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楊烈瞬間明白了,俗不可耐的,卡爾跟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僕有一腿!
“我說怎麼這個艾瑪看過來的眼神中有幾分特別呢,原來是經常出現在戀人眼中的情愫。艾瑪的爽朗有七八分恐怕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因爲她是卡爾的女人!”
雖然在這種環境、這種氣氛下,跟女傭偷情很刺激,而楊烈也並非不識男女歡愛之美妙的青澀大男孩,但他還是剋制住自己的慾火拒絕道:“艾瑪,我今天有些累……”
艾瑪向前伏倒,貼上楊烈胸膛,用挺翹的雙峰支住身體,然後雙手引導楊烈的手從裙下沿大腿外側深入,直至腿臀交界的根部,同時媚眼如絲的道:“是麼?我可是特意穿了你喜歡的白色蕾絲襪哦!”
感受着艾瑪雙峰的堅挺和彈性,感受着雙手間傳來的少女肌膚的細膩和光潔,感受着艾瑪說話時呼吸在臉上造成的輕癢,燥熱的欲焰迅速的從身體中竄起,並開始焚燒楊烈的身體。
“跟槍林彈雨、生死一發的險境比較,眼前這種情慾的刺激更象是沒有完全燒起的闇火,一點點的磨滅着人的意志和信念,讓人不能自已,讓人沉淪。又象是毒-品,讓人明知到它的危害,卻又難以把持……”
楊烈第三角度的超然分析到這裡終於崩潰了,因爲那一刻,艾瑪的小手已經伸進了他寬鬆的睡衣裡,握住了迅速醒覺的那根東西……
艾瑪另一支手輕撫着楊烈的左鬢,鮮紅的小嘴湊在楊烈的右耳邊癡癡的輕笑道:“你看,它可是很精神呢!放鬆身體,這次由我來好了……”
從內心講,楊烈知道現在發生這種事,無論是場合、時間、地點還是對象都不合時宜,並且,受大男子主義和處女情節的影響,別人“用過“的,向來不被他所喜。
但是,肉體上帶來的歡愉,結合來自五感的強烈刺激所產生的衝擊,讓他所謂的堅強意志第一次以完敗的形式、被迅速蹂躪的潰不成軍。
楊烈不得不承認,對於在某些領域剛擺脫了“初哥“頭銜不久的他,異性身體的引誘簡直就像專殺魔法一樣有着奇效!
纖纖手指,然後是烈焰紅脣,然後是神秘花園的溪水幽境……果然象艾瑪說的那樣,楊烈只是很放鬆的仰躺着,就完整的享受到了一具年輕異性胴體所帶來的美妙歡愉。即使是最激烈的時候,他也不過是用雙手一邊揉捏、一邊托住堅挺白皙的一對酥-胸而已,哪個男人敢說這是很累人的事情?
“等一下……”楊烈忽然將雙手從某塊碩大的部位離開,然後繞到艾瑪的背後,雙手結印:“倍化之術!”
楊烈的某個部位變得更大、更長、更粗、更壯!“我是天才!”楊烈心中發出淫—蕩地一笑。
“嗚~”楊烈這一猛地變大,艾瑪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悶哼,嘴巴張的老大,但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艾瑪嗚咽地悶哼着,承受着楊烈一次又一次的深處,漸漸地艾瑪兩眼發白,在楊烈的強有力的攻擊下,渾身顫抖,張開嘴想要發出一聲長長地呼喊,但被楊烈一把捂住。
“嗚~嗚~”艾瑪似痛苦又似快樂地狠狠地悶哼了數聲,像癱爛泥般軟倒在楊烈的胸膛上,楊烈輕易地將艾瑪託了起來,趁着她高-潮的餘韻,大力進攻,艾瑪再次想要大聲叫出來,但她的嘴巴,依然被楊烈緊緊地捂住,只能發出一陣陣地悶哼聲……
突然艾瑪緊緊地抱住了楊烈,全身開始痙-攣,再次發出幾聲“嗚~嗚~”地悶哼聲,艾瑪達到了第二次高朝……
艾瑪雪白的身子緊緊地依偎在楊烈的胸膛上,仍然沉浸在高朝中,修長的雙腿大開着,迎接着楊烈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攻擊,臉上露出既痛苦又興奮的表情,用盡身體最後的餘力,雙手抓着楊烈的胳膊……
浪潮般的快感之後,艾瑪嬌喘着想要同楊烈接吻,卻被楊烈以側頭查看門口的動靜這個假動作避開了。做是一回事,但吻又是另外一回事……
雖然被艾瑪那樣服務確實是很舒爽,但楊烈並不想和艾瑪接吻,這應該是性和***的區別吧……好在艾瑪處於極度興奮後的狀態,沒有發現楊烈的異樣,
艾瑪吸着冷氣,從楊烈身上爬了下來,然後胸衣一扣,再向上一提,寬鬆的長裙向下一放,稍稍拉拉微褶的衣角,一切的春情便都了無痕跡,看艾瑪那俐落的動作,這類的事情顯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楊烈感覺到自己有些語塞,比光顧了小姐之後還無話可說。睡小姐那是場交易,最起碼你情我願,也有些金錢作爲補償。現在呢?這算什麼?偷情?還是**?
“去洗漱一下,去休息一會兒,等回到美國,選套幽靜點的宅子安頓下來吧!這個你先拿着……”楊烈以極快地速度從空間戒指中掏出幾根金條,然後拉過艾瑪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手心,楊烈有點微微臉紅,好在光線昏暗,並不明顯。
而這金條卻在這昏暗的光線中,發出耀眼的光輝,是金子,放在任何地方都會放光……
吃幹抹淨、佔夠了便宜,然後一聲不吭的拍屁股走人。這樣的事他還做不到,楊烈想着,這幾塊金條可以做爲一點補償。雖然不是很多,但現在的美國購買力十分有限,金條是硬通貨。
買處差不多點的別墅,只要艾瑪不大手大腳,應該可以讓她渡過這一生了,或者無聊的時候再做個小買賣什麼的應該足夠了。然後就是儘可能的讓她活過這次船難,這就是他能爲艾瑪做的事情。當然,這樣做不僅僅是補償,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心靈的一種安慰,雖然感覺遠遠不夠,但總算是聊勝於無。
然而對艾瑪來說,楊烈的這句話無疑是對她身份的一種重新確認。從女傭到女人,一個字,卻天壤之別,更何況楊烈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了這一切,這些金條就是保證。
象艾瑪這樣的女人圖的是什麼?當然不可能名正言順的被霍克理家娶進門。
情婦,然後最好爭氣點爲卡爾誕下個繼承人,這樣的結局已經是相當理想了,雖然有可能一輩子不能登堂入室,但見慣了豪門奢華的女人有很多寧肯緊守着那着那一點點夢想,希望它能成真,也不願意嫁給一個整日忙的一身臭汗而歸的男人去當只知洗衣、做飯、帶孩子的黃臉婆。
楊烈的話簡直讓艾瑪歡喜的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那感動的樣子,楊烈內心的愧疚不禁又填了幾分。“這春宵一刻,這糊塗賬,該要如何去算……”
前腳艾瑪歡天喜地的剛出去,後腳賴弗傑就進來了。
“少爺,您剛纔實在是太大意了!”賴弗傑這樣說。他顯然是指門外連人都沒安排,裡邊就搞這樣的小動作,被誰撞見,都會很難堪。
“確實!是我大意了!”楊烈的思緒迅速從情愫糾纏中退出。他警惕的意識到,賴弗傑何時進了外邊的房間,他竟一無所覺,這要是敵人藉機奇襲或是美人計,那可就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