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羅天一本正經的樣子,舒曼莞爾一笑:“你呀,就是那麼不正經,卻又騙了那麼多傾國傾城的女孩子。”
“那你算不算傾國傾城?”羅天直視着舒曼問道。
舒曼一愣,然後翻了翻眼皮反問道:“你覺得呢?”
“現在是我在問你。”羅天死皮賴臉的笑道。
舒曼美麗的大眼珠一轉,然後沉吟着說道:“我覺得……應該夠得上吧,要不然……我也不敢有那麼大的自信想要非禮你。”
羅天:“……”
這女人,還挺會給自己找臺階。
不過她的認識一點也沒錯,她不僅傾國傾城,而且風姿卓絕,有着不一樣的美感,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尤物。
但是轉念一想,正因爲她風姿卓絕,傾國傾城,羅天才更顯得慎重得多。
於是,羅天緊盯着舒曼問道:“你要清楚,跟着我,你是不會有幸福的。”
“幸福?”舒曼斜瞄着羅天問道:“你指的幸福是什麼?”
“額……”羅天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也知道,我身邊有好幾個女孩兒,我誰也不想傷害,所以,如果我不想傷害的話,就代表我……”
“婚姻?”舒曼搶過話茬問道。
羅天緊張地望着舒曼,然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舒曼看着羅天緊張又可愛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啊,這是很嚴肅的問題。”羅天沒好氣的嘟囔道。
舒曼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道:“這些話,你跟衣傾城、嶽子欣、葉靜姝,顧沙宣說過嗎?”
“不……不是。”羅天衝着舒曼擺了擺手,沉聲說道:“咱們這關係得縷縷,我得實話告訴你。”
“恩。”舒曼點了點頭,眨着美麗大眼睛等待着下文。
羅天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跟衣傾城可什麼都沒發生,現在我們只能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至於嶽子欣嘛……她倒是……”
“我懂。”舒曼笑道:“這是最最聰明的一個,她爲了要跟你,不惜毀掉了自家的名聲。”
羅天深深地看了一眼舒曼,然後繼續說道:“葉靜姝……可能你不知道,她……她曾經可是我小姨,我們之間現在可以說是親人關係,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我知道。”舒曼再次點頭:“實際上你們誰都沒有勇氣踩過那條紅線,也就沒辦法捅破這層窗戶紙,但是實際上你們都明白。”
羅天苦笑着點了點頭。
“還剩下一個,顧沙宣。”舒曼直視着羅天,笑盈盈的說道:“你很少提起她。”
“因爲我們的關係已經定位了。”羅天直言不諱的說道。
“噢……”舒曼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現在你真正的女朋友是顧沙宣?”
羅天:“……”
舒曼帶着不懷好意的語氣問道:“那我要把你非禮了,那我就變成第二個了?”
羅天:“……”
“恩,看起來,還得捷足先登了。”舒曼沉吟着,美麗的臉上露出狐狸般的奸笑。
看着她,羅天五味俱全。
他很清楚,舒曼這已經給出了自己答案和理由,即便自己講出了那麼多女孩兒,依然沒改變她的決定。
“羅天。”舒曼喊道。
“恩?”羅天擡起頭一愣。
舒曼再次問道:“你知道我的幸福是什麼嗎?”
羅天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幸福是活着,平安活過40歲。”舒曼目不轉睛地盯着羅天,有些感傷的說道:“你上次說得沒錯,我的母親,我的姐姐,我的姥姥都沒活過四十歲,這成了我們家的一道坎,是鬼門關。”
羅天愣愣地注視着舒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舒曼:“所以,我從來沒奢望過什麼戀愛,什麼幸福,什麼婚姻,對我來說,活着走過每一天,就是幸福。”
說到這裡,舒曼深深地嘆了口氣:“不過現在好了,你讓我幸福又提高了,因爲再也不用爲是不是要度過鬼門關擔憂,所以我現在的幸福就是,要跟着你,我不需要什麼婚姻不婚姻,你能在這個時候坦白把一切告訴我,就說明了你的坦然。”
看着舒曼,聽着她發自肺腑的心聲,羅天卻輕嘆着低下頭。
她能這麼坦然的接受這一切,但自己未必能坦然接受這一切,因爲,人還有一種情感,叫做愧疚。
所以,羅天無奈的說道:“你……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人一起分享感情。”
“嶽子欣呢?”舒曼看着羅天,一字一句的問道:“其他人我不說,嶽子欣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看在眼裡,她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這樣做,難道她不知道嗎?”
羅天沉默。
“她知道,但她毅然決然的這麼做了,那就有她的道”舒曼緩緩伸出纖手,抓住羅天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跟她不同,我沒有她那麼漂亮,沒有她那麼顯赫的家世,但是我有一點跟她一樣,那就是對你。”
羅天緩緩擡起頭,愣愣的注視着舒曼,好一會兒,才輕嘆着說道:“可是……”
“你不喜歡我?”舒曼打斷了羅天的話。
羅天急忙搖頭:“不是……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被舒曼用力一拉,然後整個人失去重心,一下子朝着舒曼撲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羅天愕然的瞪圓了眼睛,當他看到舒曼那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頰時,看到她那美麗眼睛裡的含情脈脈時,他終於還是動容了。
“要我。”舒曼緊抱着羅天,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羅天一驚,急忙輕輕推開舒曼,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姑奶奶,你身上的傷口還沒癒合呢。”
“我不管。”舒曼說着,再一次朝着羅天撲了上來。
緊接着,她像是發情的母老虎,直接朝着羅天的嘴脣貼了上去。
剎那間,兩人猛的纏綿在一起,相互抱着,彷彿要馬上融爲一體……
漸漸的,病牀上飛出一件又一件衣褲。
在羅天將舒曼壓在牀上的同時,舒曼的纖手一拉,旁邊的被子直接蓋住了兩人。
望着身下舒曼絕美的臉頰透着紅韻,看着她清澈動人的眸子,羅天徹底動容了,幾乎不假思索的朝舒曼的嘴脣攻去。
兩人又是一番水乳交融的纏綿,瘋狂的熱吻,讓兩人漸漸變得氣喘吁吁,陷入迷情之中。
好一會兒,羅天終於動了,在舒曼緊抱着他的一瞬間,他終於發起了攻擊。
“啊~!”
一聲痛苦又激動的悶哼,舒曼緊咬着紅脣,猛的一下子閉上美眸。
隨着羅天的大舉進攻,舒曼頓時緊鎖着黛眉,緊抱着羅天,整個人陷入了一陣呻吟,痛苦又刺激的情迷中……
病牀嘎吱搖曳着,聲音越來越大,連帶着舒曼的呻吟,讓放慢醫療儀器的房間裡情意濃濃,桃花綻放……
……
燕京,唐天雷別墅裡。
葉靜姝穿着性感深v的睡袍,端着一杯血紅色的紅酒站在窗臺前。
望着窗外的燈火通明,遠處黑夜中延綿起伏的山巒,美豔絕倫的臉上透着淡淡嫵媚的淺笑。
好一會兒,她才眨着勾魂的桃花眼,有些幽怨的嘟囔道:“帶來燕京,沒便宜我,倒是便宜了你,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看起來,我連二奶都做不成了。”
說着,她又輕輕搖了搖手裡的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
仍舊出神地望着窗外,葉靜姝輕嘆道:“或許吧,是我自己放棄了太多機會,是我還沒有那個勇氣,既然這樣,那你們隨便。”
就在這時,牀頭櫃上的紅色手機突然傳來優美的電話鈴聲。
轉過身,葉靜姝看着震動得嗚嗚亂跳的手機,有些無語的走了過去。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葉靜姝扯着嫣紅的小嘴冷笑:“現在打來,是不是晚了?”
說着,她接通了手機放到耳邊。
“他今晚沒回來?”手機裡,傳來衣傾城不卑不吭的聲音。
葉靜姝撇着嘴說道:“被人上了唄。”
“爲什麼不是你?”衣傾城問道。
“爲什麼是我?”葉靜姝美眸一瞪,拿着手機轉過身哼道:“衣大奶,請你記住,我是他小姨,你想讓我們亂倫啊?”
衣傾城:“我以爲你們背上,總有一個要被吃掉,不是你,至少也應該是皇后。”
“呸。”葉靜姝翻了翻眼皮:“回錦城讓他先把你上了吧。”
“言歸正傳。”衣傾城緩緩說道:“跑馬場你入不入?”
“當然。”葉靜姝立即露出財迷似的嬌豔目光:“你說,得投資多少,才能在我們家正宮那裡過關?”
衣傾城:“三百億。”
葉靜姝眼冒金光:“你先幫我墊着,我回去給你。”
衣傾城:“但是合同得你自己回來簽字。”
“嗨。”葉靜姝揮了揮手,嫵媚的咯咯笑道:“什麼合同不合同,都是一家人,到時候不都得姓羅嘛……”
“什麼時間?”衣傾城打斷了葉靜姝。
“應該就這兩天了吧。”葉靜姝說着,又突然補充道:“前提條件是,得把我們舒行長餵飽了,你要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更何況我們家舒行長看起來就像二十七八歲的少婦,這可是需要時間的。”
“也不是那麼白吃的。”衣傾城沉聲說道:“臨走時告訴她,我們需要700億現金,一個月內必須到賬,有大用處。”
“喲喲喲。”葉靜姝立即咯咯笑道:“我說衣大奶,你當羅小天是妓男啊?睡一晚七百億?”
衣傾城直接無視了葉靜姝的調侃,沉聲問道:“天仙粉的延伸產品,一起做怎麼樣?”
“額……不行。”葉靜姝拉長了聲音。
“誰剛纔說都姓羅?”衣傾城反問道。
葉靜姝:“……”
她被衣傾城套進去了,而且,是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衣傾城:“要玩就玩大點,日化產品,我們必須在一年內擠進全球三大知名企業。”
聽到衣傾城的話,葉靜姝嚇了一大跳,好一會才驚呼:“衣大奶,你瘋了?”
衣傾城:“我沒瘋,我們的商業帝國,就從舒行長被睡了開始。”
說完,衣傾城直接掛掉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