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豹說着,臉上露出一絲惡魔般的笑容。那笑容之中包含着無數的慘笑和絕決,最後卻是變成了猙獰的神色。然後對着胡美說道“我會讓你成爲沒有思想的殺戮機器,最終,我會讓你親手殺死的你的那個小雜種兒子,你覺得,這樣的做法,夠不夠算的上有新意呢,啊?”
聽了劉文豹的話,胡美的臉上,頓時就是一變,接着就大聲的吼道,“你。你做夢,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說着她直接猛地就朝着旁邊的牆上撞了過去。
碰的一聲響之後,她整個人就“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瞬間從她的頭上飛濺出來。同時她的腦袋左面的一半兒,都直接的破開了一個大洞,鮮血一瞬間就流了出來。
劉文豹發誓,他真的沒有想到胡美竟然會這樣做,所以當胡美倒在地上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都震驚了,呆呆的好長時間,纔是反應過來,大聲的吼道“該死的,你們這些混蛋還在看什麼啊,還不快點過去叫閻博士來救人,如果胡美死了,你們所有的人都要陪葬。”
劉文豹的話音剛剛一落,幾個速度型的強化者,就連忙轉身直接朝着遠處而去,速度那叫一個快,沒一會兒,閻博士就被幾個傢伙,直接的擡來了,放在了胡美的跟前。
閻博士此時手裡還拿着一個試管,而一小瓶藥劑,似乎正要做什麼實驗,然而此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劉文豹也沒有時間,跟她解釋,就對着她說道“救活她,不惜一切代價,救活她。”
閻博士發誓,她從來都沒有看到劉文豹這樣失態過,所以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點點頭,便掏出一個藥劑,直接給胡美注射了進去,只是一瞬間,胡美整個人就猛地渾身一顫,接着便是一股黑色的氣息繚繞而起,整個人都開始不停的嘶吼着,掙扎着,似乎遇到了很大的痛苦一般,然而也只是一瞬間,她整個人就直接的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也不掙扎了,但是呼吸卻平穩了起來。
“好了,就算是再來一下,也死不了了,”閻博士如此的說道。
劉文豹一聽她這話,纔是長出了口氣,接着臉色就是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一臉憤怒的對着此時還未恢復意識的胡美一直,吼道“你個混賬的東西,竟然想要用這種方法抗拒我麼,可我卻偏偏不讓你如願,胡美啊,十幾年了,我劉文豹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不成功的,你這次也絕對不會例外。”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的轉身,對着閻博士說道“把她帶去,做鬼刺實驗,我需要一個絕對服從的殺戮機器,越快越好。”
閻博士聽了劉文豹的話,卻沒有絲毫的異議,以爲她本身就是個手下而已,她對自己的定位非常的準確,所以直接點點頭,說道“是,將軍,”接着便一揮手,直接將胡美給弄走了。
而劉文豹看到閻博士帶着胡美遠處時候的摸樣,他整個人都是死死的攥緊了全都,然後對着胡美說道“我的女人,你永遠都將屬於我一個人,即便是在面對,你的兒子的時候,也必須站在我這邊兒,即便是讓你成爲一個行屍走肉,我也在所不惜。”
一個人愛的越深,便可以恨得越發的強烈,感情的轉變,有的時候,愛恨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所以愛情,並非遊戲,我們永遠應該慎重而爲之。
不說那邊兒胡美變成了什麼樣,卻說我之前拼命的逃跑,因爲沒有了力量型的強化者的搗亂,所以我非常快速的,就逃到了安全的地方。討叨邊弟。
再三的確認了我的身後沒有人跟着了,我纔是連忙朝着譚姐所在的位置而去,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譚姐的情況已經非常的不好了,臉色通紅,整個人的身體滾燙的厲害,而且還在不停的說着胡話。
“小宇,別管我了,你快走啊,我,我活不了了,不想連累你,其實這輩子,能跟你有那麼短暫的美好過程,我就已經非常的高興了,所以走吧,快走,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她的眼睛緊閉着,但是嘴裡卻不停的重複着這句話,讓我的心裡一陣的疼痛,看着譚姐此時那副摸樣,我強制的讓自己從那心疼之中緩解了出來,然後快速的將那些滿是鮮血的藥物,直接的從我的懷裡拿出來,接着弄了一些水,直接的給譚姐餵了下去。
還有一些白色粉末狀的消炎藥,我直接用一小瓶葡萄糖融化了,然後給譚姐注射了進去,做完了這一切,我纔是疲憊的癱軟在了地上,長時間的搏命,讓我此時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心力,終於堅持不住,長長的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聽到似乎有人在我的身邊輕聲的哭泣,我努力的睜開了眼,就看到臉色憔悴的譚姐此時正坐在我的身邊,不停的抹着眼淚,哭的整個眼睛都紅的像桃子一樣了,特別的讓人憐愛。
我想要伸手,爲她拭乾臉上的眼淚,讓她別哭,可是我甚至是連自己的胳膊都沒有能夠擡的起來,就直接的摔在了地上,頓時讓我的臉上一陣的苦笑,果然,受傷纔是我人生的最主要的旋律啊。
然而雖然我剛纔的舉動沒有成功,但是卻還是引起了譚姐的主意,她看到了我醒了,頓時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臉上瞬間就冒出了一個興奮至極的笑容,輕輕的跪在我的跟前,將我緊緊的摟在了懷裡,一臉高興的說道“小宇,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嗚嗚,我還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那個小壞蛋,小壞蛋。”
嘴上雖然說的十分的氣憤似得,可是我從她那緊緊摟着我的力度上能看的出來,她是多麼的在乎我,因爲都快給我勒沒氣兒了,我現在又沒有力氣能推開她,只能張大嘴不停的呼吸,這個時候,譚姐似乎才發現我的異樣,結果一看我伸着舌頭,臉都憋得發青了,這纔是明白了她似乎是做錯了什麼了,頓時嚇得啊的一聲,然後便直接鬆開了我。
接着不停的呼喚到“小宇,小宇你怎麼樣了,小宇,我,我剛纔是故意的,你沒事兒吧”說着竟然再次的哭了起來,一個再堅強的女人,在她心愛的男人面前,也永遠都是脆弱的,我自然不可能怪她的,就趕緊的說道“沒事兒的,譚姐不用擔心,我這身體好着呢,只是脫力了而已,休息一陣便好了,沒有什麼問題,倒是你,現在怎麼樣了,還發燒麼,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的,你可以對我說,我……”
我剛說道這裡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卻是因爲我的話說的太過急切了,而不停的朝着外面噴着鮮血,嚇得譚姐連忙過來捂住了我的嘴,說道“別,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的,你不用說了,我的傷此時已經全部都好了,燒也退了,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你不要說話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你忍着點。”
說着譚姐就直接的從我們之前的那個醫療包里弄出來了縫傷口的針線,接着便直接的給我縫起了傷口來,其實譚姐我們都是最開始在我上初中的時候,認識的,之後,我們兩個雖然見面了,也有了那事兒,但是畢竟只是蜻蜓點水的一般的快速,基本上她對我也沒有什麼瞭解,所以她並不知道我的恢復能力有多強,因此想要給我縫針。
我其實很想要告訴她,不用了,只要我睡過一覺之後,所有的傷口就全都會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每次我醫藥說話的時候,譚姐就趕緊的捂住我的嘴,然後對我說道“別說話,不然傷口又要裂開了,你要做什麼,跟我說,只要能讓你快點好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
說着她就一臉渴望的看着我,你就說吧,這讓我怎麼可能把實話高告訴她呢,我是真不忍心打消她的積極性啊,所以我直接的就對她搖了搖頭,然後擺了擺手,接着便任由她在我身上扎眼穿線了,縫的那叫一個開森啊。
終於我身上所有的傷口,都被她給縫了一遍,我感覺當時的自己就行一個人氣騰騰剛剛新鮮出爐的科學怪人,弗蘭克斯坦,但是看着譚姐那一臉滿是成就感的笑容看着我的時候,我就只能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也是笑了,同時對着譚姐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對她進行了誇獎,卻高興的譚姐,上來就在我的臉上獎勵了我一個吻,接着便突然臉紅的逃開了,同時那一瞬間盪漾出來的溫柔笑臉,卻如同初戀般美麗非凡,讓人迷醉難捨。
我要不是此時心有餘而力不足,渾身虛弱的連小夥伴都沒有精神了,我說不定瞬間就化身爲狼,變身禽獸了,雖然這個女人,本身就是我的女人,應該是很願意讓我那個的,這麼好的機會啊,可惜啊,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