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我和譚姐兩個人系相擁而睡,只是在我能夠活動了之後,我們兩個就已經換了地方,畢竟之前的那個屋子裡頭。全都是血腥味。很容易被人給發現的,特別是在那些所謂的速度強化者在的情況下。
他們一個個都是天生的斥候,只不過我之前是從另一棟樓裡。直接盪鞦韆到的這棟樓裡,而且再過來的時候。我還故意的在其他的很多樓層都留下了我的血腥氣味,因此可能會迷惑抵擋住他們的探查時間,但是最終,也是難免被發現的。
所以我在身體剛剛好了一點之後,就直接用藥水出去了身上的氣味,然後帶着譚姐,直接的來到了頂樓的天台上,這裡應該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了,因爲這裡不但是監控器是死角,同時因爲空氣流通的非常快,也就是風非常的大。十分容易帶走我們的氣味,像高遠處飄散,因此很難讓對方發現我們的位置。
所以我們兩個纔是在這樣的地方,直接的住下了。
當然了,這也只是我們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們卻不知道,其實我們兩個早就已經被對方給發現了,但是對方卻沒有絲毫想要過來打擾我們的意思,特別是那個此時仍然在監控器裡看着我和譚姐兩個人每天日常的劉文豹,他的臉上滿是陰沉而奪人心魄的冷笑。
冷冷的注視着我和譚姐所在的位置好半天,他纔是轉身朝着身後的一個培養液艙裡頭看去,同是臉上閃過無比病態的溫柔笑容,撫摸着那培養液艙說道“胡美啊,你看啊,那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可以見證奇蹟的兒子,你對他可是信心滿滿啊,可是你看他的樣子,多像只沒頭的蒼蠅啊,只能在我給他特意編織的牢籠裡,不停的碰撞,直到我想要弄死他的那一天。
你知道麼,奇蹟啊,之所以叫做奇蹟,就是因爲從沒有見過它的發生,所以,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着吧,看我是你怎麼的讓你親手殺死你的兒子的,那對我來說,纔是最解恨的時候,纔是我最大的勝利,最大的奇蹟,你,就看着吧,我纔是那個你應該選擇的,永遠都不會讓你失望的人。”
說道這裡,他的臉上便露出了那種十分篤定而值得的笑容,拍了拍那培養液艙,接着大笑着轉身而去,然而就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刻,那培養液艙裡的胡美,便是猛地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離去的身影,同時一滴透明的眼淚,瞬間就融入了那藍色的培養液之中,慢慢的消散而開,就如同他們兩個人心中的愛一般。
我的傷口只用了三天,就完全的好了,倒是讓譚姐狠狠的驚訝了一番,只是因爲之前她在我身上縫的線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拆線的時候,倒是廢了很大的勁兒了,而且還有兩個傷口,被譚姐直接又給拽出血了,讓譚姐一陣的不好意思。
我自然要表現的雲淡風輕了,但是譚姐卻不停的看着我,臉上帶着嬌羞而不好意思的羞紅,悶頭看着我,一直都不敢說話了,一直到給我身上的線都拆了之後,她纔是終於忍不住了,對着我說道“小宇,你也別裝了,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好的這麼快啊,算是我的錯,我承認了,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一向都是敢作敢當,你想要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可是我真受不了現在的感覺了,你個混蛋,表現的好像是沒事兒一樣,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就於是受不了,來吧,你懲罰我吧?”
聽了譚姐的話,我整個人有點發愣,接着便是嘿嘿一笑,說道“哦?還有這樣的好事兒,隨便的懲罰你麼,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自己要怎麼做了,我是那皮鞭子抽你一頓呢,還是好好的折磨你一場呢,哎呀,這事兒還真是讓人矛盾呢,哦,不過你不用怕的,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你要是害怕了,就跟我說一聲,你反悔了就行,我絕對不會逼你的,怎麼樣,你還確定自己願意讓我懲罰你麼?”討叨見巴。
顯然我說話的時候,面部表情十分的到位,譚姐那麼一個勇猛的女人,都被我的話,瞬間嚇得有些面無人色了,因爲她之前一跟蹤過我一段時間的,自然知道我和錢姐之間的那點愛好,而且錢姐那個小妞因爲體質特殊的關係,幾乎經常都求着我懲罰她,然而這種懲罰的意思麼,大家都懂得,全都是非常私密的那種愛人之間的懲罰。
其中最爲常用的就是小鞭子抽,和小小的折磨一番,滴蠟捆綁懸空倒掛啥的,我都能夠熟練的對其施展,顯然譚姐之前是看到過我和錢姐之間這樣的表演的吧,不然絕對不會嚇成這樣的,這讓我非常的鬱悶。
因爲現在的女人,實在是越來越流氓了,難道就不知道非禮勿視麼,真是的,一點隱私都保不住了,現在這個浮華的年代啊,真是讓人鬱悶。
我心裡頭正在爲現在女孩的節操愈發的底下,底線越發的下降而感覺到十分的擔憂,但是另一面譚姐的臉上,卻是紅白之間,不停的變幻起了顏色來,大大的還有些微紅的眼睛裡,閃爍着驚慌的神色,似乎對她自己之前說的話,感覺到十分的後悔。
其實聽了我剛纔的話,她倒是有點想要收回她的話了,可是當她轉頭看到了我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之時,頓時就下意識的覺得那是我對她的諷刺笑容,她本身就是個倔脾氣,而且特別的強勢一個人,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被她給逆推了,而此時看到我這服摸樣,她怎麼可能受得了呢。
對着我就直接的吼道“向宇,你那是什麼表情,看不起我麼,告訴你,那個姓錢的女人能夠做的到的事情,我也一樣可以做得到,不就是皮鞭滴蠟麼,我,誰說我不行的?”
我此時當時就傻眼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思考女流氓們的職業素養,和道德底線的問題,竟然會有如此複雜的後遺症,我都沒招沒惹的,這女人怎麼又發飆了呢,而且還跟我說啥皮鞭滴蠟,姓錢的女人啥的,難道我剛纔真的想對了,那個小妞果然是看過我和錢姐之間的小秘密了麼?
其實剛纔我只是在yy一下,但是我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似乎還真是像我想的那樣,而此時她還對我喊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說她也行的,那豈不是說,我可以在她的身上施展一番對在錢姐那裡學來的手段了麼?
想到這裡,我不得不說,我整個人心底的那一絲猥瑣的思想,瞬間就佔據了我的整個腦海,特別是一想到錢姐每次都被我制伏的如同一個乖巧的寵物一般的聽話的時候,我心裡流淌的那種絕對的征服的感覺,就讓我的心情澎湃到難以抑制的程度了,所以我自然非常爽快的就同意了啊。
說真的,最開始的時候,我在和錢姐那樣玩兒的時候,也是很不習慣的,但是時間長了,竟然還漸漸的喜歡上了那種感覺了,只是在我的印象裡,我所有的女人,也就只有錢姐有那種喜愛和傾向,別的女人都是很正常的,這讓我有些失望,因爲我覺得自己學了一身的本事啊,卻無人可以施展,這當真是讓我找到了一絲獨孤求敗的感覺,今天這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送死的,我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而且在我看來,譚姐的性格可是非常倔強的,在我的眼裡,就是一匹爆裂的野馬,然而能夠將她訓練成一個溫馴的唯命是從的女人的話,無疑是對我所有能力的最大證明,而且我本身也是喜歡挑戰性的,所以譚姐這樣的提議,讓我真是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拒絕的啊,只能一臉正經的,露着猥瑣的笑容,勉爲其難的同意了。
然而譚姐一見我同意了之後,還這麼猥瑣的朝着她笑,頓時再次的誤會了,以爲我又是在瞧不起她,當時就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對着我十分氣氛的說道“笑,你還笑,你笑什麼,是不是以爲我只會說,不會做呢,向宇我告訴你,我姓譚的一向都是一諾千金的,走,我們兩個現在就回去,讓你知道知道,我可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說着那個女人竟然都不管我身上的傷了,而是直接的拉着我朝着我們爲了遮風擋雨而建造的那個窄小的帳篷裡,然後一把將我推倒在了牀上,接着便如同一隻彪悍的雌虎一般的朝我撲了過來。
那個樣子,真是跟瘋了一樣的,一邊兒狠狠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一邊嘴裡惡狠狠的說道“讓你笑話我,我讓你笑話我,你個臭小子,我是看着你小子長大的,想當年你毛都沒長齊了我就認識你了,現在你小子竟然敢笑話我,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就不是你譚姐!”
說完這些,她的動作就更加的暴力了起來,刺啦刺啦的聲音響起我的衣服都被扯破了,而我此時都傻眼了,一直到她過去拽我的皮帶的時候,我纔是反應過來,連忙的說道“哎,不對啊,姐你不是說讓我懲罰你麼,現在怎麼好像是反過來了,不對啊,不能這樣的!”
我試圖反抗,然而一切卻都是徒勞的,最終我就這樣的被她糟蹋了,只是感覺還不錯,我就原諒她了,不然我說什麼都要跟她翻臉的,你們都是明白我的,我可是有脾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