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來想着趁着有點亂,我就溜回去的。i^要不等在這裡也不好解釋什麼啊。可是那女乘務員卻看出了我的心思,一隻手一直拉着我,讓我在這裡配合他們調查啊。
等乘警過來了,聽了我的提議之後,就都疑惑地看着我。一旁的那媽媽也聽到這個消息,她根本就不管乘警們怎麼表示,自己踩上了那小桌上,把人家放在桌面上的一些吃的東西弄得亂七八遭的。
幾名乘警連忙將她拉了下來,然後決定讓一個乘警去拆了那空調口看看。
這樣,原來坐在這裡的那幾個人都被要求換個位置了,而我也被那女乘務員一直跟着,就在這車廂裡。
我開始後悔要多事了。要知道,那孩子如果真的已經是死了的話,那麼現在找到和幾天後找到,那意義也差不多的。反正都是已經死了,沒法挽回的了。
十幾分鍾之後,那空調口被拆下來了,。有人將這節車廂的空調停了下來,又是幾分鐘之後,乘警說孩子真的在裡面,卡住了。一時間大家都驚呼了起來。那麼小的地方,而且當時都已經有不少人上車了,是誰把孩子塞進去的呢?
那媽媽已經昏倒了,而我乘警也分成了兩組,一組在努力把孩子弄出來,另外有兩個就要求我去車上的警務室,接受詢問。
他們用的是詢問這個詞,好在沒有用審問啊。跟着他們到了警務室。就那麼小小的一間車廂。他們讓我坐在了那白色的牀上,然後問我怎麼知道孩子在那裡的?
我直接將手機遞給了他們。“不管你們信不信,這個叫奇門遁甲預測術。它告訴我孩子在哪裡的。而且這件事本來就不管關我的事,我只是在幫忙罷了。”
他們還問了我的一些基本資料,然後請我哥過來了。我哥果然很聽我的話啊,只抱着幸福,沒有拿任何東西。這種時候,幸福必須在我們身邊。在我們懷裡。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將一個一歲的孩子塞到空調管道里的。我感覺那不是人爲的。這種事情,就算的柯南來分析,也分析不出來吧。
跟我哥對了口供之後,警察相信了我們。而這個時候,我們也要到終點站了。他們只能讓我們留下電話,允許我們下車。
抱着幸福,回到我們的車廂裡。i^正好是列車到站的聲音。我哥讓我抱着幸福,他去拿行李。
半分鐘之後,我就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勁了。因爲車子上的很多人是往裡走了,沒有一個人下車的。這個站,是一個旅遊城市,不可能下車的只有我們三個啊。
爲了不妨礙到我哥取行李,我坐在了座位上,看着對面那老頭整拿着手機,大聲喊着:“上車了,找到座了。你們回去吧。”
他的話不對啊。我正要問我哥呢,我哥就在我身邊坐下了,說道:“放心吧。看你那樣子,就當我們一家三口旅遊了。”
這句話,他之前說過的。是在列車要開的時候。
我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呢,就聽着列車廣播上說即將開車的聲音。我明白了,我穿越了!啊呸!這個又不是言情劇,什麼穿越了。我是着道了,被人整到了。而這個應該是在另一個空間中。是誰那麼牛叉的,能弄出有這麼多人的空間來啊。以往我遇到的,都是一個黑乎乎的空間,可是這回有光線,有列車,還有很多的人。
我沒有多說什麼。甚至就是我哥伸出手,說要抱幸福的時候,我看着幸福那興奮的小臉,都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只是這個空間造出來的而已。
我沒有把幸福給我哥,從他的循環來看,他就是這個空間造出來的。幸福交給他,也許會有危險啊。
我心裡一片的混亂,但是,當我看到和剛纔我們上車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清情形的時候,我讓自己冷靜下來。要想把我帶入另一個空間,那麼一定有一個切入點了。我要在這個切入點中出去才行。
現實中的我,是什麼樣子呢?是睡着了,還是沒有呼吸?如果是已經死掉的樣子,我哥和幸福不知道要有多着急呢。我一定要儘快找出切入點,走出這個循環。
懷中的幸福,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懷中的幸福突然用小臉貼過來,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媽媽,我們再來。”
剛纔我跟她玩過臉貼臉的遊戲的。而現在,我根本就沒有跟她玩,我只是在想着這個經過了,她卻在重複着剛纔的事情。那麼就連我的幸福,都是這個空間裡特有的了。
我暗暗吐了口氣。好在不是真的幸福啊,這樣我哥應該會保護好她吧。我把我手中這個幸福,交給了身旁的我哥。兩個假的就在一起吧。我好能好好找找切入點。
一切都在重複中乘警來找東西了,那瘋掉的媽媽過來了,乘警又來了。這個時候,我應該起局看看那孩子在哪裡了吧。
可是我沒有,既然一切要循環下去,那麼我就不能做一直循環的事情。所以我是一直坐着,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看着那喝幸福一模一樣的寶寶,扯着我的衣服,讓我抱抱,我還真的很不適應呢。是我還是在心裡很理智地告訴她,我不抱她。能弄出這麼大陣勢的風水先生,應該是很厲害的人了吧。是誰弄出來的?他應該也在列車上吧。要不然遠程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的。
我還是起局了。不過這一次,我沒有問孩子在哪裡,而是問那個風水師在哪裡。
我拿出了手機,看着那個對於我來說已經過去的時間,開始排盤了。還是和上次一模一樣。那種只是,我要找的人已經死了。上次是那個孩子,這次是那個風水師。而他就在那截車廂的空調管道了。
那孩子能卡在空調管道里,風水先生怎麼着都是大人吧,除非他會瑜珈,要不然,怎麼鑽那管道里啊。
我拿着手機,走向了那車廂在那車廂前,同樣看到了那哭着的媽媽,還有那羣安慰她的女人。我輕蔑的一笑,能弄出這個空間的風水先生還真的很熟悉我呢。知道我會爲孩子的事情心痛,會出手幫這個忙的。
可是這一次,我沒有像上次那樣,我沒有去告訴那乘務員,讓我們拆了那空調口,而是注意着這車廂裡的人。
沒有一個我認識的,沒有一個有異常的。我真的找不出那風水先生會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
因爲我的改變,事情還是發生了一點變化的。那就是那個孩子沒有找到,而我因爲到處走動,形跡可疑,要我去警務室,接受詢問。
好吧,還是詢問,說了一些基本資料,問我到處走着在找什麼。我乾脆說道:“找鬼啊,這車子上有鬼的。就是那鬼把那孩子弄死的。然後再塞在那車廂第二個空調口的管道里的。要不你們去拆了那空調口看看,說不定除了孩子們還能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鬼在拖着孩子的小腳呢。”
那些警察驚了一下,請我哥來問話,第一句話就是我是不是神經病人。
在這樣的空間裡,一切是隨着製造這個空間的人的。只要我是他不能控制的。既然說我是神經病人,我也不願意壓抑自己的恐懼了。我對着那站在我身邊的我哥就吼:“你***就是一個幻影!還有這個幸福!這一切都是幻影!***,是誰在整我!魏華!岑國興!你們都該死!別讓我出了這個空間,到時候,我就是坐牢,我也先一板磚拍死你個死瘸子!”
我哥抱着幸福,還要扯着我,說什麼我就是個瘋子,就是個瘋子。帶着我離開了警務室,回到了我們坐的那車廂上。
我跟在他的身後,我能確定那不是我哥。如果是我哥的話,現在應該是在教訓我。說我不成熟什麼的。可是現在他卻什麼也沒有說,拉着我坐在座位上,將孩子塞到我懷裡,然後就說道:“快要下車了,我拿行李。”
這……他真的是沒有一點思維啊,只是在儘量的還原着第一次的場景。
我長長吐了口氣,看着懷裡的幸福,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嗎嗎?會不會哭呢?我的幸福啊,如果媽媽回不去了,你就要跟爸爸兩個人好好過日子了。
想着這些我哭了起來。懷裡的幸福根本就像是沒有看到我哭一樣。如果是我真正的小幸福,這個時候,就會伸出手來,擦我的眼淚了。
我哥坐了下來,說道:“放心吧。看你那樣子,就當我們一家三口旅遊了。”
又回來了,又回到這個起點來了。真是鬱悶啊。
“你沒看到我哭啊?”我沒好氣地說着,然後站起身,就將那孩子,塞到了他的手裡,然後大步朝着那邊的車廂走去。
大概是因爲兩次都是去了那車廂的,所以這一次,我本來只是想離開一下的。哪怕只是去下洗手間,可是還是慣性的走到了那車廂。
這個時候,上車的人很多,我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媽媽,一手拎着包,一手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