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啊,宗小藝。今你要是踏踏實實要點錢呢,老子認虧,給你也就給你了,不過今後你妹妹這檔子事,就算結了,知道不?”
陳志龍還在囂張的說着。“但你要是想趁機提其他的,那老子告訴你,門也沒有,你給我哪涼快哪呆着去,聽到沒?”
宗小藝此時怒極反笑,她一隻手伸到包裡,忽然站起身,向陳志龍走了過去。
“你想幹嘛?”
看到宗小藝眼神有異,陳志龍問道。不過他可能在心裡上就瞧不起宗小藝,所以也並沒採取什麼防範。
“陳志龍,我要殺了你!”
暮然間,宗小藝竟然從包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然後狠狠的向陳志龍脖子紮了過去。
“啊~”
陳志龍驚喝一聲,連忙在沙發上一滾,堪堪避開這一刀。
但宗小藝馬上又扎向他。
“你他=媽瘋了?”
陳志龍再躲,幾下就到了沙發後面,一邊吼一邊左右看,似乎想找東西。
“我今天要殺了你,殺了你!你不讓我們活,我和你拼了!”
宗小藝此刻有些歇斯底里,拿刀就又追了過去。
這時,陳志龍已經從邊上拿起一把圓凳子:“宗小藝,你快把刀放下,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聽到沒?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但宗小藝根本不理他。此刻的她只有一個目的,殺了陳志龍。
“啊!”
見刀又扎過來,陳志龍拿凳子狠狠一砸。一下砸在了宗小藝胳膊上,宗小藝慘叫一聲,刀子掉在了地上。
陳志龍隨即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來,一下把宗小藝撲倒在地。
“啪啪啪…”
上來就連抽了數個大嘴巴,抽的宗小藝嘴角噴出血沫子,一邊抽還一邊罵:“我草=你=媽的臭=婊=子,想殺我。我他=媽整死你!”
宗小藝被抽的有些暈登了,但嘴裡還在咕噥。“我…要殺了…你…”
“好,你殺我?今天老子就殺了你,然後連你妹妹也一塊宰了,一了百了!”
說着。他居然摸過那柄刀子,奔着宗小藝的喉嚨就要紮下去!
宗小藝眼中閃過絕望,兩行熱淚流下,嘴裡還在喃喃叫着妹妹,對不起!
就在陳志龍瘋狂的紮下這一刀之際,他忽然間感覺到脖子後被什麼重重一擊,他一下就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本已閉目等死的宗小藝忽然感覺到身上一輕,睜眼一看。騎在自己身上的陳志龍已經歪倒在自己身邊,一個有力的手臂已經伸到了自己面前,手臂那端。是李辰那親切的宛若陽光般溫暖的笑臉。
“李辰,怎麼…是你?你怎麼…來這的?”
被李辰拉起來後,坐在沙發上的宗小藝以爲自己在做夢。
“你沒事吧?”
李辰給她倒了杯水,關切的問道。
說實話,他先前就看出宗小藝有心事,所以不放心之下。他並沒離開,而是暗中跟着宗小藝。也就知道了事情的一切。
怪不得陳志龍這個渣滓能娶到宗小藝,原來是陳志龍先強=奸了宗小藝,
偏偏這宗小藝爲了顧及顏面,居然還肯嫁給他,這不禁讓人扼腕嘆息,這宗小藝無疑在錯上加錯!
這不,陳志龍這癟犢子根本就不知道珍惜她,居然還污衊她圖他錢?
現在居然又強姦了宗小藝唯一的親妹妹,逼得人家險些跳河身亡,陳志龍這個王八蛋,真是豬狗不如。
李辰其實聽到這時就想衝進去一腳把陳志龍的腦袋踢爆了,但理智告訴他不要衝動。
隨後,看到兩人扭打在一起,而陳志龍就要下黑手時,李辰才終於出手了。
“讓你看笑話了!”
宗小藝自然看出李辰應該聽到了一切,但她此時懶得再去深究李辰如何辦到這個的,她說了這句後,就又起身,緩緩走向陳志龍。
陳志龍還躺在那裡,沒有醒來。
宗小藝撿起那柄刀,看得出,她還要動手。
“喂,宗小藝,你不要幹傻事!”
李辰連忙攔道。
“李辰,你走吧,這事與你沒關係。”
宗小藝臉上帶着悽然,也帶着決然。“趁着沒人發現,趕快離開這。”
“小藝,你聽我說,不要做傻事!真的,你殺了他,想沒想過後果會很嚴重?”
李辰只能苦口婆心的勸。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宗小藝惡狠狠道。
“這種渣滓,你給他抵命,你覺得值得麼?”
李辰繼續道:“再一個,你死了,你妹妹怎麼辦?誰來照顧她?”
“這不用你管!”
宗小藝聽到妹妹,態度明顯軟了下來。
“小藝,你冷靜冷靜,聽我說,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相信我,我來幫你!”
李辰的苦口婆心終於見了效果,宗小藝問道:“你幫我?你憑什麼幫我?又爲什麼幫我?”
“憑我們是同學!”
李辰回答的乾脆而堅定。
“同學?!”
宗小藝嘲諷的笑笑。
“小藝,相信我,我是真心要幫你,好嗎?”
看了看李辰,可能是被他眼神裡的真誠所感染,宗小藝終於點了點頭。
可接下來該怎麼辦?萬一這陳志龍醒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搞不好,連李辰也會被捲進來的。
李辰自然明白宗小藝的擔心,但他早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他暫時還不想告訴宗小藝,只說讓她去找她妹妹,然後這幾天找個地方陪她靜一靜,等過幾天,滿天烏雲就一定會散去的。
“真的麼?”
宗小藝有些不敢相信。
可看到李辰那自信的微笑,她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此時的她,除了選擇信任李辰外,又有什麼辦法呢?
而她潛意識裡,也真心希望,李辰說的都是真的。
希望幾天後,籠罩着她和妹妹的這塊烏雲,就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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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志龍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坐在一把靠牆的凳子上,一盞強光射燈狠狠地照着他的眼睛。
想要伸手擋住強光,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還被綁着,跟個糉子似的,只有腦袋能動。
“是誰?”
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正把宗小藝那騷=娘=們打倒在地,正要拿刀給她個狠狠地教訓的時候,後脖子突然被襲擊,就暈了過去。
想起這個襲擊的人,他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