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的過了幾天,我和譚姐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兩個這些天雖然是過的挺安靜的,也沒有人過來打擾我們,但是我去始終有種非常強烈的感覺。似乎一直都有人在我們的周圍盯着我們一樣。
但是這個事情我沒有對譚姐說出來。因爲即便是說了,也不會有多大的作用,譚姐那個時候的傷勢。非常的不適合逃亡的,所以我就一直都沒有說出口了。一直到現在她的傷也可以了之後,我纔是把這個事情跟她說了。
出於對我的信任,譚姐瞬間臉色就是一變,接着便直接對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方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還是別在這呆着了,想個辦法離開這裡吧?”
我聽了她的話,也是點了點頭,其實我早就已經偷偷的研究過整個基地的構造了,因爲我這裡是個陽臺。可以清楚的看清周圍的環境,我們這裡似乎是一個原始森林的內部,周圍一望無際的都是各種參天大樹,死死的將整個基地圍住。
而這個基地整個的構造狀態是一個六邊形的建築羣,所謂的六個邊兒。就是這座基地外圍高大的圍牆,我和譚姐此時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兩面圍牆的中軸線上,而靠近我們兩個這裡的兩面圍牆上都有着一扇巨大的城門,這裡便是我和譚姐可以逃走的所在。
有了起點和目標,那剩下的便是具體的可以操作的過程了,我們這裡的高度遠遠的可以看到城門的位置,按照我視力所及的位置,粗略的計算的話,從這裡到達城門,大概有兩公里的距離,中間還有幾道關卡,按照我和譚姐的能力,可以大概的估算出,想要通過的時間,至少需要半個小時。
而且如果期間遇到了特殊的情況的話,那麼我們兩個可能耗費的時間,就更加的長了,所以必須有十分周詳的計劃,我和譚姐兩個人研究了整整一天,纔是終於將計劃儘量的給完善了。
兩個人都詳細的記住了自己的該做的一切,以及計劃中需要的時間,接着便是開始行動了起來。
而此時在監控室看到了我和譚姐詭異舉動的劉文豹,頓時皺起了眉頭,對着旁邊的一個監控員問道“他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他們要去什麼地方?”
最近劉文豹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所以基本上他一說話,就會死人,那個監控員一聽他竟然是對自己說話了,頓時整個人都嚇得臉色慘白了起來,一瞬間都懵逼了,自然不可能回答的上來了,膽戰心驚的沒有尿褲子就不錯了。
此時的我和譚姐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奔跑,因爲之前的劉文豹曾經下過命令,不讓別人干涉我們的活動,所以我們兩個一路竟然暢通屋子的己來到了目的地。
而這個時候,劉文豹的耐心也已經用光了,對着那個監控員死死的皺起了眉頭,接着便直接掏出槍來,指着那個傢伙的額頭,再次的對着那個傢伙說道“我再問你話,你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敢不回答,你想死?”
可能是出於人對死亡的恐懼,使得那個傢伙的勇氣徹底的爆發了出來,連滾帶爬的朝着我和譚姐此時所在的地方看去,接着他的臉上就是一陣的慘白,好半天才是說道“將軍,他,他們所在的位置,似乎是,配電室,和備用發電室。”
劉文豹聽到了這個監控員的話,只是微微的一愣,接着便罵道“該死的廢物,耽誤我的大事”說着直接扣動了扳機,碰的一聲響後,那個監控員直接的就倒在了血泊中,額頭上一個槍洞,正冒着白色的煙霧,一股焦糊的味道四散而開,久久不覺。
弄死了那個監控員之後,劉文豹就想要下令讓人去配電室將抓我和譚姐,然而還沒等他的話說出來呢,突然啪的一聲脆響,之後,整個大樓便陷入了無比的黑暗之中。
劉文豹頓時爆了一聲粗口,“媽的,這個該死的小畜生!”接着他就大聲的吼叫着讓所有的人都全都去配電室,對付我和譚姐,可是此時整個大樓裡基本上沒有絲毫的光線,那些傢伙全都靠着一些槍械上的強光電筒前行,這基本上就屬於是活瞎子,所以自然不可能抓到我和譚姐了。
而我和譚姐之前已經默默的記住了自己奔跑的距離和時間,幾乎是將剛纔去到配電室和備用發電室的路線都記得清清楚楚了,這也是我們兩個人本身受過的訓練所決定的,只是我在跑到一半兒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羣守衛和幾個強化者正跌跌撞撞的朝着我這邊而來。
我只是一個飛竄,就上了棚頂,貼在碰上,屏住呼吸,看着那些傢伙,罵罵咧咧的朝着我身後衝了過去,我纔是連忙的從那棚頂上跳了下來,朝着我和譚姐約好的地方而去。
其實我和譚姐越好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我們兩個之前所住的那個陽臺,之所以回到這裡,是因爲這裡算是我們兩個人的最初參照物,回來很容易,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
誰都不會想到,我們兩個本身從這裡逃出去了,竟然還會再次的回來碰頭。
果然我和譚姐回來之後,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安全的很,而我和譚姐就直接的從旁邊的一個倉庫中,掏出一條長長的水管,這是我們兩個昨天才找到的,不過我們都沒有動聲色,畢竟麼,我已經說過我們被監視的問題了,所以自然要小心行事,免得被對方發現。
將水管的一面綁好,另一面直接的就朝着樓下扔了過去,這水管大概一隻有七十幾米的樣子,距離地面還有二十多米,不過我之前已經觀察到了,六樓之下都有一個大大的向外突出的陽臺,足夠我們兩個跳到留下去,因此纔是制定了這個計劃。
別的不說,至少這樣,我們可以免去從大樓裡遇到哪些該死的強化者的麻煩了,同時也可以大大的縮短我們兩個逃走的時間。
將我們窩棚裡的幾個布單子直接連在一起,然後綁在我們兩個人的腰上,以免出現失誤的時候,發生掉落的危險,接着便是直接的朝着樓下而去,譚姐的殺手訓練顯然十分的不錯,因此我們下樓的速度也不慢,只是頃刻之間,就到了水管的地部,一個遊蕩直接落在旁邊的陽臺上。討助農血。
確認了沒有什麼人過來,我便抓着譚姐腰間的繩索,給她放到了樓下的陽臺上,同時自己單手抓住陽臺的邊緣,直接朝着樓下跳了過,微不可聞的震動聲響起,都讓我和譚姐心中一震,不過也沒有聽到有追兵過來,頓時讓我們兩個長出了口氣,快速的下了剩下的幾樓。
當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們兩個都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腳踏實地的感覺當真是非常令人愉快的,只是休息了兩個呼吸,我們便快速的朝着遠處的圍牆城門而去。
其實這座大樓的電力被我們停了,也影響了周邊的有些地方,因爲這裡似乎是整個基地的主控制室,所以幾乎這周圍的建築也都瞬間黑了起來,導致了無數的驚恐和混亂,這混亂不是來自別處,而是來自這基地的內部。
因爲這基地裡,還管着很多的實驗失敗的生物,而此時電源一斷,頓時所有的關着那些怪物的牢籠一瞬間都被打開了,無數的沒有理智,而只有本能的怪獸便衝了出來,一瞬間,所有被它們遇到的研究人員,頃刻之間就都變成了屍體,殘肢斷臂,隨處可見,血腥彌散,撒的整個牆壁上都是一片的血紅。
聽着那些黑暗中傳來的嘶吼和尖叫,我不由的微微冷笑,幸災樂禍了起來,我可不會爲那些傢伙的死亡而感到絲毫的不適,畢竟他們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實驗人員和守衛人員,不論哪種,他們的手上,都不可能是乾淨的,所以死了,也就死了。
殺人者,人恆殺之,死亡是這個世界給於所有人最公平的一件事兒,也是給人最終的懲罰,罪孽,終究需要被償還,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而已,而今天,就是他們所有人的最終末日了。
同時我當然也是因爲此時比較混亂而感到高興,因爲越混亂,就越對我和譚姐逃走,越是有利,所以我自然是高興大的,趁着那些尖叫和嘶吼之聲,我們兩個卻是快速的穿過了本來以爲會十分困難越過的重重關卡,輕鬆的甚至是我和譚姐都覺得有些詫異了。
遠遠的都可以看到即將可以離開的城門了,然而就在我們兩個人高興朝着那邊兒跑去的時候,突然嗡嗡的一陣轟鳴聲,就在我們的頭頂上響起,那是一架直升機,巨大的螺旋槳旋轉造成的風力,吹動着我和譚姐的衣衫。
一束探照燈的光芒,瞬間就鎖定了我們兩個人,接着便也是一陣的槍聲傳來,無數的子彈,瞬間朝着我們兩個的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