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清散”
口中喃喃的念着這種毒藥的名字,無疑這也是呂岩第一次聽說這種毒藥,眼神中不免帶有許些困惑之色,顯然呂岩並不懂這名叫“酥清散”的毒藥到底有何功用,竟能成爲凡間武林江湖上最厲害的毒藥,並且聽陳書茗的意思,這最厲害還沒有之一。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的凡間武林江湖,可不像呂岩上一世讀過那些武俠小說中的武林江湖。
不說遠了就說在姜國境內,只要是在凡間武林江湖上排得上號的門派,背後都有極強的修仙門派支持。就如現在呂岩所在的青峰門外門駐地,其實也應該屬於凡間武林門派,若不然青峰門也不會僅派外門弟子來掌管。
又如那呂岩剛剛脫難逃出的象甲門,象甲門掌教齊斌初始離開金閣寺的時候,也正是從凡間武林江湖起家,憑藉着強橫修爲一舉創建的象甲門,所以說象甲門其實也屬於凡間武林江湖門派之一,其身後更是有金閣寺這般的龐然大物支持。
能夠能爲凡間武林江湖最厲害的毒藥,呂岩估計這酥清散就換做如自己一般的修士,都不能小覷。
陳書茗在看到呂岩眼中困惑之色時,也是稍微有些驚訝,在她看來像呂岩這般強大的人,應該聽過這酥清散的名號纔是,所以不免瞪大了眼睛望了呂岩,好奇的問向呂岩道,“呂岩,怎麼你難道沒聽說過酥清散麼。”
“呃”
呂岩聽到陳書茗如此發問,哪裡不懂她言語中的意思,不禁稍有些尷尬,乾笑了幾聲道,“茗兒姑娘,雖說我身爲青峰門內門弟子,不過進入青峰門也不過短短兩年的時間,所以對這些事情也知道的不太清楚,莫要見怪。”
“呵呵,呂岩,你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陳書茗嬌笑了兩聲,笑着說道,“真沒想到,讓瀋陽沈平如此敬畏的你,竟然連酥清散的名號都沒聽過。”
“不過呂岩,你們青峰門也着實太過可怕了,竟然在兩年的時間內,就培養出像你這樣的高手。要知道我和我哥可是從八歲就開始跟着我爹習武了,只不過可惜我們兩人天賦有限,修煉了十幾年也不過是這般水平罷了”
說道這裡,陳書茗臉上不由得現出了落寞神色,而呂岩見她如此,也馬上過去安慰兩句,待到陳書茗稍好了一些後,呂岩才繼續開口問道,“茗兒姑娘,你口中這江湖中最厲害的毒藥酥清散,到底有何功效,爲何”
聽到呂岩繼續問起酥清散,陳書茗也不禁想到了當初瀋陽沈平兩人,用此毒藥來暗害陳書冬的事情,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之色,緩緩爲呂岩解釋道,“呂岩,這可不知道,這酥清散的大名在江湖上,可是極爲響亮,但這酥清散卻是極爲少見。”
“首先,配置酥清散的秘方,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消失了,至於具體的原因,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當年好像有人利用這酥清散,殘害了許多武林人士,引發了一場相當嚴重的武林浩劫,而在那次大戰之後,酥清散的配置秘方,也就消失在了武林中,成爲了一個傳說。”
“只不過就算是現在,若是讓人知道有人掌握了酥清散的配置方法,或許都會引發一場混亂!”
“不過當然了,那瀋陽和沈平兩個狗賊,肯定是不怕有人知道他們擁有酥清散的秘方。”說着,陳書茗還冷哼了一聲,接着說道,“這青洋城本來就是他青峰門的,再加上青峰門在青州極具勢力,又有誰敢泄漏這個秘密呢,哼!”
說道這裡,陳書茗的目光又落在了呂岩的身上,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馬上慌亂的擺了擺手,滿是歉意的說道,“呂岩那個我剛纔說的話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沒有什麼針對你的意思!你和青峰門的那些狗賊不同呸呸!!”
越是着急對呂岩解釋什麼,陳書茗就感覺自己腦子越發混亂了起來,連連說錯了幾句話,弄得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倒是呂岩本身對青峰門就沒什麼感情,除了自己那位漂亮師姐宋璐璐,還有憨厚的師兄王猛外,呂岩也不在意青峰門什麼。
所以當見到陳書茗如此緊張焦急的爲自己解釋的時候,呂岩也是微微一笑,輕輕拍了下陳書茗的肩膀,笑着說道,“茗兒姑娘,我也知道你不過是一時口快罷了,本身沒什麼惡意,不用這樣對我道歉。你還是繼續給我講,那關於酥清散的功用好了!”
見呂岩這麼一說,陳書茗也是馬上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微笑,不過當她感覺到呂岩手掌拍在自己肩膀的時候,臉頰不由得升起一抹紅暈來。當她見到呂岩並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窘態之後,陳書茗也是繼續說起了關於酥清散的事情。
“嗯對了”
沉吟了一下,陳書茗想起剛纔自己說到那裡,隨後繼續說道,“那酥清散在江湖中消失很久的原因之一,就是配置秘方的消失。而這其二嘛,就是酥清散的配置材料極爲特殊,聽說想要集齊都十分困難,也就是隻有”
說着陳書茗又想起了剛纔的尷尬,馬上一轉話風說道,“也就只有瀋陽和沈平那兩個卑鄙小人,能夠收集齊製造酥清散的材料。哼,他們兩人這些年在青洋城中,可是搜刮了不少好東西呢!呂岩,你不知道,其實我和我哥哥可不是第一個被兩人搶走家傳寶物的人!”
“在我們沒來青洋城之前,估計被他們殘害的人,數都數不過來呢!”
“嗯,我明白了。”呂岩點了點頭說道,“等這次我回山門之後,定會稟告幾位長老,這瀋陽沈平二人的惡行,並嚴加處罰這兩人的。”
“我就知道,呂岩你是好人。”
聽到呂岩這樣說,陳書茗又是開心的一笑,然後繼續講解道,“這酥清散,是一種極爲詭異的毒藥。首先它無色無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子。只不過中了酥清散的人會全身無力,甚至不能使用體內真氣對戰。”
“而我哥哥,當初就是因爲一時大意,中了那兩個狗賊的酥清散,導致全身無力。這才被那兩個狗賊打成重傷,並搶走了我家傳寶物百鍊刀。若不然的話,就憑他們兩個的實力,哪裡會是我哥哥的對手,早就被我哥哥修理一番了!”
“原來如此”得知了酥清散的可怕之處,呂岩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時他突然想起那瀋陽沈平兩人既然敢仗着青峰門的名號,在青洋城胡作非爲,更兼得他們有如此猛烈毒藥,不由得對兩人也存有一絲警戒。
在得知了酥清散的可怕之處後,呂岩隨後又問了陳書茗幾個問題,而陳書茗在被呂岩所救後,心裡就一直對呂岩存有好感,再加上她哥哥也是被呂岩所救,所以自然沒有絲毫顧忌,逐一回答了呂岩的所有問題。
在與陳書茗的交談中,呂岩也得知了,原來這陳氏兩兄妹竟然是相鄰青州的金州之一,也正是金閣寺的領地,象甲門的象甲城也是坐落於金州之中。除了這些之外,呂岩還從陳書茗那裡聽聞了許多江湖趣事,兩人聊的自然也是極爲開心。
而就在兩人聊得最開心的時候,忽然自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也讓呂岩與陳書茗兩人止住了交談,更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隨後呂岩輕咳了一聲,緩緩的從陳書茗所坐旁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這纔對着門外說道,“進來吧”
“是,呂師叔!”
一聲恭敬的回答,已經讓呂岩得知了外面來人的身份。當那位青峰門外門弟子走入呂岩房間中的時候,自他雙手上,呂岩忽然見到一柄長刀,而在那位青峰門外門弟子走到呂岩身邊的時候,也雙手呈遞着那把長刀,對着呂岩恭敬說道,“呂師叔,瀋陽師兄和沈平師兄,讓我把這樣東西帶來,說這就是陳姑娘的家傳寶刀了!”
“哦?那瀋陽與沈平呢,怎麼不親自前來?”呂岩微微皺起眉頭,伸手拿過了長刀,交到的陳書茗手中,讓她檢查是否是她家的家傳寶刀,百鍊刀。
而那名青峰門外門弟子見到呂岩如此問話的時候,也是不敢有半點怠慢,馬上回答道,“回呂師叔話,瀋陽師兄與沈平師兄二人,現正在靜思房中閉門思過,所以纔會讓弟子前來送還陳姑娘家的家傳寶刀。”
“哼,現在纔想起思過麼,早幹什麼去了!”
呂岩先是怒斥一聲,隨後直接大手一揮,讓那名青峰門外門弟子回去。那名外門弟子見呂岩言語中含有怒氣,早就已經嚇得雙腿發抖,這時見呂岩讓他出去,哪裡還敢多做停留,逃似的直接離開了呂岩所在的房間。
在那名青峰門外門弟子離開後,呂岩臉上的怒氣也隨之消失不見,顯然剛纔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爲了點醒那位青峰門弟子,讓他日後莫要在肆意妄爲。做完這一切後,呂岩也是邁步走到了陳書茗的身邊,笑着問道,“茗兒姑娘,你看這柄刀,可是你口中說的百鍊刀?”
小心撫摸着那把刀上的紋路,陳書茗聽到呂岩話語之後,馬上重重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呂岩,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估計我們兄妹這輩子都不能再見到百鍊刀了。你的大恩”說着,陳書茗的眼圈不禁又紅了起來,水霧更是浮現在了陳書茗的眼中。
這陳書茗隱隱又要有落淚的驅使,倒是弄得呂岩不知道如此是好了,馬上好言相勸與陳書茗,讓他莫要哭泣。而後得到呂岩安慰言語後,陳書茗也破涕爲笑,接着又和呂岩在房間中聊起了天來,並且又恢復了一下體內的傷勢,就這樣等着他哥哥陳書冬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