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安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清秀男子,見他竟然捧着百合花站在她面前,還說着奇怪的話,不由懵逼道:“帥哥,你找錯人了。”
“你肯定是找任欣的吧。”
謝安安想到站在旁邊的任欣,當即轉頭看向同樣懵逼的任欣,說道:“任欣,你什麼時候藏了個男人啊,你男人來找你了。”
“安安,你沒傻吧,他若是我男人,只要腦子沒抽,會看不出我這個大活人站在這裡?”
任欣一臉無語了。
謝安安臉色當即一冷,對着雲劍晨說道:“帥哥,你找錯人了。”
“老婆,我找的就是你。”
雲劍晨對謝安安說道。
“神經病!”
謝安安怒目圓睜,厲喝道:“別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你。”
“我們還接過吻的,你忘記了?”
雲劍晨一臉認真說着,他說的倒是不假,卻是以面罩帝身份和她接吻的。
謝安安可不知道這些,只知道她被人調戲了,而且還是當着衆多公司同事的面被詆譭了。
整張俏臉氣得煞白,朝着雲劍晨咆哮道:“滾,我不想看到你。”
“老婆,別這樣,我真的是你老公。”
雲劍晨一臉的憋屈,他這般模樣,倒是令任欣心生狐疑了,對謝安安說道:“安安,你和他莫非……”
“任欣,你可是我閨蜜啊,我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
謝安安很是氣惱了,任欣想想也是,當即沒有好臉色了,朝着雲劍晨說道:“你這個混蛋王八羔子,你要是再纏着安安,我就報警了。”
“老公找老婆,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
雲劍晨一本正經說道。
“馬勒戈壁的,本少不敢幹的事,都被你幹了。”
此時超跑哥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感到身體各處傳來傷痛,卻也無暇顧及這些了,他被雲劍晨氣炸了,當即衝過去,怒吼道:“媽的,敢和本少搶女人,你特麼的,找死!”
雲劍晨右腿輕描淡寫往後一擡,正中超跑哥胸膛,超跑哥身子倏然向後倒飛,重重砸落在地上。
“好牛叉。”
“這是武林高手啊,隨意一踢就有如此威力,這要是發狠,超跑哥豈不是被踢死了。”
圍觀的那些人紛紛露出驚愕之色,超跑哥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眼睛突然間綻放着可怖的綠光,他身上骨骼噼裡啪啦直響,整個人竟然沒事般站了起來。
轉瞬間他眼睛那道可怖綠光消失了,也就在這時,雲劍晨也轉頭看了過來。
剛剛他也聽到那些許異響聲,而且他沒聽到超跑哥慘叫聲,這不符合邏輯,當他看到超跑哥眼中所閃爍的那抹嗜血之光,心中更是滋生出幾分狐疑。
超跑哥快步走了過來,眼神懾人,冷聲道:“我不管你叫什麼人,在這ah省省城一畝三分地,敢如此對我的人,墳頭上都長草了。”
“你可知道那些想殺我的人,墳頭草都已經長好幾米了,你要不要去參觀一下?”
雲劍晨面色冷然,輕蔑道。
“很好,我會找你的。”
超跑哥眼中殺意畢露,此時的他哪裡有剛剛那般二世祖模樣,他變化如此大,更讓雲劍晨心生疑竇。
“我們走!”
超跑哥帶着人走了,臨走之前還放出狠話:“謝安安,你是我的,誰敢對你圖謀不軌,通通得死!”
看着超跑哥駕駛着布加迪威航揚長而去,雲劍晨隱約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謝安安是面罩帝女友,全球人都知道了,超跑哥同樣清楚,面罩帝實力有多強,超跑哥肯定有所瞭解。
即使如此,超跑哥還敢橫插一腳,與其是衝着謝安安去,還不如說是衝着面罩帝來的,也就是說超跑哥所要算計的人就是他,謝安安只不過是個幌子。
敢如此衝着他來,超跑哥一定不簡單,從對方剛剛所展現出的不同尋常一面,就能看出端倪。
畢竟他剛剛可是使了點力氣,要是普通人絕對已經躺着被人擡去醫院,超跑哥卻安然無事。
“安安,我們走,這裡還有個瘋子。”
任欣拉着謝安安就走,雲劍晨抱着百合花跟在她們後面。
謝安安有些火了,當即就撥打110報警電話了,說道:“您好警察同志,我被個神經病跟蹤了,我在湖潮南路明昊科技公司這裡。”
“好的,請你保護好自身生命財產安全,我們立即派出警員過去幫你。”
接線員回了下,立即掛斷了電話。
謝安安轉頭朝着雲劍晨說道:“趕緊給我滾,否則警察叔叔就把你抓進局裡了。”
“他們不敢抓我的。”
雲劍晨一臉酷酷地說道。
“果然是神經病,而且病入膏肓了。”
謝安安被氣得更嗆了,她沒有貿然離開明昊科技公司了,而是又走到公司門口。
畢竟這裡是在公司,即使對方想要亂來,也要好好掂量一下。
任欣更是把好幾個男同事留了下來,還把公司保安也叫了出來,即使保安對雲劍晨威脅恐嚇,雲劍晨都淡然相處。
保安想要動手,被雲劍晨輕易制服了。
謝安安更加不敢亂走了,雖然她有車,能夠離開這裡,天知道會不會被對方追上,到時她就危險了。
所以在公司門口等待警察到來,已經是她最佳選擇。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就有輛警車呼嘯而來了,四名警察快步走了過來。
由於雲劍晨背對着他們,所以他們也不會留意他。
警察朝着他們喊了下:“誰報警求助的?”
“警察同志,是我。”
謝安安當即高舉着右手,警察當即走向了她,問道:“跟蹤你的那個神經病在哪?”
“就是他!”
謝安安當即指向雲劍晨,那些警察當即面色不善轉了過來,他們都看到這個捧着百合花,面帶微笑,一臉人畜無害的清秀男子。
他們瞳孔猛地睜大了,他們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這個清秀男子,他們當然認得出來,當初巢南縣事件後,市局可是把雲劍晨資料還有照片傳達下來,讓他們這些基層警員好好看清楚,別作死得罪了這尊殺神。
他們嘴裡有些打哆嗦了,說道:“你是……雲劍晨?”
“是的。”
雲劍晨淡淡迴應了下,說道:“你們要抓我回去喝茶麼。”
“不敢!”
“雲先生,別逗我們了,借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都不敢在你老人家面前放肆啊。”
這些警察當即搖頭晃腦着,一副顫顫驚驚的樣子。
謝安安難以置信看着這一幕,任欣同樣面露震駭之色,這個人除了武力強橫了點,看上去很平凡,怎麼會擁有如此可怕背景。
謝安安身子震了震,當即朝着警察說道:“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人是神經病呢。”
“小姐,是你搞錯了,雲先生從來不開玩笑的。”
這名警察一本正經說着,招呼了下同伴,急匆匆離開了。
面對雲劍晨這樣殺神,他們可不敢在這裡多做逗留,這要是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就操蛋了。
“老婆,你肚子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