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出來的時候,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
我再進行猜測道:“你們是不是宋毅的人?”可是仔細一想不對勁啊,宋毅的人對我應該不會這麼粗魯的。
不是宋毅的人,到底會是誰的?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我腦海中,我想到了一個人,邱盈盈。
肯定是趙祁寒爲了報復我,在夜總會中大張旗鼓的行事又驚動了邱盈盈。邱盈盈又想折磨我了。
想到這裡,我伸手進包包裡,試圖悄悄地打電話報警,可是,我手剛剛伸入包包中,就被一名西服男子看到了,冷笑一聲,直接將我手機從包包裡奪過來,關機之後扔出了車窗。
落在地上後被砸爲了幾塊!
“操,不老實。”另外一名男子罵了一聲,開始用從座位底下取出來一根身子,綁在我的手上,爲了防止我叫喊,他們又拿出來一塊抹布塞在我的嘴裡。
我心臟狠狠跳動,害怕極了。
車子行駛出市中心後,開始往郊區行駛而去,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前面。此刻我的心完全的沉到了腳底。
這個工廠我很熟悉,當初被邱盈盈帶來這個地方,關在倉庫裡,差點被失去理智的李嘉明強暴。看來今天找我的人必定是邱盈盈了。
此時重新置身在這個工廠中,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我孩子沒了的傷痛記憶,心臟頓時開始抽疼起來,邱盈盈這樣的富家女勢力實在太強了,我雖然很想找她報仇,但是現在根本沒有資本和她叫板。
“走吧,我們小姐在裡面等着你的。”一名西服男子伸手在我身上一推,兇狠的低喝。
既然避無可避,那隻能坦然的應對,我長長吸一口涼氣,慢慢走進廢棄工廠裡。
剛剛踏入工廠裡,果真就看到邱盈盈坐在一根摺疊椅上,二郎腿翹着,一晃一晃的,很是悠閒,纖細、宛似玉蔥一樣的手中夾着一根女士香菸。
她粉紅色、宛似花瓣一樣的嘴脣抿在一起,在一身華麗的衣服的映襯下,整個人顯得那麼的高貴、優雅、大方。
要是不瞭解她的人,此刻見到她,只會將她當成性格有些叛逆的大家閨秀,絕對想不到,她是一個心腸多麼歹毒的潑婦。
在她的身後,站着兩名帶着墨鏡的保鏢,孫子昂將她的貼身保鏢殺了一名後,現在只剩下兩名了。
“小姐,葛娜已經帶到了,您有什麼吩咐?”將我帶來的三名男子中,領頭的一名對着邱盈盈恭敬的行禮,說道。
邱盈盈視線掃在我身上,眼神有些殘忍,說:“將她嘴上塞的布拿掉,綁在身上的繩子不用解開,其餘的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回去吧。”
“是,小姐。”那名男子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然後按照邱盈盈的吩咐,將塞在我嘴裡的布條拿開後,轉身走出了工廠。
邱盈盈慢慢從椅子上站起,優雅抽着煙,朝着走過來。她身後的兩名保鏢好像她的影子一樣,寸步不離的保護她,難怪當初孫子昂沒能將她殺掉。
“葛娜,我們又見面了。”邱盈盈吸一口煙,朝着我吐出來一個菸圈。
我心裡嘆息一聲,有些不甘心,要不是因爲現在我手被綁着,我真想扇她一嘴巴,反正今天已經註定被她折磨了。
“你知道嗎?你有多下賤、醜陋!要不是因爲我恨你,我根本就不想見到你這張噁心的小姐臉。”邱盈盈邊說邊抽菸,等抽完煙的時候,她毫無徵兆的朝我臉上吐出來一口唾沫。
我現在支身一人,都被逼到了這個份上,早已經有了魚死網破的想法,心中怒火慢慢燃燒着,下一刻,我也正想朝邱盈盈臉上吐出一口唾沫,可是在這時卻是搶先被她一嘴巴扇在了我臉上,臉上頓時傳出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說,趙祁寒將你帶走後,都對你做了些什麼?”邱盈盈眼睛盯在我身上,對我冷聲問道。這便是她抓我來這裡的目的了。
我笑了,笑得很嘲諷,說:“男女共處一個臥室,一張牀,你說他還能對我做什麼?”
啪!
我這句話剛剛說出來,才被扇過的這邊臉上,又被她扇了一巴掌,她氣得身子微微顫抖,一字一句的罵道:“賤貨,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嘴?”
現在我手被綁着,打不到邱盈盈,但是卻可以用語言中傷她,這倒讓我心裡舒服了很多,繼續笑着挖苦她:“趙祁寒牀上的活兒的確挺好的,估計你沒有感受過吧?”
要不是爲了氣邱盈盈,這樣下賤的話,我是斷然說不出來的。何況我現在和趙祁寒已經斷絕了關係。
邱盈盈聽到我的話後,氣得身子更加顫抖,原本白皙的臉呈現出來鐵青之色,可這種樣子她並沒有持續多久,下一刻忽然猙獰笑了笑,“很好,很有種,本小姐看看你是不是一直這麼能說。”
輕輕拍了拍手,她身後的一名保鏢從一旁撿起來一根嬰兒手臂般粗的木棍,遞在她手中。
“唰!”
邱盈盈毫不猶豫的揮起手中木棍,木棍在半空中划起一個半圓弧後,重重劈在我腿上。
“啊!”劇痛使得我不受控制的慘叫一聲,棍子落在我腿上的瞬間,我感覺腿都要斷了。
邱盈盈大笑,笑得臉上的肌肉都微微扭曲,之後她毫不猶豫,揚起手中棍子,又朝我腿上重重劈下來。
“砰!”
這次,邱盈盈用的力更大,直接將我身子砸得跪在地上,最先和地面接觸的膝蓋,彷彿都要碎開了一樣。
眨眼功夫,腿上和膝蓋上的劇痛已經使得我額頭上流下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身子開始不停的打顫。
見我如此狼狽的樣子,邱盈盈放聲大笑,看着我不屑的說:“在我的眼中,你和垃圾沒有什麼區別,我可以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讓你生不如死。”
“呵呵,是嗎,你真有這麼牛逼?”忽然,一到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隨着腳步聲響起,宋毅慢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