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山看着慕容劍羽問道:“這酒夠勁吧?”
慕容劍羽點頭:“夠勁!就是難喝了一點,有苦又澀又辣,你上哪弄的這酒?”
夜南山笑了笑說道:“當然是我釀的,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吧,我弄出烈酒,你給我一份大禮,禮呢?”
慕容劍羽撇了夜南山一眼,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去哪裡弄了這麼一丁點酒回來騙我,你昨天說去釀酒,今天就回來了,誰家的酒一天就能釀好了。”
夜南山:“要麼說我的酒比別的酒好呢,釀的方式不一樣,你就說這酒烈不烈,度數高不高吧。”
慕容劍羽想了想,說道:“確實夠烈,我還從沒喝過這麼烈性的酒,不過,口說無憑,你說是你釀的就是你釀的?拿出證據來。”
夜南山:“要證據是吧,行,給你看證據。”
說着,夜南山又從儲物袋裡拿出了六七個酒壺,“你再嚐嚐這些,這些酒,也都是和你剛剛和的那酒一樣的烈酒,但是種類味道都不一樣,你嚐嚐就知道了,要是這就我是從別的地方弄來的,能弄到一種,還能弄到這麼多種不成?這可不是什麼爛大街的貨。”
慕容劍羽將信將疑,隨手拿過了兩個酒壺,分別嚐了嚐。
“都很衝很辣,不過確實是不同的酒。”
夜南山笑了笑,說道:“沒騙你吧,這些酒都給你了,你要給我的大禮呢?拿來。”
慕容劍羽看了看夜南山,將酒壺一一收了起來,然後說道:“光有這些的話,還不夠。”
夜南山一愣:“你這是打算賴賬了?”
慕容劍羽:“沒有,我是那樣的人嗎?”
夜南山點頭,這貨可是有前科的。
慕容劍羽瞪了夜南山一眼,說道:“你這些久,烈是夠烈了,但口感極差,算不得好酒。”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夜南山撇撇嘴,說道,“這是新酒,口感差了些,放上幾個月,喝起來口感就不一樣了。”
慕容劍羽:“反正現在夠不上格,等你什麼時候做出又好喝又烈的好酒來,我什麼時候再把那份大禮給你。”
夜南山:“行,記着你說的,只要我的酒口感好,度數高,就把那啥大禮給我。”
“一定!”慕容劍羽信誓旦旦的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可別。”夜南山說道,“你還是換一種保證方式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種話,夜南山可不信,慕容劍羽曾經當着古掌教等人的面就做過這樣的保證,但轉頭就和夜南山說起了賴皮的伎倆。
慕容劍羽白了夜南山一眼,想了想,說道:“我用我的劍起誓,如果你能做出讓我滿意的好酒,我一定兌現給你一份大禮,如若違背,劍斷人亡!”
“哎呀,這麼認真幹嘛,我還能不相信你嘛。”夜南山一臉欠揍的笑着說道,說着,又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酒壺。
“你再嚐嚐這個。”
慕容劍羽疑惑的接過酒壺,喝了一口,登時,慕容劍羽的眼睛一亮。
夜南山此時拿出來的,是白玉酒蒸餾出來的白酒,夜南山到底是和慕容劍羽相處了這麼久,算是很瞭解慕容劍羽的尿性了,所以,一直留着一手,這會兒才把白玉酒蒸餾的白酒拿出來。
“這酒...痛快!”慕容劍羽大喊一聲,擡起酒壺,又往嘴裡猛灌一口。
夜南山這壺酒,是昨天和梧桐喝剩下的,沒有多少,只有個四兩左右,慕容劍羽幾口就喝光了。
白玉酒經過蒸餾,口感和味道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再似原本的白玉酒一般,喝起來溫潤如玉,順喉潤口,也是有着正兒八經的白酒的滋味,只不過,還保留了一些白玉酒的溫潤口感,比起別的白酒來,更柔和一些,所以,慕容劍羽雖然天天喝白玉酒,但也不知道這酒就是用白玉酒加工蒸餾出來的。
“還有沒?”慕容劍羽抹了一把嘴問道。
夜南山:“沒了,這酒如何,能滿意了吧。”
慕容劍羽拿着空酒壺看了看夜南山,又看了看手中的酒壺,思襯了許久,然後說道:“這酒,還能做出來嗎?”
夜南山點頭:“當然可以。”
慕容劍羽:“那你明天帶五十...不,一百斤,你明天帶一百斤酒來,我就相信你還能再做出這種酒來,到時候我把東西兌現給你。”
明天再做一百斤酒出來,對夜南山來說,不算什麼難事,慕容劍羽爲了保險起見,要確認夜南山確實還有能力再批量做出這種酒出來,再把那什麼大禮給夜南山,這也無可厚非。
夜南山並不懷疑慕容劍羽還會耍賴了,慕容劍羽雖然平時有些無賴,老是坑夜南山,但她發下劍斷人亡這種毒誓,夜南山還是相信的。
再說了,夜南山把酒做出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也不怕慕容劍羽會賴賬。
不過,說實在的,因爲要喝酒,喝好酒,用一個所謂的能讓他受用一生的大禮來換,不得不說,好酒到慕容劍羽這種地步,夜南山表示服。
夜南山對慕容劍羽說的什麼大禮還是蠻好奇的,不過,慕容劍羽現在不告訴夜南山是什麼,但想來慕容劍羽這般信誓旦旦的說是大禮,而且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姿態,估計也差不了了。
“不用等明天了,我今天下午就給你弄出來。”夜南山說道。
慕容劍羽一愣,“這麼快?”
夜南山一臉得瑟:“當然,不就是釀個酒嘛,能有多難。”
頓了頓,夜南山又問道:“對了,師傅姐姐,你說我這酒要是拿去賣,能賣個什麼價?”
慕容劍羽想了想,說道:“如果是之前那些又辣又澀的酒,賣不出什麼好價錢,除非是有人專門要這種烈性酒做它用,否則正常喝的話,這些酒的口感太差,不會有人買的。”
夜南山:“那些酒需要靜放一段時間纔好喝,等幾個月,酒二次發酵了,喝起來不比你最後喝的哪壺口感差。”
慕容劍羽點點頭,說道:“如果口感能上去的話,那自然也能賣個好價錢,就像最後哪壺酒,這樣順口,烈性又這麼強的好酒,千金難換。”
“千金難換?”夜南山着實有些意外慕容劍羽會用這個詞。
慕容劍羽:“我喝酒無數,就是宮廷的御酒也喝過不少,說實話,就口感味道論這酒並不算太出衆,但喝過這酒,才感覺喝的是酒,原來那些,只能說是飲料,這酒之烈,乃我平生僅見,你這酒要是拿出去賣,肯千金易酒的大有人在。”
慕容劍羽對夜南山的酒評價很高,夜南山聽着也很高興,一個嗜酒如命的酒行家,對他的酒評價這麼高,說出千金難換這種話,這是啥?
這是對夜南山即將發大財的肯定!
一斤酒賣一千金幣,嘖嘖,還有比這更賺錢的生意嗎?
當然,現在說發財還早,得等夜南山把酒賣出去再說這種話。
“對了,你這酒有名字嗎?”慕容劍羽問道。
“名字...”夜南山想了想,緩緩開口道,“就叫它茅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