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文才好奇地問道:“只是換了個髮型,而且還是光頭,就受到了無數女孩子的歡迎,我換成光頭的話,也會受到女孩子的歡迎嗎?”
“呃,這個因人而異,你換成光頭的話,會不會受到女孩子的歡迎,我也不清楚,但再差也比現在要好,你覺得呢?”
蘇白可不想背這個黑鍋,提前就給甩了出去。
“好吧,我嘗試一下,待會兒就找個理髮店,把自己的頭髮都給剃了!”
文才想了想,最終狠下心來,做好了剃光頭的決定。
這一切,都是爲了受到女孩子們的歡迎。
由此可見,春天到了,文才也開始思春了。
……
在蘇白給文才傳授如何做才能受到女孩子歡迎的辦法之時,走在了前面的路任佳跟蕭冰藝,現在已經跟任家大小姐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閨蜜。
當然,只是塑料姐妹花罷了。
這種姐妹情誼,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存在的。
任家大小姐,現在依舊是叛逆期,爲了彰顯個性,在這個保守的小鎮上,穿着一身洋裝。
然而,這種風格的衣服,就算是怡紅院的姑娘,都不會穿的,因爲太露了。
雖然人家怡紅院的姑娘也穿的挺露的,但主要是露的地方不一樣,任家大小姐露的是上三路,怡紅院的姑娘露的是下三路ꓹ 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最起碼下三路沒有那麼明顯,而上路太顯眼了ꓹ 又大又白,還晃眼……
正常人,只要看到了ꓹ 都會多看上兩眼。
“蕭姐姐,還有路姐姐ꓹ 我準備去買點胭脂水粉,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來?”
任婷婷跟兩個女龍套聊的老開心了ꓹ 最後說到了去買胭脂水粉這方面上。
從前的叛逆少女ꓹ 因爲家裡有個有錢的老爹,而且還特別的寵她,所以什麼都敢做,爲了變得更加美麗,在這個還沒有發展出調整技術的年代裡,化妝就是唯一的選擇了。
說起來,化妝術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技術了ꓹ 在古代的時候,就有着“女爲悅己者容”的說法。
現在更是發展出了神奇的化妝術ꓹ 藉助各種化妝品ꓹ 能將一個醜女變成絕世美女。
當然ꓹ 要是放到了更後面的現代ꓹ 利用化妝品,再加上神奇的PS技術ꓹ 甚至能讓一個大男人ꓹ 變成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少女。
這都是技術方面的進步。
不過現在這個年代ꓹ 化妝術還沒有發展到登峰造極的程度,只是能讓妹子變得漂亮罷了。
原來有着八十分ꓹ 經過了化妝之後,不說滿分,最起碼能有個九十分。
任婷婷是個大家小姐,家裡有錢又優勢,吃的好,穿的也好,所以長得也不錯。
一般來說,有錢人家的姑涼,只要不長歪了,都很漂亮。
而沒錢人家的姑涼,不是黃臉婆,就是豆芽菜,一個個跟沒發育的孩子差不多。
這裡再拿任家大小姐跟同齡的少女做個對比。
任家大小姐年紀輕輕,身材很好,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皮膚好,五官好,穿的好,吃的也好……
而跟她同齡的少女,身材肯定不怎麼樣,瘦倒是瘦,但卻是皮包骨頭的那種瘦,皮膚是黑的,五官也不怎麼好看,穿的不好,吃的也不好……
兩相比較,從而得出一個比較靠譜的結論——想要漂亮,最起碼要吃好穿好,這就要託生在有錢人家了。
任家大小姐,顯然就是有錢人家的姑涼,所以纔會有叛逆期。
沒錢人家的孩子,你還敢有叛逆期,一巴掌打過去,什麼都沒有了。
“婷婷,你知道去哪裡買胭脂水粉嗎?”
蕭冰藝笑着問了一句,然後看着任婷婷說道:“我記得你是在省城跟人學過化妝的,還買了些化妝品,難道都用完了?”
“是呀,我的化妝品都用完了,今天我老爹說要出來見個客人,我本來沒打算來的。”
任婷婷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但我老爹說那個客人很重要,關係到我們家的未來,必須要帶上我。”
“沒辦法,我也不能反抗我老爹,就跟着來了。”
“而要見客人什麼的,當然要好好打扮一下了,我用光了最後的化妝品,化了這麼一個妝,接着又挑選了一件最好看的衣服。”
“爲了表示對客人的尊重,我就穿了洋裝。”
“現在見完了客人,我本來打算直接回家的,畢竟這身洋裝,我也沒怎麼穿過,多少有點不習慣。”
“本來打算回家換了洋裝的。”
“誰知道我老爹讓我陪你們逛逛。”
“說起來,自從離開家,去省城之後,我關於老家的印象就不多了,現在回來,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說到了這裡,任婷婷稍微的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老家發展的太快了,我記得小時候,還沒有多少人,現在居然有了這麼多人,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去買點胭脂水粉吧,沒有化妝品用,也只能用胭脂水粉來代替了。”
“我看你們也沒帶化妝品什麼的,正好去買點胭脂水粉,咱們一起去研究一下,看看要怎麼用胭脂水粉來化妝。”
任婷婷笑着說道。
“也好,我們確實需要買點胭脂水粉了。”
路任佳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可是,婷婷,聽你剛纔說的話,離開老家很久了,也不知道老家的變化如何,你知道哪裡有賣胭脂水粉的嗎?”
她當然不是想去買胭脂水粉。
在意識到了主神空間的恐怖之後,哪裡還有心情去買胭脂水粉來打扮?
相信蕭冰藝也是同樣的想法。
兩女雖然是龍套,但腦子最起碼沒有問題,還是正常的,知道輕重緩急。
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去化妝打扮了。
不過,關鍵問題在於任婷婷喜歡化妝打扮,那麼只能投其所好了。
從資深者大哥哪裡瞭解到了點東西,再加上這兩個女龍套的自我理解,她們的想法就是拉攏任婷婷,然後幫助說服任老爺,間接的完成任務。
蘇白也沒有對她們的做法指手畫腳,一切都放任她們去做,畢竟又不是真的資深者,只是在忽悠這兩個姑涼罷了。
在這兩個姑涼想辦法完成任務的時候,蘇白表現的很是輕鬆,因爲他隨時都可以掀桌子。
真要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就挺身而出,將殭屍給打死,任務自然就完成了。
有實力,就是如此的任性。
“賣胭脂水粉的店鋪啊,這個……我倒是真的不清楚,就算是我在家的時候,也是下人去給我買回來的,我自己都沒有去買過。”
任婷婷皺了皺眉頭,然後便笑着說道:“我們可以去找人問問呀,街上這麼多人,總有人知道賣胭脂水粉的店鋪在哪裡?”
“婷婷,找人的話,也不能隨便找。”
蕭冰藝說道。
“當然不能隨便找了,我可不會在街上抓住一個人就問,哪裡有賣胭脂水粉的店鋪?”
任婷婷笑着說道。
“你準備去找誰問?”
路任佳好奇地問道。
“呃,我打算找個女的去問,找男的,不太好,畢竟他們又不買胭脂水粉,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找女的,也不難找太普通的,因爲她們不會去買胭脂水粉,要找的話,就要找……”
任婷婷說着,突然發現了合適的人選,興奮地伸手指着對面一座二層小樓前的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豔女子:“就是她們了,我覺得吧,她們肯定知道哪裡有賣胭脂水粉的店鋪!”
路任佳跟蕭冰藝,順着任婷婷伸手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也看到了那幾個妖豔女人。
不同於沒有什麼經驗,有些天真的任家大小姐,路任佳跟蕭冰藝,來自現代社會,什麼沒有經歷過,一眼就看出了那幾個妖豔女子的真實身份——可能是怡紅院的姑涼,又或者是黛青樓的姑涼。
反正不是什麼好女人,不是賣的,就是賣的。
“你們看到了吧?”
任婷婷有點小激動的說道:“她們臉上擦的就是胭脂水粉,我們過去找她們問問吧。”
說完這話。
沒等路任佳跟蕭冰藝反應過來,任家大小姐就提着裙子,小跑着衝了過去。
胸前宏偉顫巍巍的,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
路任佳跟蕭冰藝,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無奈,最後搖了搖頭,也跟了過去。
不管怎麼說,都討好到了如此程度,不能半途而廢。
三女齊齊奔向了怡紅院。
這種怪異的一幕,讓文才看到了,不免覺得奇怪,直接開口問道:“蘇哥,她們這是做什麼?”
蘇白搖了搖頭,就差沒有給文才一巴掌了:“你問我,我問誰?”
文才說道:“蘇哥,我覺得你挺聰明的,應該能看出她們在做什麼?”
蘇白沒好氣地說道:“我是聰明人就能看出來了,你把聰明人當成什麼了?”
文才驚訝的問道:“難道聰明人也看不出來嗎?”
蘇白說道:“我管你聰明不聰明,你知道哪裡是什麼地方嗎?”
文才努力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我記得師父說過的,那個地方……好像是叫怡紅什麼來着,怡紅樓?怡紅院?怡紅家?還是……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怡紅院!”
“怡紅院?”
蘇白皺了皺眉頭,實在是沒忍住的吐槽了起來:“這個名字很有特色啊,明顯就是那種賣的地方。”
“蘇哥,什麼是那種賣的地方?”
文才好奇地問道。
“你沒進去過嗎?”
蘇白看着文才問道。
“沒有。”
文才搖了搖頭。
“我不信。”
蘇白說道。
“蘇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沒有進去過。”
文才連忙說道:“師父曾經帶我從這裡路過,對面的那些漂亮姑娘,都揮着手帕,說着奇怪的話,讓我們過去找她們玩,我看師父都心動了,但最後還是走了。”
“後來我就再也沒路過這個地方,現在又看到了這麼一幕,她們揮手帕讓我們過去玩什麼?”
“蘇哥,你知道嗎?”
文才最後問道。
“……”
蘇白無語地看着文才,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個傢伙是真的單蠢,還是假的單蠢?
好吧,不管真假,其實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文才,你還小,沒必要知道這個。”
蘇白敷衍道。
“蘇哥,我不小了。”
文才黑着臉說道。
“好吧,你確實是不小了,但你只要過去玩玩,就知道玩什麼了,這比你問我更加的方便。”
蘇白說道。
“呃,蘇哥,我玩不起,沒那麼多錢。”
文才有些尷尬的說道。
“文才呀文才,你都玩不起了,還問這個做什麼?老老實實的做人就是了,不要去問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蘇白直言道。
“蘇哥,你的勸告,我都記在了心裡,但我還是想要弄清楚她們到底要我玩什麼?”
文才語氣堅定地說道:“不搞清楚的話,我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文才,你其實可以直接問她們的。”
蘇白說道。
“蘇哥,我不好意思。”
文才說道。
“這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蘇白疑惑道。
“每次看到她們,我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
文才有些尷尬的說道。
“文才,你沒救了,都這個德行了,你也別想着知道答案了,老老實實的回去跟九叔過一輩子得了。”
蘇白忍不住得吐槽道。
“蘇哥,不要打擊我呀,我可不想跟我師父過一輩子。”
文才馬上喊道。
“你不想過,也要過了,畢竟你這麼膽小,都不敢跟她們說話,又怎麼能找到老婆呢?”
蘇白搖頭道。
“蘇哥,這個跟找老婆,應該是兩回事吧?”
文才伸手撓了撓頭髮,面露不解之色,擡頭看着蘇白問道。
“不,這是一回事。”
蘇白說道。
“我不明白。”
文才說道。
“不明白就對了,現在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你也就清楚了。”
蘇白說道。
“蘇哥,我現在已經很大了。”
文才說道。
“不,我說的長大,跟你說的不是一回事。”
蘇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