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着娘傷心的樣子,白映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兩天娘寸步不離的守着他,爲了他娘吃不下睡不着,人也消瘦了一圈,他真不該惹娘傷心的。
“好孩子,咱們不哭,你也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娘讓靜荷姨給你端碗雞湯來,再怎麼都要喝一點,病也好得快一些。”沈惜夢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又幫兒子擦去臉上的淚。
“靜荷,靜荷呀!”
“哎!”靜荷因爲看着白映寒這個樣子心裡難受,所以就躲在門外偷偷抹眼淚,此時聽見夫人叫自己趕緊邊擦眼淚邊答應着。
“你去給寒兒端碗雞湯來吧!”
“哎。”聽到少爺肯吃東西了,靜荷馬上高興了起來。
......
白映寒又在牀上躺了兩天,這天一早醒來他感覺身體似乎恢復了一點力氣,就趕緊撐着身子坐了起來。
“少爺,你好了嗎?”冬靈拎着熱水壺進來,見白映寒竟然坐了起來,她馬上變得高興了起來。
“應該快好了,躺了幾天,我這骨頭都快變硬了,剛纔一醒來就感覺似乎有了一點力氣,就想起來活動活動,冬靈啊,你過來扶我一把。”
“哎!”
白映寒在冬靈的攙扶下勉強走到桌邊就走不動了,他在凳子上坐下嘴裡喘息着看着門外道:“今天是什麼天氣啊?”
“晴天,太陽纔剛剛出來呢!少爺要是想曬曬太陽,還要等一會兒,等太陽出來了,暖和了咱們就去院子裡坐坐,曬曬太陽。”
白映寒嘆了口氣道:“真想出去一下,我想去看看姐姐,不知她這幾天怎麼樣?衣裳做了多少了?”
冬靈道:“少爺剛剛好了一點就不要想着出去了,等你的病完全好了再說吧!”
“志誠呢?你去幫我把志誠叫來。”
“好吧!少爺先坐着,千萬不要亂動,要是摔着磕着了夫人可是會心疼的。”
“知道了,你快去吧!”
冬靈趕緊跑出房去,沒一會兒就把志誠找來了。
“少爺,你找我嗎?”
“志誠啊!你去姐姐那裡看看,看衣裳做了多少?順便告訴姐姐,說我很好,過兩天病就會好了,讓她不要擔心我。”白映寒又對志誠說了一下讓莊紫胭將活計分開來做可以加快進程,並說了分工的細節。
志誠答應一聲趕緊出去了。
“夫人,少爺他這幾天沒有提到要娶那個紫胭嗎?”靜荷手裡端着一碗雞湯粥跟在沈惜夢身後往白映寒的院子而來,一想到少爺之前念念不忘的事情,靜荷就有點擔心,這個時候他要是提起這件事情,只怕夫人面上不好拒絕的。
沈惜夢搖了搖頭說:“寒兒這幾天精神不太好,只怕是暫時忘了這件事,要是他藉着這個病跟我提,我真不知該怎樣拒絕他,幸好他沒有說。”
靜荷想了想道:“其實少爺是個懂事的孩子,他也知道夫人爲這事很爲難,少爺心裡也很心疼夫人呢!”
“唉,也不知他這病什麼時候能好啊!看着他痛苦的樣子,我這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主僕二人說着話轉眼就走到了白映寒的房門口了,當沈惜夢看見白映寒坐在桌子邊上時,臉上馬上露出欣喜來,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兒子跟前捧着兒子的臉細細打量着說:“寒兒能下牀了嗎?今天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娘,我想出去走走......”
白映寒的話還沒有說完,笑容就在沈惜夢臉上僵住了,沈惜夢趕緊道:“你身子還沒好呢!等你好了再出去好嗎?”
冬靈見夫人緊張地樣子輕笑道:“夫人,少爺是想到院子裡走走,曬曬太陽呢!”
聽了冬靈的話沈惜夢忙不迭的說:“對對對,是該到院子裡走走,活動活動,身子也恢復得快一些,不過現在還是先吃了早點再說,吃飽了纔有精神和力氣呀!”
......
志誠跟莊紫胭說了白映寒的身體狀況,知道了牽掛之人的消息,莊紫胭久繃着的心此刻也放鬆了下來。幾天來衆人緊趕慢趕的衣裳也沒有做出多少來,莊紫胭也正爲着這件事情犯愁,志誠將白映寒的建議說給莊紫胭聽了之後,莊紫胭馬上變得精神了起來,她按照白映寒說的步驟把這些人中善於裁剪的集中起來,裁剪的裁剪,拼接的拼接,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着,進度比起之前來要快多了。
白映寒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硬朗了,因爲記掛着那批軍服的進程,白映寒在家裡又呆了四天就呆不住了。
“娘,我今天想出去。”
“怎麼啦?你身子剛好一點,還是在家歇着吧!等......”
“娘,我有正經事要做呢!因爲這個病已經耽誤了很多日子了,我今天必須出去,我會小心的。”白映寒說完話也不待他娘答應就往外走去。
沈惜夢本想着用什麼方法把兒子留在家裡的,可是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又擔心兒子鬧情緒對他的身體不好,所以只有眼睜睜的看着兒子出了房,隨即又不放心的追了出來叫道:“寒兒,早些回來。”
“哎,知道了。”
“夫人,少爺這是要幹嘛去呀?”靜荷端着剛沏好的茶從院外進來,看見自家少爺興沖沖的出了後院往前院去了,心裡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沈惜夢嘆了口氣轉回屋裡說:“在家呆了幾天呆不住了,說是有什麼正經的事情要做,也不知他說的這個正經事是什麼事。”
靜荷一聽趕緊把茶遞給沈惜夢道:“您先端着,我去叫志誠跟着。”說完就跑出了門。
不一會兒靜荷帶着冬靈進來了。
“冬靈啊!你是少爺身邊的人,少爺在外面的事情一多半都不會瞞你的,你說說,少爺在外面做什麼呢?”
冬靈唯唯諾諾的看了夫人一眼又看了看靜荷姨說道:“少爺最近好像是接了筆生意,聽說要一個月做完呢!”
“什麼生意?”靜荷主僕倆都詫異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