對着旁邊的樸初瓏說道。
“好的。”樸初瓏也沒有反駁什麼,直接翻找起唐銘的那個公文半。
“銘少爺,銘少爺。我們不能要啊!安少已經給我們兩人每人500萬美金了。我們不能再要你的了……”小七聽到唐銘的話,連忙擺了擺他的手拒絕說道。
“是啊!銘少爺,這不符合規律啊!”一向寡言少語的阿九也開口對着唐銘說道,臉上都是尷尬。
“安青的是安青的。而我的是我的。你要分清楚。別廢話了,我給你們就給我拿着。”唐銘給樸初瓏使了一個眼色,樸初瓏馬上把支票開好放到了他們兩人的手裡。
小七和阿九看着手中的支票,猶豫了許久,旋而嘆了一口氣,“這樣吧!銘少爺,你的支票我們先收着了。我們兩個回去稟告安少。如果他說我們不能要的話,我們會退還給你的。”
“行了,別廢話了。安青那邊,我會和他說的。”唐銘嘴角輕輕地揚起,看着旁邊阿九和小七兩個人,感覺這兩兄弟有點實誠地不像話了。
“走吧。我們回家。”唐銘在權侑莉和jessica的攙扶之下,艱難地向前走着。
從公園裡面到公園門口,短短的200米的路程,唐銘在她們的攙扶之下,整整走了20分鐘差不多。
“銘少爺,你沒有事情吧!你怎麼出來了?事情都解決了嗎?”剛走到公園門口的唐銘,耳邊響起了一道略微有點滄桑的聲音。
唐銘微微地一愣,擡起腦袋,看着兩個從黑夜走出來的人,輕聲地開口說道:“明叔,你怎麼來了?”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唐問西手下的得力干將,上海遠洋集團韓國分公司總經理宋明。
“我是來救你啊!怎麼,你受傷了。”宋明看着唐銘右手捂着右肩,手上的紗布早就被獻血染成了酒紅色,一下子就有點焦急了。
“沒事,肩膀上面的,估計修養幾個月應該就好就好了。”唐銘勉強地勾起他那蒼白的嘴角,微笑地對着宋明說道。“明叔,你這個時候過來真的好不靠譜啊!要不是事情已經解決了。不然的話,我早就死在那個老巫婆的槍下了。”
“呵呵,呵呵。”宋明尷尬地扯了扯他的嘴角,微笑地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都怪你叔啊!本來安排這位先生今天上午來的。但是,航空公司的問題,只能下午纔來,沒辦法。”
“哦?這位先生?”唐銘轉頭看向了現在宋明旁邊的那個男人,個子不高,差不多167也很瘦貌不其揚的。如果不是宋明重點介紹,唐銘就以爲他只是宋明身邊的一個秘書而已。
“敢問這位先生是做什麼的?”唐銘的語氣有點恭敬了起來,能被唐問西特地安排過來救他的人,不可能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而旁邊那個先生,卻嘴角輕輕地揚起,對着唐銘微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中的一個u盤交到唐銘的手中,對着宋明說道:“宋先生,既然,唐先生已經沒有事情了。那我們就回去吧!”
“哦,好的。”宋明對着旁邊那個先生點了點頭,朝着唐銘使了一個眼色,旋而帶着那位先生徑直地離去了。
唐銘握了握手中的u盤,迷惑地看着離去的那位先生,卻沒有說話,對着旁邊的衆人說道,那我們也回去吧!
………………
“叮……”地一聲,電梯門緩緩地打開,權侑莉和jessica攙扶着唐銘走出了電梯,後面跟着的是樸初瓏,林允兒,krystal。
原本在家裡不知道唐銘這兩天到底去哪裡打電話也不接的金泰妍,聽到電梯的動靜,馬上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
看到面前的景象,她先是愣了一下,旋而一臉緊張地來到了唐銘的身邊,焦急地說道:“唐銘,你怎麼了,怎麼受傷了,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你沒有事情吧!”
唐銘微笑地搖了搖腦袋,輕聲地說道:“我沒有事情。先去回家,把醫療箱拿出來,子彈還在裡面,我們先把子彈給取出來。”
“什麼,子彈還在裡面。”包括金泰妍在內的所有女子,都是一驚,她們還以爲子彈早就穿透了呢?原來還在肩膀上。
“唐銘,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先把子彈給取出來。”jessica一慌,連忙攙扶着唐銘就想要往醫院走去。
“西卡,西卡,你先彆着急。我們自己取子彈。我們去醫院取子彈,不大方便。雖然說詹偉他們處理了現場。但是,到時候萬一被發現,那我去醫院取子彈,不是代表自投羅網嗎?”唐銘的嘴脣越來越蒼白,說話也變得有氣無力,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精神有點恍惚。
“唐銘,唐銘,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說話聲音有點不對啊!”金泰妍輕輕地聳動着她那玲瓏的小耳朵,皺眉說道。
唐銘卻輕輕地搖了搖腦袋,有氣無力對着旁邊的衆女說道:“快進房間,把肩膀裡面的子彈給取出來。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我覺得我好累啊!”
唐銘眨了眨他那略微有點沉重的眼皮,旋而終於支撐不住,閉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被卸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癱軟在地上。
“唐銘(oppa)……唐銘(oppa)……你怎麼了?唐銘(oppa)……”旁邊的衆女看到暈倒的唐銘徹底亂了陣腳,急切地一邊喊着,一邊把他擡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