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4、5兩天作者君回老家看老孃,還要帶老孃去醫院複查,沒法多更了,不過,6號開始,我承諾,繼續4更,大家一定要繼續支持我啊
隨着馬四輩一聲惡狠狠嚎叫,跟着他過來的兩個小弟從皮帶上抽出橡膠短棒,嗷嗷叫着衝肖飛撲了過來。
“啊!”
“打起來了!”
“快跑吧!”
“哄”的一聲,圍觀的人四散而逃,閃開了一大片的空地。
吳愛珍見此情景,在肖飛身後拽了他一下說:“肖飛,不要管我,你快跑!快跑呀!”
她嚇得腿都是軟的。
她只想讓肖飛趕緊躲得遠遠的,不要爲了她而遭受了這些流氓的暴打。
肖飛看看衝過來的兩人,橡膠棒“呼呼”亂舞,劈頭蓋臉對着自己而來,他輕輕將吳愛珍推開一點,輕蔑地一笑,覷準第一個撲過來的流氓露出的空當,偏頭閃過橡膠棒的擊打,一拳搗了過去,穩而準地正砸在這廝的鼻子上,這貨原本就不高的鼻子登時就被砸扁,軟趴趴的貼在了臉上,鮮血飛濺而出。
這流氓只覺自個腦袋嗡的一聲大震,被肖飛一拳給砸得仰天栽倒。
緊接着,第二個流氓舞舞扎扎的也撲了過來,肖飛一記高踢腿,正踹在這廝的面門上,他的一張臉馬上也變成了個平面體,同樣是仰天而倒。
兩個人。都是在一個照面之間就被交代。
馬四輩的瞳孔一下子縮緊,眼睛眯縫起來。
他覺得自己還是輕視了面前這個叫肖飛的小子,對方既然敢出頭。那就肯定有所依仗,他倒是沒想到,肖飛的身手居然如此好。
怪不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馬四輩年輕的時候也是爭強鬥狠之輩,不過,現在歲數大了,也當大哥好多年了,打打殺殺早就不自己上了。
見肖飛打架厲害。他知道,自己上去估計也是自取其辱。
老流氓都是極愛面子的生物。他明明心裡膽戰心驚,表明卻是仍故作鎮定,哈哈笑着在旁使勁兒的鼓起了掌:“小夥子打架倒是把好手,打得好!我手下這兩個廢物現在該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不過。我看小兄弟你應該是這一中的學生吧?你家也是河陽的吧?你就不怕惹了馬四爺我不但自己沒好果子吃,你一家老小親戚朋友都被你拖累跟着你遭殃?你麻痹的難道就沒打聽過,四爺我在河陽做過的那些事兒?你麻痹的信不信四爺一個電話打過去,能叫過來幾百號人把你們學校都給平了!跟我鬥,小子你還嫩着呢!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少管閒事,不然,四爺要是真的怒了,你估計會後悔從你娘肚子裡鑽出來的!”
馬四輩一邊放着狠話。一邊觀察着肖飛的反應,他慢慢走到自己那倆躺在地上的手下身旁,對着兩人各踹了一腳。
那意思是。少特麼躺地上耍死狗,我知道你們還沒死!不就鼻子被打扁了嗎?只要有倆窟窿能出氣就得給我起來接着幹活!
普通的良民,一般顧忌都有很多,怕這個怕哪個的,豁不出去,所以。他們在遇見事兒的時候都會瞻前顧後會畏畏縮縮。
馬四輩知道,要想讓一個人感到害怕。那就得抓住對方的七寸,點中其死穴。
一般人的死穴,那就是家人朋友了。
肖飛皺起了眉頭。
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自己的家人朋友來威脅自己,眼前這個老流氓真的是犯了自己的忌諱。
“馬四輩,我剛給你相了個面,你知道是個什麼結果嗎?我發現你老小子印堂發黑,臉上籠罩着濃濃的死氣,我掐指幫你算了一算,我估計你今年沒準熬不過去就要吃上一粒花生米!”肖飛冷笑着,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中的威脅之意。
馬四輩覺得肖飛盯着自己的目光裡真的有濃濃的殺意,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個死人一般。
他嚇了一跳。
這小子仍然是毫不畏懼啊!他倒是被嚇得一顆心噗通直跳。不知怎的,馬四輩總覺得肖飛對自己威脅很大,肖飛的話一點也不似那種只是爲了唬人才信口胡扯的大話。
他這麼說的時候,有一種強大的自信所向睥睨。
就好像一個生殺予奪的大人物。
這讓馬四輩十分的不安。
“你,你到底是誰?”馬四輩面色凝重,聲音弱弱地問道。
肖飛朝他晃了晃手指,他已經不屑於跟面前這個老混混多說半句廢話。
“四爺,我知道他是誰。”一個小流氓從地上爬起來,用一團衛生紙捂着鼻子對馬四輩道。
潔白的衛生紙被血染紅,就跟個用過的姨媽巾似的。
“他是誰?”馬四輩問。
“他是肖飛!”小流氓說。
“特麼的,我也知道他叫肖飛,他剛報過名了。”馬四輩擡腳踹了那小流氓一腳。
“四爺,他是那個寫書的肖飛,跟縣長、公安局長都挺熟的,飛陽超市據說他也是幕後的老闆。”小流氓被踹了一腳,很是委屈,不過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馬四輩聽了,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
我的天!
我說這小子咋看起來這麼臉熟,原來他就是那個最近在本縣火得不行,甚至連南街劉芒都是被他打死的那個肖飛啊!
馬四輩的眼中,畏懼之色更濃。
肖飛雖然只是個年齡不大的小子,可是,在河陽,他的能量那可不是一般的大,據說,縣長對他很欣賞,跟他私交很好,書記也接見過他好幾次,在私底下頻頻誇獎他是本縣的驕傲。
這樣一個人,自己若是惹惱了,跟自己對撞起來,那後果肯定是災難性的。
馬四輩知道自己一屁股屎,根本就不乾淨,低調一點,沒惹到要緊人物還好,若是惹到某些人不高興,想修理他,那也是很容易的事!
馬四輩害怕了。
剛纔肖飛可是跟他說,他今年很可能要吃一粒“花生米”的!這是在暗示,他要找人修理他嗎?
江湖紛爭還好說,看這小子的樣子,竟似是要通過官面上去運作。
現在,該怎麼辦?
馬四輩猶豫着,目下,他認爲賠禮道歉了結現在跟肖飛的樑子,纔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可是,當着這麼多人道歉,他丟不起那個人!
“原來是肖飛肖先生,久仰久仰!肖先生,我在南街開的有一間茶室,要不要一塊去喝杯茶,聊上一聊?”馬四輩有些低三下四地對着肖飛道。
他想,還是躲到一個隱秘一點的地方道歉更好一點。
肖飛深深地瞥了一眼面前的這老流氓,嘴角漾起一絲殘忍的冷笑。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對這老流氓的貞操沒有半點信任。他當然不打算跟他妥協,這人渣留着對河陽也是個禍害,不如順勢幹掉好了。
“對不起!我沒那個興趣。”肖飛冷聲道。
這就是所謂斷然拒絕了。馬四輩深吸了一口氣,忍下內心的煩躁和恨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