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李壞先洗完了澡,身上只裹着一片浴巾,就等柳湘漓洗完澡,然後入洞房了!
算算時間,結婚差不多有兩三個月了,到現在才入洞房,效率可真夠低的。
等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停止後,李壞知道柳湘漓要出來了。明明準備就緒,可真到了真槍實幹的時候,竟然還有點兒小緊張。
李壞深吸幾口氣,順便換了個姿勢。因爲小壞壞太興奮了,把浴巾頂了一個大包,要是被姐姐老婆看見了,再忍不住笑場,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可就毀了。
很快,柳湘漓如吹水芙蓉般,出現在李壞的視線裡。
柳湘漓的身子上,還掛着水珠兒。曼妙的身材,只包着一片粉紅色的浴巾,凹凸有致。她手裡拿着一條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完後,甩了一下,帶着香味兒的水珠兒,打在李壞臉上。李壞看的如癡如醉,愣是沒感覺到。
說實話,柳湘漓比李壞還要緊張,畢竟這也是她的第一次。若是在匆忙間完成也就算了,偏偏是這種明知要生,還準備了這麼長時間,反而會更讓人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既然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做這個是早晚的事情,難不成還要退縮嗎?
“小壞蛋,你看夠了沒有啊。”柳湘漓紅着小臉兒嗔道。
“看不夠,一輩子也看不夠。”李壞舔了一下嘴脣,別的女人讓我無法動心,可這是柳湘漓,喜歡就是喜歡,愛看就是愛看,沒什麼好掩飾的。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小色、狼。”柳湘漓捂着小嘴兒,偷偷笑了幾下。
“就算是色、狼,也只在姐姐老婆身上色,換成別的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只許你對我一個人好。”
“這還用說!”
李壞急的不行,心說姐姐老婆頭都擦完了,怎麼還不上牀,這是要把人急死嗎?
李壞着急,柳湘漓心裡頭也急着呢。在這方面,小壞蛋是成長了,可在實戰上,還是沒有經驗,更不懂得女人。女人都是矜持的,難道要讓她主動走過去嗎?
可是柳湘漓等了好一會兒,腿都快站酸了,李壞還是一臉傻笑,就是不過來抱她上牀,她也只能自己上牀去了。
可柳湘漓剛邁開步子,誰想包住身子的浴巾,突然滑落在地上。這下可好,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全都暴漏在小壞蛋眼前了。
“姐姐老婆,你真的是好美啊。”
“不許看,討厭!”
柳湘漓準備把浴巾撿起來,就算等下還是要脫掉,可是也要在關燈之後啊。亮着燈,實在是羞死人了。
可柳湘漓剛彎下腰,手指還沒碰到浴巾,自己突然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在了懷裡。
“啊!小壞蛋,你身上也光了?”柳湘漓尖叫一聲,小壞蛋就站在她身後,她能感覺得到,李壞已經把自己脫光了。
“是啊,姐姐老婆都脫光了,我當然也要脫光了。”
“我我是不小心,浴巾才掉在地上的,我不是”
柳湘漓話沒說完,身子就離地,徹底被李壞抱在懷裡。
緊接着,李壞低頭深深一吻,把柳湘漓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口,堵的嚴嚴實實。
之前在米高酒店,李壞假扮服務生,去了一趟柳湘漓所在的房間,就和柳湘漓熱吻了足有十多分鐘。
所以,這是第二次,李壞已經有了經驗,再加上他學什麼都快,現在吻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很有經驗的老司機,直惹得柳湘漓嬌聲連連。
不多時,隨着兩人的身體不斷熱,兩人的呼吸,也變得粗喘起來。
柳湘漓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要來了。
李壞一把將柳湘漓抱到牀上,或許是有些着急,顯得有些粗魯,霸道。不過,男人不就應該這樣麼?
反倒是李壞這樣主動,柳湘漓放鬆了很多。反正小壞蛋已經什麼都學會了,那麼接下來,自己只要躺在牀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姐姐老婆,你願意給我生小寶寶嗎?”李壞問道。
“這還用問,我也喜歡孩子。”柳湘漓有些不明白,在這個時候,李壞爲什麼要問這個。
“好,那我就不用避孕套了!”李壞把準備好的避孕套,丟到了垃圾桶裡。
“小壞蛋,你真的是學壞了,竟然連避孕套也知道了,而且你還準備了,你你你”
“嘿嘿!”李壞咧嘴一笑,“這是剛纔在來的路上,我纔買的。”
“你都想着要這樣了,那你剛纔還說要回去,小壞蛋,你壞死了,討厭!”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很討厭!”李壞把柳湘漓的兩腿分開,而後壓在柳湘漓的身上,看的柳湘漓,羞得用手捂住小臉兒。
“小壞蛋,你看什麼呀,羞死人家了。”
“姐姐老婆,你現在的樣子真好看,不,你平常的樣子也很好看,反正什麼時候都好看。”
“嗯!”柳湘漓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一隻手緊緊抓着牀單,一隻手抓着李壞的胳膊。
雖然柳湘漓閉着眼睛,但是李壞在她身上的動作,她知道馬上要開始了。
可這是她的第一次,據她瞭解,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痛,所以她纔會很緊張。
在開始之前,她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個告訴李壞,提醒李壞溫柔一些。可最後她放棄了,因爲她還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男人的第一次也很重要。萬一說的太多,給小壞蛋造成心理影響,那可就不好了。
“嗯!”柳湘漓一身嚶嚀,還沒開始,是李壞把手放上去了。而且,李壞的腦袋,還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頓然讓她變得,如同一塊快要融化了的蛋糕。
一聲聲輕吟,險些從她喉嚨裡跳出來,可是又讓她硬憋了回去。畢竟這是第一次,她難免有些放不開。
而李壞的動作,已經不純粹是粗暴,而是因爲技巧生澀,讓她有些痛。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因爲這種痛,還帶着快樂。
一番調、情,李壞溫柔道:“姐姐老婆,馬上我們兩個就要融爲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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