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柳湘漓的手機竟然響了。
該死!
是誰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柳湘漓纔不管是誰,她拿過手機,就打算把手機關掉。可是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卻是小妹。
“哎呀!我真是糊塗,怎麼把小妹給落下了!”
柳湘漓這纔想起來,好像從離開米高酒店,小妹就不見了,也沒回家,自己竟然這麼大意,這個姐姐做的真是太不稱職了。
“小壞蛋,你先等一下!”
做、愛和小妹比起來,不是不重要,而是小壞蛋人就在這裡,做、愛可以隨時,可萬一小妹生危險了呢?
真是越擔心什麼,就來什麼,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柳嫣然的尖叫聲,“姐姐,救命啊,有一羣流氓想非禮我,我就在咱們家前面的那條街上!”
“小妹,你”
柳湘漓還沒說完,柳嫣然就把電話掛了。等柳湘漓再打過去,柳嫣然的手機已經關機。
“小壞蛋,小妹遇到壞人了,快跟我去救她!”柳湘漓急忙下牀穿衣服。
“姐姐老婆,我覺得”
“快啊,不然就來不及了!”
柳湘漓根本聽不進去,穿上衣服後,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雖然李壞知道,柳嫣然不可能會被幾個小混子欺負,但是柳湘漓這麼着急,而剛纔營造好的氣氛,也徹底被破壞了,李壞只能穿了衣服,追了出去。
柳嫣然說的那條街,就在柳家前面不遠,柳湘漓把車開到最後,不到兩三分鐘就到了。
前段時間,這段路修整,路燈還沒恢復,所以黑燈瞎火的。
不過,藉着車燈,兩人很快就找到了柳嫣然。
柳嫣然披頭散,衣衫凌亂,正蹲在地上嗚嗚哭着。
“小妹!”柳湘漓心疼不已,急忙下車把小妹抱在懷裡。
“姐姐,幸虧有幾個好心人,把那幾個流氓給打跑了,不然的話,我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柳嫣然哭的一塌糊塗。
“誰讓你不直接回家,又出去鬼混!”柳湘漓氣的指責了一句,柳嫣然哭的更厲害了,柳湘漓心疼的只能安慰,“好好好,別再哭了,沒事兒了,我們回家吧。”
“嗯!”柳嫣然點點頭,上車前,眼神怪異地看了李壞一眼。
李壞揉了揉太陽穴,看來真被自己猜對了,宣冰冰剛剛接納了他,又來了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姨子,真是讓人頭疼。
回到家,柳嫣然說自己肚子餓了,想吃柳湘漓做的炸醬麪。柳湘漓二話不說,就跑去廚房做炸醬麪去了。
等柳湘漓走後,柳嫣然伸出手,對李壞說道:“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你確定是初次見面?”李壞沒好氣地笑了下,一屁股坐在了沙上。
“難道不是麼?”柳嫣然也不生氣,“對了,剛纔我們在米高酒店見過。”
“楓火酒吧那次就不算了麼?”李壞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麼,這小姨子裝傻充愣的本事,差點兒讓他都信以爲真了。
沒錯,上次在謝兵的楓火酒吧,有兩個女人鬧事兒,一個華夏女人,一個洋妞兒,柳嫣然就是那個華夏女人。
當時還生了一點兒不愉快,只是李壞沒想到,柳嫣然會是自己的小姨子。
既然李壞都挑明瞭,柳嫣然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變得有些冷若冰霜,寒氣逼人。
“你不說,我差點兒都忘了,你還欺負過我一次,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姐姐!”柳嫣然說道。
“隨便!”李壞無所謂,要不是柳嫣然在楓火酒吧無理取鬧,誰會無緣無故招惹她?再說了,李壞到最後,把柳嫣然怎麼樣了嗎?沒有,連手指頭都沒碰一下,算什麼欺負。“一個能從我兄弟手裡,把馮藝丹搶走的人,想必姐姐老婆,還不知道她的這個妹妹深藏不露吧!對了,我沒猜錯的話,剛纔你不是去鬼混了,你把馮藝丹送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你這點跟姐姐老婆很像,善良!”
搶走馮藝丹的是個女子,第二天,卻是柳嫣然把馮藝丹帶到了米高酒店,這是不是就可以斷定,那個武藝絕,搶走馮藝丹的女子,就是柳嫣然?
其實,李壞也只是試探一下,看到柳嫣然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才得意百分之百斷定。
“隨便你,你說不說,對於我而言,都沒所謂!”柳嫣然輕笑一下,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瞞着姐姐,無非是不想讓姐姐太過擔心,畢竟她所進入的那個世界,已經不像這個世界安定,而是充滿了殺戮,像地獄一樣殘忍,“李壞,你知道古老在江湖的地位嗎?連他都被你打敗了,你還說自己只是一個從鄉下來的,我不信!在我不確定你的來意之前,你最好不要動我姐姐,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所以這就是你假裝被流氓欺負的理由?既然你懷疑我的身份,那爲什麼現在不動手?”李壞十分鬱悶,怎麼小姨子剛出現,就懷疑他是壞人,難道這個小姨子,並非只是深藏不露那麼簡單,又或者她身邊隱藏了什麼危機,所以才處處小心?
“如果我是你的對手,早在米高酒店,你就死了!”柳嫣然沒好氣地道。
像古老那種級別的高手都輸了,她連古老的對手都不是,指望什麼能贏得過李壞。
“你知道就好!”李壞也不謙虛,因爲事實就是這樣,“小姨子,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會傷害姐姐老婆,我也不允許別人傷害姐姐老婆!”
“別叫我小姨子,我可沒承認你和我姐姐的關係!”柳嫣然用力瞪了李壞一眼,這小子年紀還沒她大,難道就讓她叫一聲姐夫麼?
“還有,小姨子,聽房的習慣不好,你要改。另外,你難道不想早點兒有個小外甥麼?”
“我說了,別叫我小姨子!”柳嫣然恨不得有了一種想要掐死李壞的衝動,讓她生氣的不是李壞對她的稱呼,而是不管她說什麼,李壞都當成耳旁風。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柳湘漓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的炸醬麪,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沒聊什麼啊!”柳嫣然立馬變了一張笑臉,“哇!姐姐,你做的炸醬麪,還是那麼好吃,快給我,快給我。”
“都還沒吃呢,你怎麼就知道好吃了!”柳湘漓剛把炸醬麪放到桌子上,柳嫣然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長兄如父,長姐如母,柳湘漓在柳嫣然面前,就像是一個慈母一樣。突然,柳湘漓像是想到了什麼,把李壞叫到一邊,小聲說道:“小壞蛋,對不起了,我今天來那個了。”
“流血啦?”
“對啊,剛剛來,所以等以後吧。”
柳湘漓感覺有些對不起李壞,正想說個補償的辦法,就被柳嫣然叫過去了。
李壞話到嘴邊,他很想對柳湘漓說,其實他有辦法避免大出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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