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裡的孩子畸形流產後,我心中以前是抱有幻想的,也許趙祁寒不吸毒,只有我一個人喝酒,或許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能倖免於畸形的。
見趙祁寒身子僵硬不動,神智似乎恢復了一些的時候,我趕忙又說:“當時我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可是卻是畸形的,這和你吸毒有不小的關係,你難道就不痛心、自責嗎?”
“不不不。”趙祁寒似乎很難承受這個打擊,伸手使勁的撓着頭髮,因爲頭髮剛剛長出來,所以撓的只是頭皮。
“不是這樣的,操,一定是你編出來騙我的,別以爲這樣就能騙到我。”忽然趙祁寒忽然又發瘋了,彷彿在這一刻理智又完全的失去了,一把將我身子按倒在沙發上,然後又開始提起酒瓶往我嘴裡灌酒。
“別他媽的整天在我面前撒謊,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根本不可能讓你懷孕的。”趙祁寒對對我灌了很多酒之後,自己也揚起酒瓶,不要命的喝。
到了這裡,我被趙祁寒灌了很多的酒在肚子裡,此時酒勁上涌,我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好像感冒了一樣。
我沒有繼續進行抵抗,暗想今晚上任由趙祁寒折磨吧,將我折磨夠了,他也解氣了,同時也將我欠他的全部還給他了吧。
趙祁寒自己也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忽然伸手將我身子提起來,放在他肩膀上,扛着往臥室去了。
臥室裡有一張大牀,趙祁寒狠狠將我扔在牀上,邪笑起來:“葛娜,你不是不想死嗎,那就要看看你的命夠不夠硬了。要是能忍受我的折磨你不死,那麼你能離開,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趙祁寒這麼說着的時候,已經開始脫我和他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和他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了,光溜溜的躺在牀上。
趙祁寒則是直接壓在我身上,開始了他猛烈的報復。
我咬牙承受,身子躺在牀上,好像殭屍一樣,一動不動,隨便趙祁寒怎麼折磨我,只要他折磨完了,那我們之間的所有恩怨都兩清了。
趙祁寒邊折磨我,口中邊罵,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粗暴有力,好像恨不得將坐牢這幾年中,沒有對我的折磨都還給我。
承受他的衝擊,我身子很痛,那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痛。當然身體上的痛,永遠也無法和心裡上的痛相比。
從我眼眶中流出來的眼淚越來越多,枕頭都被溼了一大片。
漸漸的,趙祁寒沉重的呼吸從我的身後響起,好像忍耐已久的情緒就要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
我記得,我被趙祁寒關在別墅中一直折磨了三天,這三天中,趙祁寒和我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別墅,甚至這三天的時間裡,我們連飯都沒有吃。
不過別墅中的酒卻是被我和趙祁寒都喝乾了。
這三天裡,我被趙祁寒折磨了無數次,沒有哪一次趙祁寒的動作溫柔過。起初被折磨我的時候,我還有眼淚可以流,但是到了後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眼淚可流了。有的時候,我眼神呆滯,有的時候我所幸閉上眼睛。
第四天,清晨的陽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我慢慢醒來,身子躺在牀上動一下都費勁,彷彿此刻身子已經完全散架了。
我掙扎着慢慢從牀上坐直起來,下體傳來的劇痛立即讓我齜牙,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衣服被趙祁寒扔得到處都是,我慢慢挪動身子下牀,忍着身體上的痛和心裡的痛慢慢將衣服撿起來,穿上。
回頭看一眼趙祁寒,他躺在牀上,睡得正香,呼吸很是平穩。
我的視線先是落在趙祁寒的頭上,然後慢慢往下移動,今天,從這裡走出去之後,我和趙祁寒之間將不存在任何的關係了,將一刀兩斷。
下一刻,當我視線落在趙祁寒胸膛上的時候,眼瞳忽然一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好像心裡的五味瓶被打翻了一樣。
在趙祁寒的胸膛上,我看到一個紋身。紋身是兩個字——葛娜!
趙祁寒將我名字紋在他的胸膛上,這是什麼意思,是依然愛着我嗎?還是對我的恨已經深入了骨髓?
罷了,不管趙祁寒對我是愛還是恨,這和我都沒有關係了,因爲我和他之間已經兩清了。
慢慢回過頭,我走出了趙祁寒的別墅,回到家裡的時候,沈佳姐姐不在,我走進衛生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浴頭中的水直接開到最大,希望能將趙祁寒在我身上留下的東西全部沖洗乾淨。
我用的是冷水,等冰涼的水最後將我身子都沖刷得有些麻木的時候,才慢慢走出衛生間,回到臥室裡,倒頭睡下。
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才醒來,發現枕頭幾乎溼透了。原來我睡着了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很多眼淚。
慢慢起牀,我準備做點吃的,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不管命運如何的捉弄我,生活還是得繼續。
可我剛剛煮着飯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撞開,兩名西服男子走了進來,直接二話不說將我帶了出去,塞上一輛私家車,飛快啓動離開!
“你們是誰?”我感覺對方似乎來意不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