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冰清玉潔的,今天猛蒗的我還以爲自己認錯人了。
結果我盯着兩具身子看着他們歡愛半宿,卻沒注意身邊君無邪那張早就黑臭了的臉,他把我眼睛給罩住,生硬冷清道:“看夠了嗎?怎麼的你還想加入啊。”
噗……
我沒發現一向狂拽炫酷吊炸天鬼王大人,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面。
得,我知道他爲啥生氣了,我不就是多看了孫幕楓幾眼嗎。
我去,這至於嗎?
在說了,我就看了孫幕楓幾眼,他也沒少看那個女人把,我就不信他一眼沒看。
我轉過身丟給他一個大白眼,怒着嘴抗議道:“你就沒看那個女人身子?別唬我啊君無邪,我纔不信呢?”
他被我激怒了,斜長劍眉幾乎是豎着的:“怎麼的,你還想看那個男人,信不信爲夫立馬讓他魂飛魄散。讓你以後都見不着。”
我也生氣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空跟我的鬥嘴。
我瞪了他一眼,兇巴巴道:“趕緊辦事完了回去,我一刻也不想跟你呆在這。”
我們兩每一會就會吵架,因爲他是鬼王,其實我都忍着他,可是他嘴巴就這麼缺德,我很多時候就快忍無可忍了。
兩個光着膀子在牀上打炮的,誰進來這麼着都會瞅上幾眼,我又不是瞎子,在說我也沒去看什麼重要部位。也就朝着臉瞄了兩眼確認一下是誰,他吖的就生氣了。
我……
以後我就不要上大街了,我不用上學了。我也不用在人羣裡生活,天天對着他就夠了。
這可能麼?
真是的……
就在他即將動手時,突然抱起我躍到半空中,牀上那女人手中幻化出一個紙人,風馳電擎的速度朝我們兩個剛纔站立的位置射去,那速度太快,如果不是君無邪及時把我抱起來,我一定會被她射中。
射中的後果我不敢相信,到底會不會死我不敢說,但斷胳膊缺腿兒那是一定的。
那個折起來的小紙人在我們站立的地方迅速的膨脹,成爲真人一樣身高的大紙人,他機械般的朝牀上女子作揖道:“參見主子,主子有什麼事吩咐。”
“去看看外面魏贏和蕭蘭爲何吵起來了,把那兩人給我攆走,一天到晚的不讓我安生。”
紙人恭敬答道:“是,主人。”
孫幕楓和那女人還沒做完,那女人一擺手,孫幕楓就從她身子裡起來,光身子的孫幕楓,他那玩意我沒看見,因爲君無邪把我的腦袋往他胸口上壓,我臉皮雖厚,卻也不敢去看。
我只聽見孫慕楓說道:“怎麼了?不做了?”
孫幕楓還對這狠毒女人有了感情?
我打心裡鄙夷他,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吸他的陽氣和精血嗎。那個魏贏大人還說他挨不過七天,現在一滾到牀上就動情了!
呸……什麼玩意,也不看看他女朋友劉紫萱過的什麼豬狗不如的日子。
那女人把白紗往身上一披,把孫幕楓的下巴挑起來笑道:“怎麼,想救那個女人?”
孫幕楓滿是情慾般潮紅的臉被嚇得發白,額頭進出比剛纔還要多的汗水。
他動也不敢動,把白袍子往自己身上一批,跪在牀上說道:“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可不可以把劉紫萱放了。”
我聽到孫幕楓這麼一說,眼眉頭一皺,面望着他。
他這樣是幾個意思,不是跟這個女人發生了那種關係,他這麼做是爲了劉紫萱麼?我有點沒弄明白。
君無邪把我扭出去的頭在重新掰到他懷裡,他一點都不知道他懷抱冰冷冷的,我要經常挨着他得發燒感冒啊。
那個女人說:“呵,心痛了還是捨不得了,進我繁花樓的女子沒有一人活着出去。”
孫幕楓怒了,指着這個女人罵道:“聶寒霜,你騙我,你答應我把她放了的,我才認識她一個星期,交往也才兩天,我們之間事都沒有發生,她卻要因爲我死在這裡,還要被你折磨,你要折磨,要報復,對我怎麼樣都行,你他嗎的給我把劉紫萱放了。”
聶寒霜攏了攏長裙,把頭髮從雪白的頸後掏出來,纖長白皙的手指把孫幕楓的下巴挑起來,她站在牀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孫幕楓,這一刻孫幕楓像極了小白臉,活在聶寒霜陰影之下。
孫幕楓半眯着雙眼。我一眼就看出他眼下的那抹厭棄,他藏的很深,他大致知道自己鬥不過這個女人,選擇委屈求全。
正是這份委曲求全,所以孫幕楓和劉紫萱都沒死,而陳盛的外甥和他女朋友,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弄不明白,聶寒霜爲什麼偏偏要把孫幕楓姐弟兩,還有陳盛的外甥,朱正的兒子給弄到這裡來,他們都是歷史系一個班的,除了這三個人後輩,其他五十五個人都是和金斐有宿仇,到底有什麼關聯。
我想不通,實在想不通。難道是因爲巧合嗎?
君無邪或許看出我的糾結,他朝我安慰道:“別想了,靜觀其變把,還需把另外個厲鬼找出來。”
“就憑她認識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好了,只要你乖乖陪在我身邊,我一定不會殺你的。要不然三十年前金斐就把你的母親給逮到雍州城裡去受苦了,要不是我算出你會投胎到孫琳琳的肚子裡,讓金斐放她一嗎,你以爲還會有機會誕生嗎,你長的和前世一模一樣。只要你乖乖聽話,我還是會把你當成我的慕楓哥哥。”
當聶寒霜說出這慕楓哥哥時,孫幕楓眉頭一皺,顯然是很不喜這個稱呼。眼下他也只能萬般忍耐。
一個紙人飄着進來,低着頭朝聶寒霜作揖道:“稟告主人,魏贏大人和蕭公子勸都勸不住,要不您出去看看。”
聶寒霜霎間怒道,朝門口奔去:“反了他們,相鄰的雍州城已經被北冥鬼王滅了,他受了重傷這幾個廢物都找不到,先自己人開打起來,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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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那紙人消失房間內,君無邪抱着我落到地上。
我看見孫幕楓也把衣服穿好了,一頭黃毛在配上古時黑色大袍子,他還不會繫腰帶,從牀上跳下來,不會穿古時的長靴,套了雙鬆鬆垮垮的長襪子,就想往門口奔去。
那樣子說不出的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