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的離開

聶亦軒離開聶家後直奔暗夜,現在的他需要酒精來安撫不安的心。不安?多可笑的一個詞,他絕不承認自己是爲了夏安然那句離婚而不安!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頭腦反而越來越清醒。該死!連酒都要跟他作對不成?

“軒,三更半夜叫我們來這裡幹嘛?”趙宇和孫皓直接窩進沙發,很有默契地打着哈欠。搞什麼嘛,睡得正熟卻被軒一個電話叫醒,真是誤交損友悔終生,現在困死了。

聶亦軒眼皮都沒擡一下,只顧低頭喝着他面前的酒。趙宇和孫皓這才察覺出事情的嚴重性,彼此對視,得出結論:有新情況!

“咳……”趙宇假意清咳幾聲,藉此吸引好友注意。咳了半天,趙宇放棄了……算了,直接進入正題:“軒,別老顧着自己喝酒。既然叫我們來,那總得招呼一下。”

趙宇話音落了好大一會,聶亦軒這廂終於放下酒杯開了尊口:“我只希望有人陪着就好,至於招呼……酒單上的酒任你們點。”

聽完聶亦軒的話,趙宇和孫皓驚得下巴都要錯位了。天啊!眼前的這位是他們一向沉着冷靜理智的好友聶亦軒嗎?那句:只希望有人陪着就好……真不適合從好友的嘴裡冒出來,好友什麼時候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一向不怕死的孫皓忍不住了:“軒,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聶亦軒本不打算告訴好友,但心裡真堵的慌,也許說出來會好受些。

“夏安然要跟我離婚。”

“軒,你不是早想好了要和她離婚嘛,爲了她至於嗎?該不會……”孫皓沒往下說。

“該不會什麼?”聶亦軒眯起眼等待着下文。

“呵,沒什麼……”要是他真說出來,還能完好無損走出暗夜嗎?他嚴重懷疑。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她有什麼資格先說離婚!她想這麼早擺脫我,休想!”

趙宇和孫皓訕笑着,好友到底知不知道此時彆扭的他像極了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她怎麼會突然提出離婚?”夏安然與好友的婚禮他們都有參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個笑容甜到人心的女子真心愛着好友,當然某人不在明眼人之列。

“我動手打了她一巴掌。”說這話時,聶亦軒有些懊惱。

“這個……爲什麼啊?”趙宇繼續追問着,好友一向理智,失控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樣的聶亦軒竟然能下得了這個手,看來失控不止一點點。

“爲了雜誌的事跟她吵了兩句。”聶亦軒別的不想多說。

“就那啊!那種八卦雜誌你也信!”趙宇無語了,不過轉念一想,好友能爲了這小小的八卦失控,是不是代表着他對夏安然超乎尋常的在意?

“我沒信過,因爲娛記是我請的,簡單來說這次的八卦是我自己弄出來的。”

天雷滾滾,烏鴉飛過,趙宇這下真沒話了。

孫皓這小子則是在一旁坐山觀虎鬥,別人都說小說這東西來源於生活,看來一點不假。好友要栽了,但卻一點自知都沒有,接下來有的看咯。

聶亦軒從宿醉中幽幽轉醒,頭有點痛。擡手看了下時間-----七點。聶亦軒苦笑,看來自己有當鬧鐘的潛質,就算宿醉也能準時醒來。從暗夜出來,聶亦軒直奔公司,他……不想面對夏安然。是怕她再提離婚嗎?聶亦軒薄脣緊抿,瘋了,想她幹嘛!

“總裁,您……”李耀不知如何開口。

“怎麼呢?”進了公司,聶亦軒重新拿出身爲總裁的氣勢。

“總裁要不要先進休息室……稍微打理一下?”總裁現在的樣子……說句不好聽,就像酗了一夜酒的失意人。

聶亦軒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形象,身上的西裝已經不再筆挺,甚至有些皺皺的。聶亦軒帶着惱怒快步走進休息室。正準備脫下外套,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家裡的電話,難道?聶亦軒立馬接下接聽鍵:“喂?”

“哥,大嫂不見了!”

聶亦軒身形一僵,該死的!夏安然到底想幹嘛!“我馬上回來!”掛掉電話,聶亦軒手握車鑰匙直奔停車場。

在過道碰見手拿資料準備向他請示的李耀:“耀,幫我查一下夫人現在在哪!”

還沒等李耀回神,聶大總裁已經奔出老遠……

楔子夏安然夏安然知道真相夏父的心裡話胡莉的出場楔子被迫回到聶家餐盤裡的香菜夏父的心裡話夏氏真正的狀況第一次正面衝突只適合當朋友突然冒出的妹妹聶亦軒的憤怒唱起反調的若汐第一次正面衝突聶亦軒的獨白訂於月底的婚禮被囚禁的安然聶亦軒的獨白哪顆纔是你夏安然突然冒出的妹妹與龐明的偶遇(下)與龐明的偶遇(下)楔子麻煩來了(下)婚禮前夕聶亦軒的憤怒父子初見計劃離開唱起反調的若汐暴風雨的前奏第一次正面衝突若汐與安然接收夏氏夏氏真正的狀況麻煩來了(下)被囚禁的安然麻煩來了(下)夏安然的離開夏安然夏父之死娛記的報道楔子夏家二老的和好哪顆纔是你接收夏氏楔子只適合當朋友夏安然夏家二老的和好孫皓相親(下)相親(下)聶亦軒的獨白三年後夏父的心裡話與龐明的偶遇(下)夏氏真正的狀況夏家二老的和好孫皓知道真相唱起反調的若汐聶亦軒的憤怒只適合當朋友夏家二老的和好夏氏真正的狀況李耀的不解章華寺之遊聶亦軒的獨白夏家二老的和好胡莉的出場相親(下)接收夏氏暴風雨的前奏哪顆纔是你被迫回到聶家唱起反調的若汐胡莉與鄭博可悲不止一點點餐盤裡的香菜扯謊的安然暴風雨的前奏聶亦軒的求婚麻煩來了(上)暴風雨的前奏婚禮前夕交往夏父的心裡話若汐與安然被迫回到聶家救場被迫回到聶家孫皓暴風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