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還其人之身
對於做人肉包子的孫二孃,李響是沒有一絲好感的。這種變-態的行爲不是節約食材可以解釋得了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孫二孃本身就是一個變-態!所以李響二話沒說,突然來到孫二孃身邊,一巴掌把她打昏了過去。
李響的突然襲擊,讓店裡的夥計都吃了一驚,但馬上就反應過來,紛紛擎出刀槍殺了上來。武松不知李響爲什麼會突然出手,但也二話沒說,拔出腰刀擋住了那些夥計,《破戒刀法》展開,轉眼間就砍到了五六個。
剩下的夥計一看武松太厲害了,招呼一聲轉身就跑。可是在李響面前,他們豈有逃命的機會?施展出神足通,像是分身術一般,幾乎同時出現在那些夥計面前,然後擡腿撩襠,逃跑的七八個人全都統一的捂襠夾腿,翻着白眼倒在地上,連呻吟聲都怪異的很。
輕鬆團滅了對手,武松才問道:“嫂嫂,這裡莫非是黑店?”
李響冷冷地道:“不只是黑店,簡直是黑店中的黑店,黑店中的極品!”
武松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是黑店中的極品?有心想問,李響卻已經轉過頭去,對那些夥計厲聲喝道:“沒死的就給我起來!不起來的就不用起來了,我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這些夥計有十來個,李響和武松出手的時候都沒下死手,只有武松的刀法因爲殺氣太重而弄死了兩個,其他人都活着。聽到李響的命令,他們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掙扎着爬了起來,戰戰兢兢的等李響下一步命令。
李響也不跟他們廢話,指着地上昏迷的孫二孃道:“帶上她,去你們的人肉作坊!”
武松聽得一愣,問道:“人肉作坊?什麼人肉作坊?”
武大郎也忍不住問道:“大嫂,你弄錯了吧?什麼叫人肉作坊?”
李響冷冷一笑,說道:“錯不了!這家店的饅頭是用人肉做餡的。要是想嚐嚐味道。我讓他們給你們上兩盤。”
這個時代的饅頭是有餡的,和包子差不多。武大郎和鄆哥兒、兩個丫環一聽,都嚇的臉色慘白,連連搖頭。表示不想嘗這樣的饅頭。武松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嫂嫂不必生氣,這樣的黑店到處都有,咱們見一個燒一個就是。”
李響看的出來,武松這麼說其實完全是順着他的意思。在武松看來。既然是黑店,殺人越貨有什麼好奇怪的?把人殺了廢物利用,做成人肉餡的饅頭也沒什麼大不了。對此李響只能無奈搖頭,看來價值觀不同,看待問題的方式也就不同。在李響看來罪大惡極的事情,武松卻不以爲然。不過也是,在古代,一旦遇到天災人-禍,老百姓沒有東西吃的時候,易子而食也算是種傳統了。大家都這麼做,當然不覺得吃人是件接受不了的事。
不管別人怎麼想,李響既然接受不了用人肉做饅頭的事情,那他就要把這股歪風邪氣殺下去。他讓那些夥計將孫二孃擡進作坊裡,到吊着掛在處理人肉的架子上,然後問道:“你們當中,平時是誰負責處理人肉?”
那些夥計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有三個傢伙畏畏縮縮的站了出來。李響點點頭道:“很好。現在,你們就給我表演一下,平時你們是如何處理人肉的。”
這三個夥計聽了這話。再看看被掛在架子上的孫二孃,立即都明白了李響的意思。這讓他們心中大駭,其中一個急忙叫道:“姑奶奶饒命啊!老闆娘可殺不得,殺了老闆娘。老闆回來了會把我們都剝皮拆骨的!”
李響不以爲然地道:“你們老闆又是什麼人?他現在在哪?你放心,等我抓到他,讓他和這個婆娘一起當肉餡饅頭。可你們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們剁成肉醬,拿去喂狗!”
另一個夥計道:“姑奶奶,老闆進城賣菜去了。就快回來了。等他回來,您拿下他,我們就什麼都聽你的!”
李響一腳將他踹了個跟頭,說道:“要是你們老闆回來,把我們拿下了,你們是不是就聽他的,把我們掛在上面炮製了?你想的美!你們馬上動手,要是敢不聽話,我就把他也掛上去,換個聽話的來!”
那些夥計一聽,哪還敢講什麼條件,急忙找出尖刀、砍刀、剔骨刀,準備動手。這時李響又叫住他們道:“等等!把她弄醒,我要讓她活着感受一下,被人剝皮剔骨,做成饅頭餡的滋味!”
一個夥計急忙去打了盆涼水潑在孫二孃的頭上。孫二孃打了個冷戰醒來,一睜眼就見她手下幾個最得力的夥計正手持尖刀圍着她,而她則被吊在處理人肉的架子上,立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嚇的嚎叫道:“好漢饒命啊!”
武松在旁邊忍不住道:“嫂嫂,此人雖然開黑店、傷人命,但也算是江湖同道。我們正要佔山爲王,以後也算是江湖中人了,正該結交同道,而不是與同道爲敵啊!”
李響斬釘截鐵地道:“叔叔不必多言,豈不聞盜亦有道?若是普通的劫匪,搶劫財物、殺人越貨也就罷了,可是她竟然用人肉做饅頭餡,做的太過了,死不足惜。你若是看不下去,就去找找那個老闆,把他也抓回來!”
武松無奈,只好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那些夥計見武松求情都不管用,也只好死心的開始動手。
首先,他們將孫二孃的衣服剝光,露出一身凸凹有致的白肉,身材竟然還不錯。而孫二孃只覺得渾身清涼,觸覺更加的敏銳,似乎都能感覺到刀鋒的冰冷,這讓她更加害怕,叫的更加悽慘了,並且揮舞着兩條沒被綁住的手臂拼命廝打,將圍着她的幾個夥計都打的退開。
李響冷哼一聲,上去抓住孫二孃的手臂,用擒拿手法卸掉了肩關節,孫二孃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孫二孃自知絕不是李響的對手,只能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姑奶奶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只要姑奶奶饒我一命,我願爲奴爲婢,當牛做馬!”
李響歪着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那些被你做成饅頭餡的人,當初有沒有向你求饒過?你是怎麼回答的?”
孫二孃不說話了,只是眼中的恐懼卻更加深重。李響冷笑一聲,回頭問那些夥計道:“你們估計,你們老闆娘能出多少肉?夠做多少饅頭的?”
一個夥計道:“差不多能出五六十斤吧,夠做二百多個饅頭了。”
李響點頭道:“那麼多饅頭一時也吃不了,不如慢慢來。先卸她的兩條手臂吧,再割下兩個奶-子,上鍋蒸熟,撒上調料,應該味道不錯。要是不夠,就再卸一條腿,剩下的明天再吃。對了,心肝下水什麼的也不要浪費了,尤其是生孩子的子宮,聽說是大補之物。還有腦子,這個得活着吃,就像吃猴腦那樣,先把頭髮剃光,然後撬開頭蓋骨,直接撒上調料,用湯勺舀着吃。”
孫二孃聽着李響像討論一頭豬似的說着怎麼吃她,嚇的渾身篩糠似的,求饒聲都哆嗦了,只會說:“饒……饒命……饒命……”
李響卻心如鐵石,一揮手道:“行了,開始動手吧。”
幾個夥計也都被嚇的臉色發白,怎麼聽李響的口氣,比他們還會吃人?難道遇上吃人的祖宗了?心裡這麼想着,手中可不敢怠慢,上去就將孫二孃的兩條胳膊砍了下來,接着又剜下兩個奶-子,疼的孫二孃再次淒厲的慘叫起來。而李響則在孫二孃被割下兩臂、雙-乳之後,立即給她止血包紮,不讓她因爲失血過多而死。
有了材料,夥計們就開始忙活着做肉餡饅頭,以及做清蒸乳-肉。李響看看孫二孃到吊着很難受,又怕她腦袋充血而死,又讓人把她放下來,卸了她雙腿的關節,然後讓她在旁邊看着,她的雙臂是如何變成饅頭餡的。
饅頭還沒做好,李響就用天眼通發現,孫二孃的丈夫,菜園子張青回來了。李響不認識張青,之所以認定是他,是因爲武松在半路上截住了他,詢問了幾句。那張青也是個棒槌,一看武松的打扮,就認定他是江湖同道,居然就毫無隱瞞,不但自報姓名,還想要好酒好菜招待。
如果武松順着他的話將他引回酒店來,再出其不意的偷襲,拿下張青輕而易舉。可武松居然當面斥責張青兩口子殺人害命、做人肉饅頭,然後拔刀就砍。可是武松的刀法是李響教的,一看就知道他在放水。果然,打了幾招之後,張青見自己不是對手,立即轉身就走,武松竟然也不死追。
這戲演的太假了,李響看不下去了,直接用神足通擋在張青面前,說道:“孫二孃還活着,你不想見她最後一面?想見的話就跟我回去,不想見的話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張青憤怒的大叫道:“都是江湖同道,何至於此?做人肉饅頭的又不止我一家,爲何非要難爲我們夫妻?”
李響道:“不是我非要難爲你們,只是恰巧遇到了而已。既然讓我遇到了,就只能算你們倒黴。”
張青自知絕無幸理,索性破罐子破摔,說道:“你們不要得意,我與二龍山的寨主魯智深交情莫逆,他會爲我們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