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往後,我大明的邊疆,將再無人敢犯!

第766章 往後,我大明的邊疆,將再無人敢犯!

自從會試放榜以後,京城內的那些豪紳富戶,也活躍了起來,開始四處派人打聽那些學子有無婚配。

而作爲會試第一名的徐時行,自然受到了最多的關注。

每天都有媒人上門說媒,而且介紹的均是大戶人家出身,詩書禮樂樣樣精通,且相貌周正的女子。

甚至還有人直接放出風去,只要徐時行願意迎娶他家的女兒,便以半數家產相贈。

漸漸地,開出的條件越來越高,就連許多官宦人家的女子,在聽聞徐時行的事蹟後,也對其芳心暗許。

甚至不惜放下矜持,拐彎抹角地央求在朝中任職的父親,爲自己求得這門親事。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徐時行既然能夠憑藉自己的實力,拿到會試第一名的好成績。

那麼在不久後的殿試上,一舉奪魁,高中狀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能夠提前與徐時行這樣一位前途無量的學子,結成姻親關係的話,到時候,自己所在的家族,就有了一位狀元郎出身,前途無量的頂樑柱。

相較之下,些許散碎銀兩又算得了什麼?

無論怎麼算,這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就這樣,伴隨着時間的流逝,就連許多官宦人家也加入了其中,開出種種優越條件,想要拉攏徐時行。

……

紫禁城,幹清宮。

此時,嘉靖和呂芳相對而坐,而在二人中間,擺放着圍棋棋盤,從棋盤上的戰局戰局可以看出,眼下的戰況到了最爲激烈的時候。

只聽‘啪嗒’一聲,只見嘉靖從一旁的棋簍中捏起一枚黑棋,落到了棋盤上。

一旁的呂芳在觀察許久以後,方纔將手上的棋子落下。

只見嘉靖將目光從棋盤上收回,擡起頭來看向呂芳所在的方向,出言詢問道:“呂芳,近來京城內有什麼新鮮事嗎?”

呂芳聽聞嘉靖此話,在思襯片刻後,緊跟着出言應和道:“陛下,自從會試放榜以後,京城裡的那些豪紳富戶們就坐不住了,紛紛開始“榜下捉婿”,派人四處打探那些學子有無婚配。”

“而一舉奪得會元的徐時行,其所居住的館舍,門檻都快被前來說媒的人給踏破了!”

“甚至還有人揚言,只要徐時行願意娶他家的女兒,就以半數家產相贈。”

嘉靖在聽完呂芳的敘述後,臉上滿是莫名的神色,旋即,只見其冷笑一聲,自顧自地說道:“半數家產也太便宜了,遠遠不夠!”

嘉靖說完,便順勢捏起一枚黑棋,將其落入了棋盤。

一旁的呂芳聽聞嘉靖此話,在將手上的棋子落入棋盤以後,方纔出言應和道:“陛下說得沒錯,僅憑半數家產就想拉攏一位前途無量的官員,也太異想天開了!”

隨後,嘉靖彷彿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看向呂芳所在的方向,饒有興趣地詢問道:“對了,呂芳,前去說媒的人那麼多,這個徐時行有沒有同意?”

呂芳聽聞嘉靖此話,在回憶許久後,方纔開口道:“陛下,據奴婢得到的消息,近來徐時行,以身體抱恙爲由,閉門謝客,整日深居簡出,好像是在鑽研學問。”

在從呂芳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只見嘉靖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讚許之色,如此評價道:“嗯,不錯,能夠禁得起誘惑,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眼下最要緊的事是什麼!”

呂芳聽聞嘉靖此話,臉上適時浮現出猶疑之色,小心翼翼道:“對了陛下,奴婢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知當講不當講?”

嘉靖聞言,只是頗爲淡然地瞥了呂芳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但說無妨便是!”

在這之後,只見呂芳在腦海中組織好語言,將自己打探到的情況,盡皆說出:“陛下,據說徐時行的答卷,是由張居正親自評閱的,不僅如此,張居正還爲徐時行,寫下了六十餘字的批語。”

“而眼下,京城內更是有流言說,張居正與徐時行的養父,蘇州知府徐尚珍關係莫逆!”

嘉靖聽聞呂芳此話,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冷峻,旋即,只見其冷笑一聲,自顧自地說道:“哼,真是一羣混賬東西,連這種不切實際的流言,也傳得出來!”

在這之後,只見嘉靖看向呂芳所在的方向,出言吩咐道:“呂芳,待會兒下來以後,你派人去查一查,看看究竟是誰在傳這些流言!”

呂芳聞言,當即神色一凜,沉聲應道:“遵命,陛下!”

待這一話題結束以後,嘉靖和呂芳又全神貫注地下起了圍棋。

在歷經一場慘烈的廝殺以後,呂芳看着棋盤上的形勢,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神色,最終選擇投子認負。

“陛下,奴婢輸了!”

“嗯。”

眼見呂芳選擇投子認負,嘉靖也沒有了再繼續下去的打算。

隨後,只見嘉靖從座椅上起身,在活動了一番四肢後,緊跟着說道:“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是,陛下!”

等候在一旁的太監見此情形,當即上前,有條不紊地將圍棋棋盤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只見導引太監邁着急促的步伐走了進來。

導引太監在進入幹清宮以後,下意識地看向嘉靖所在的方向,俯下身體,恭敬稟報道:“啓稟陛下,軍機處的人在外求見,說是前線有八百里加急的戰報送到!”

嘉靖聽聞此話,不由得精神一振,當即擺了擺手,沉聲吩咐道:“馬上讓他進來!”

“遵命,陛下!”

在得到嘉靖具體的吩咐後,導引太監未在幹清宮內作絲毫停留,當即快步離去。

不多時,只見一名胥吏邁步進入了幹清宮。

那名胥吏在進入幹清宮以後,便‘撲通’一聲跪伏於地,看向此刻正坐於龍椅之上的嘉靖,沉聲道:“微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這之後,只見那名胥吏擡起頭,小心翼翼地從袖中將前線送來的戰報取出,並將其高高舉過頭頂。

“啓稟陛下,這裡便是前線八百里加急送來的戰報!”

侍候在嘉靖身旁的呂芳見此情形,不等嘉靖吩咐,當即上前,從那名胥吏的手中接過戰報。

隨後,只見呂芳來到嘉靖身旁,將手中的戰報遞出:“陛下!”

“嗯。”

嘉靖在應了一聲後,從呂芳的手中接過戰報,然後將其拆開,分外專注地瀏覽了起來。

當嘉靖看清楚戰報上所記錄的內容時,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激動之色。

原因無他,這封由前線送來的戰報內容爲。

在先前的一仗中,明軍對殘餘的韃靼軍隊完成了合圍,一舉殲滅五萬餘韃靼軍隊,並俘獲三萬殘兵,繳獲的刀劍、馬匹、盔甲等不計其數,就連俺答汗本人也死在了亂軍之中。

“好,好啊,朕總算是報了當初的一箭之仇了,自此以後,將再無能夠威脅我大明的強敵!”

嘉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臉上滿是堅毅之色。

侍候在嘉靖身旁的呂芳,見嘉靖如此激動,哪裡不知道前線打了大勝仗。

旋即,其難掩心中的激動之色,‘撲通’一聲跪伏於地,擡起頭來看向嘉靖所在的方向,沉聲道:“大明在陛下的勵精圖治下,國庫日漸充盈、並一舉掃除了困擾我大明多年的南倭北韃問題。”

“往後,我大明的邊疆,將再無人敢犯,陛下聖明,奴婢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這之後,只見嘉靖親自將呂芳從地上攙扶起來,然後將手上的戰報遞出:“呂芳,你現在馬上帶着這封戰報,去內閣一趟,讓他們把這個消息散佈出去!”

“另外,告訴他們,朕今晚將在皇極殿設宴,招待文武百官!”

“遵命,陛下!”

對於嘉靖的吩咐,呂芳自然是不敢怠慢,在應聲後,便從嘉靖的手中接過戰報。

隨後,邁着分外急切的步伐,離開了幹清宮。

……

在將手上的這封戰報大致瀏覽了一遍後,呂芳總算是想明白了,爲何先前嘉靖會那麼激動。

在先前的一仗中,明軍對殘餘的韃靼軍隊完成了合圍,一舉殲滅五萬餘韃靼軍隊,並俘獲三萬殘兵,就連俺答汗本人也死在了亂軍之中,並繳獲了無數刀劍、盔甲、以及馬匹。

作爲嘉靖身旁最爲親近之人,呂芳自然知道,嘉靖心裡一直都在爲,發生在嘉靖二十九年的庚戌之變耿耿於懷。

每當有朝廷詔書,亦或者是往來的公文中,涉及到蠻夷二字時,嘉靖都會讓其將蠻夷二字寫得極小。

而現在,統帥二十萬大軍南下劫掠的俺答汗,死在了亂軍之中。

自這一刻起,大明纔算是真正洗刷了嘉靖二十九年的恥辱!

紫禁城,內閣。

此時,衆人正有條不紊地處理着由胥吏送來的奏疏,並時不時聊上幾句閒話。

由於會試剛放榜不久,因此,衆人討論的話題,免不了涉及這方面。

只見高拱將手上那封處理完畢的奏疏放至一旁,出言感慨道:“自從會試放榜以後,京城裡的這些豪紳大戶們,可坐不住了!”

“甚至不惜用“綁”的方式,也得爲自己家招個女婿。”

一旁的胡宗憲聽聞高拱此話,撫了撫鬍鬚,笑着應和道:“是啊,那些初出茅廬的學子,哪裡是對手,稀裡糊塗地就成爲了人家的上門女婿!”

“不過這也不差,往後也算是衣食無憂了!”

徐階對於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在將手上那封奏疏處理完畢後,也加入了其中。

“這都不算什麼,你們知道那位考中會元的徐時行嗎,甚至有人放出話去,說是隻要徐時行願意迎娶他家的女兒,就以半數家產相贈!”

“就連朝中許多大臣,私底下都派出媒人前去說媒!”

徐階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又繼續補充道:“不過這個徐時行倒還清醒,沒有被衝昏頭腦,而是繼續埋首於學問之中,爲接下來的殿試做準備!”

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十分清楚,要是徐時行能夠在接下來的殿試中一舉奪魁,考中狀元的話,那麼他所能夠得到的回報,將遠超現在的一切。

別的暫且不談,單憑一個狀元的身份,就能夠讓徐時行毫不費勁地踏入大明高級官員的序列之中,哪怕入閣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般來說,考中狀元以後,要走的路都是有跡可循的。

按照慣例,狀元一般會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一職,從六品,負責編修國史。

在翰林院修撰的位置上,熬上一段時間後,便會慢慢升到侍讀、侍講的位置,後續會被派往禮部、吏部、乃至於翰林院等清貴的部門任職,繼續打熬資歷。

在這個過程中,繼續入翰林深造,並取得庶吉士的身份,其官職主要是在翰林院,以及詹事府內輾轉升遷。

在升遷至大概五六品的官職後,便會被委以重任,在六部中任意一部,擔任左右侍郎一職。

再往後,就只能看自己的能力如何了,能力強的,能夠輕而易舉地升遷爲尚書,並做到內閣首輔的位置,能力差的,可能一直到致仕,也只能混個侍郎的官職。

簡而言之,狀元只能夠保證伱的下限,並不能夠保證你的上限,一個人的奮鬥固然重要,但還是得考慮到歷史的進程。

有的狀元,無論是能力、還是品行都上上之選,但就是時運不濟,遲遲未曾等到機會。

有的則是鴻運當頭,一路順風順水登上高位,並最終坐上內閣首輔的位置。

就在這時,只聽內閣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衆人的交流。

不多時,只見一名胥吏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那名胥吏在進入內閣以後,便下意識地看向嚴嵩、徐階所在的方向,俯下身體,恭敬稟報道:“稟閣老,呂公公在外求見,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待那名胥吏的話音落下,只見嚴嵩頗爲淡然地瞥了那名胥吏一眼,點了點頭,出言吩咐道:“嗯,知道了,讓呂公公進來吧!”

“是,嚴閣老!”

那名胥吏在應聲後,未作絲毫猶豫,很快便邁步離開了內閣。

不久後,在先前那位胥吏的引領之下,只見呂芳邁着急切的步伐,進入了內閣。

……

在嚴嵩這位內閣首輔的帶領之下,只見衆人紛紛從座椅上起身,向呂芳恭敬行禮:“見過呂公公!”

此時,呂芳的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剛一進入內閣,便面向衆人,緊跟着開口道:“諸位,就在不久前,前線送來戰報,說是朝廷大軍對殘餘的韃靼軍隊完成了合圍。”

呂芳在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然後將戰報上記錄的消息如實說出:“這一仗,共殲滅五萬餘韃靼軍隊,並俘獲三萬殘兵,就連俺答汗本人也死在了亂軍之中!”

“另外,陛下還說,今晚將在皇極殿大宴羣臣!”

呂芳的話音剛落,內閣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就連一向處變不驚的嚴嵩臉上,也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俺答汗死了!那個統帥二十萬大軍,南下劫掠,進犯大明邊疆的俺答汗死了!”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掩飾不住的震驚之色。

時間就這麼緩緩流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見嚴嵩率先回過神來,看向呂芳所在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呂……呂公公,這個消息屬實嗎?”

呂芳將嚴嵩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點了點頭,緊跟着開口道:“嗯,這是自然,陛下之所以讓咱家過來,便是爲了將這個消息通知內閣!”

呂芳說完,便不緊不慢地從袖中取出戰報,並親自將其遞交到嚴嵩的手中:“嚴閣老,看看吧!”

待呂芳的話音落下,只見嚴嵩顫抖着從呂芳的手中接過戰報,然後,逐字逐句地瀏覽起了上面的內容。

當他看見上面所記錄的,有關俺答汗死於亂軍之中,目前已將其首級斬下,不日就將運抵京城的字跡時,不由得老淚縱橫。

隨後,只見嚴嵩用枯瘦的手,拭去眼角的淚水,不住說道:“好,好啊,哈哈哈!”

在平復好心情後,只見嚴嵩將手上的這份戰報,遞交到一旁徐階的手中:“徐閣老,你也看看吧!”

“嗯。”

徐階在應了一聲後,從嚴嵩的手中接過戰報,分外專注地瀏覽了起來。

“我大明總算是洗清了昔日的恥辱,往後邊疆將徹底安定下來,真是快哉,快哉啊,哈哈哈!”

在將戰報中所記錄的內容悉數瀏覽完畢後,徐階的臉上,也滿是掩飾不住的激動之色。

很快,這份戰報,便在內閣閣臣的手中傳了一圈。

在將戰報中的內容瀏覽完畢後,只見高拱看向張居正的空位,暗自感慨道:“可惜了,張居正,正在忙着準備接下來的殿試,沒能親眼見證這一切!”

隨後,只見高拱將內心紛亂的想法盡皆壓下,看向嚴嵩所在的方向,出言提議道:“嚴閣老,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咱們應該趕緊將其公佈出去纔是!”

聽聞高拱此話,嚴嵩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住應和道:“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旋即,只見嚴嵩鋪開紙筆,親自將戰報中的內容謄抄了一遍。

待最後一個字落下,嚴嵩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等到紙上的墨跡乾透以後,只見其喚來胥吏,沉聲吩咐道:“馬上把前線大勝,俺答汗死於亂軍之中的這個消息公佈出去!”

“遵命,嚴閣老!”

那名胥吏聞言,不敢有絲毫怠慢,異常鄭重地從嚴嵩的手中接過紙張,然後邁步離開了內閣。

待那名胥吏離開內閣以後,一旁的徐階彷彿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看向嚴嵩所在的方向,出言提議道:“嚴閣老,此等大事,咱們得去向陛下恭賀一番纔是!”

對於徐階的提議,嚴嵩也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點了點頭,出言應和道:“嗯,徐閣老說的有道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出發吧!”

“嗯。”

在這之後,衆人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邁步踏上了幹清宮的路途。

……

“那就勞煩呂公公進去通報一聲了!”

“無妨,只是小事而已!”

呂芳對此並不在意,只是搖了搖頭,笑着應和道。

在這之後,只見呂芳將目光收回,拾階而上,邁步踏上了幹清宮的階梯。

趁着呂芳進去通報的間隙,衆人興致勃勃地聊起了閒話。

此時,嚴嵩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幹清宮,臉上滿是感慨之色,自顧自地說道:“真是沒想到啊,居然真的有這麼一天!”

一旁的徐階聽聞嚴嵩此話,也緊跟着應和道:“是啊,嚴閣老,直到現在我都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隨後,嚴嵩裝作不經意似的,看向遠處,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此番,我也算是了卻夙願,沒什麼遺憾了!”

徐階聽聞嚴嵩此話,瞳孔驟然收縮,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儘管看上去十分平靜,但徐階的內心早已是波濤洶涌,只見其不動聲色地瞥了嚴嵩一眼,暗自道。

“嚴嵩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萌生了致仕的想法,還是說,是想要引我上鉤……”

在權衡了一番利弊後,徐階決定不接這個話茬,他倒要看看嚴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見徐階不接話茬,嚴嵩也沒有再提起過這個話題。

就在這時,只見呂芳邁着悄無聲息的步伐,來到衆人面前,恭敬道。

“諸位可以進去了,陛下在裡面等你們!”

“勞煩呂公公了!”

衆人見此情形,紛紛俯下身體,向呂芳拱了拱手,以表明謝意。

“不必如此客氣,這無非是咱家的職責所在罷了!”

呂芳聞言,臉上滿是和煦的笑意,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行了,走吧,別讓陛下那邊等急了!”

“嗯。”

隨後,衆人便在呂芳的引領之下,邁步踏上了幹清宮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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