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謝安安這般惱火的樣子,雲劍晨一臉冷酷地說道:“我雲劍晨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人能夠逃出我手掌心的,即使你男友是面罩帝又如何,他要是敢出來鬧事,我會把他虐得懷疑人生。”
“你混蛋!”
謝安安怒斥道。
“謝安安,我勸你不要抵抗了,做我女人有何不好的,我肯定會更加疼愛你,至少不會比面罩帝遜色。”
雲劍晨如此說着。
看着謝安安這般惱怒異常的樣子,雲劍晨心中也有些難受,可他必須得用這個辦法。
要不然他和謝安安之間戀情,永遠只能在地下,這對謝安安不公平。
總不能他每次都以面罩帝這個身份和謝安安約會,那樣隨時都會招來歐美等國報復,會將謝安安置於危險之境,這絕不是雲劍晨所願意看到的。
“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強搶,你眼裡還有國法嗎?”
任欣也被氣得不行,雲劍晨淡然看了她一眼,說道:“我有強搶麼?謝安安你要是不答應我追求,我會纏着你不放。”
“你腦中有刺是不是,天底下那麼多女人,你爲何非要選中我?”
謝安安怒道。
“我喜歡你。”
雲劍晨淡然說道。
然後當着衆人的面,把謝安安拉走了,雲劍晨還不忘提醒道:“誰要是敢把這件事上傳到網絡,我會讓他懷疑人生的,請不要懷疑我的能力。”
“混蛋,你快放了安安。”
任欣在後面奔跑着,雲劍晨把謝安安拉到她車前,對她說道:“把車解鎖了,我帶你去吃飯。”
“休想!”
謝安安抗拒着。
雲劍晨從她包包裡搜出車鑰匙,打開駕駛門,將謝安安推了進去,然後他自己也鑽了進去,將謝安安拎放在副駕駛位。
任欣眼疾手快也打開後車門,飛快鑽了進去,又撥打電話報警了。
雲劍晨將車門給鎖上了,防止被謝安安她們跑了。
而謝安安那些男同事則是跑了過來,他們看着被帶上車的謝安安和任欣,心中很是焦急,有人鼓起勇氣朝着雲劍晨說道:“雲劍晨,你別亂來,這可是信息社會,你要是敢對謝安安不利,我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請她吃頓飯,你瞎操什麼心?”
雲劍晨冷冷回了下,轉頭朝着謝安安問道:“老婆,你想吃什麼?”
“我不是你老婆!”
謝安安憤怒迴應着,雲劍晨搖了搖頭,當即開着車飛快竄了出去,他把車開出了城區。
來到一處極其偏僻的山腳下,雲劍晨把謝安安她們請了出來。
謝安安和任欣臉色很是驚恐了,這裡地處偏僻,要是雲劍晨對她們不利,她們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她們對視了眼,當即鼓起勇氣,兩人剛剛跑出十幾米就被抓住了。
雲劍晨一手提着一個,就往山上走。
謝安安不斷掙扎着,怒斥道:“混蛋,你想做什麼?”
“老婆,我開着車大老遠跑到這裡來,當然是爲了情調,打野戰,你可試過?”
雲劍晨調侃道。
“畜生!”
謝安安怒極道。
雲劍晨看了眼四周,聆聽了會,確信沒人後,就把她們放了下來。
雲劍晨從口袋裡掏出異形面具,將異形面具戴上,當即他整個人骨骼就發生變化了,面容更是換了個人,變得極其英俊,赫然就是面罩帝,李天風!
“不可能……”
謝安安整個人呆若木雞,任欣也面露驚駭之色。
“雲劍晨是我真實身份,面罩帝只不過是我所隱藏的另一個身份。”
雲劍晨開口道。
面罩帝所獨有的那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再次傳進謝安安耳裡,謝安安身子更是猛地震顫了下。
雲劍晨知道她們兩個依舊有些難以置信,所以就將他們如何相遇,以及之後所發生的事都緩緩說了出來:“老婆,還記得海北市麼,當時我從衛生間裡竄了出來,還把你身子看了遍……”
謝安安聽了會,神情猛地巨顫了幾下,伸手摸着雲劍晨面頰,哪裡還有戴上面具的痕跡,聲音有些顫抖了,說道:“真的是你!”
“不是我,還能有誰?”
雲劍晨微笑道。
“能摘下面具麼?”
謝安安問道。
雲劍晨將異形面具摘了下來,謝安安從雲劍晨手中拿過異形面具,撫摸了下,驚歎道:“看上去跟普通面具沒什麼兩樣,戴上去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能戴上去試試麼?”
“除了我,還沒有其他人戴過這個異形面具,我不知道你戴上去會變成什麼樣,會不會變成面罩帝那般模樣,要是真那樣,你身體都會發生變化的……”
“不,我不戴了,要是我長出那種東西,我還要不要活啊。”
謝安安眼中當即閃過一抹懼意,立即就把異形面具還給雲劍晨了。
“在這個世界知道面罩帝身份的,只有極少數的人,甚至就連我父母他們都不知道。”
雲劍晨將異形面具收了起來,緩緩道。
謝安安是雲劍晨女人,雲劍晨向她說明,自然沒啥問題。
任欣就不同,她只不過是謝安安閨蜜。
所以當任欣得知這個消息,心中除了極度震驚,同時也對雲劍晨信任,由衷感到些許感激。
沉吟了下,說道:“雲劍晨,你如此相信我,我自然不會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嗯。”
雲劍晨淡淡應了下,謝安安經過之前那般震驚,現在也完全回過神了,問道:“你怎麼突然間向我表明身份了?”
“因爲我的那些女人都知道我的身份,我如果就瞞着你,就對你不公平。”
雲劍晨也不隱瞞了,說道:“其實除了你之外,我還有好幾個女人,她們都優秀,她們相處的很好。”
“你,你混蛋,你怎麼能這樣……”
謝安安憤怒了,雲劍晨平靜道:“安安,你回家好好想清楚,如果接受不了,就當做沒認識我這個人。”
“安安,這件事其實怪不了他,你可曾想過,是你向他告白的。”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任欣一語點出其中關鍵,又說道:“他能夠將歐美各國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想而知他有多麼強大,之前你也看到那些警察見到他是什麼反應了,像他這樣有權有勢,本身實力又如此恐怖的人,是不可能會肆意玩弄女性的。”
“倘若他真的玩弄你感情,又豈會數次拒絕你,早就把你上了。”
任欣又提醒道。
謝安安心中怒火降了不少,過了會,對雲劍晨說道:“給我些時間好不好?”
“可以。”
雲劍晨平靜迴應了下,說道:“你如果想要平凡生活,我恐怕給不了你。”
“我知道了。”
謝安安應諾道。
他們返回到車前了,謝安安思索了下,說道:“之前你在公司門口弄出太大動靜,我怕已經被人上傳到網絡了。”
“對啊,我們趕緊打電話和同事說下,讓他們不要上傳。”
任欣也着急說道。
“要是你們打電話,豈不是讓有心人心生懷疑了?”
雲劍晨淡淡說着,然後掏出電話,給李浩銘打了個電話,說道:“李浩銘,我是雲劍晨,你讓人留意一下,若是在你ah省網絡上出現任何有關我消息,請你幫我刪除。”
“我們已經刪除不少了,我說你也真夠強悍的,連面罩帝女人也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