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樂館這邊我和幾個男人已經在賭桌上殺了起來,而安優在我走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她睡覺很輕,我走的幾次她每次都醒了。
黑暗中安優的手機亮了一下,食指輕點,安優看着手機相冊中的男生露出微笑。
相冊中,男生短短的頭髮顯得很精神。眼神堅定,男生正夾着煙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看着照片中的男生,安優嘆了口氣說,“哎,每次都要我救你呀。”
細數時間,當手機上的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後安優走出了酒店。對着一輛開來的出租車輕輕招手,安優微笑着走進了出租車中。
她那邊算好了時間,而我們這邊已經殺到了白熱化。
一個多小時,我們這邊並沒見什麼輸贏。但是,我們的賭注已經越跟越大,我們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
“草你嗎的,這把老子黑抓。”牌都不看,一個男人扔出了兩千塊錢。“兩千,誰跟!?”
“呵呵,我跟。”長的像吸血鬼一樣的那個男人露出微笑。
“我也跟。”那個叫小姚的男人扔出一沓鈔票。
三個男人都是悶牌不看牌,如果我們看了牌我們要用雙倍的價錢跟。看到他們三個玩命了,他們一起打牌的另外兩個男人看了看手中的牌。
牌不好,那兩個男人把牌往牌堆中一插不跟了。而我,我想了想沒有翻牌。咬着牙,我說,“我跟!”
“跟?你的錢呢?”最先嚷着黑抓的男人問我。
“呵呵,你別管我有沒有錢,我跟就是了。如果我輸了,我拿我的血,我的腎,我的眼角膜賠你們。我一個大活人,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我身上沒有兩千塊錢,但是爲了給安優買藥老子拼了。嗎比的,安優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讓她跟着我受委屈!
“好,如果你輸了我們就把你的腎賣了,到時候你別耍賴就行。”叫小姚那男人冷冷看了我一眼。
“呵呵,就算他耍賴還能飛的出我們的手掌心?”吸血鬼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着我說。
錢玩的很大,這把如果我贏了我一把就能贏六千塊錢。但是如果我輸了,恐怕我真的要賣血賣腎賠給他們了。不過不要緊,我身上還有手機,實在不行我可以把手機和剩餘的鈔票一起賠給他們。
“我再押兩千!”第一個叫黑抓的男人看我。
“我跟。”“我跟。”
一把一萬二了,如果贏了他們的錢我可以帶着安優奢侈的度過跑路的這兩個月。爲了錢,“我跟!”
“五千!”第一個叫黑抓的男人看了看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打開牌,小姚看了看手中的牌塞進牌堆。笑了笑,小姚說,“我不跟了。”
“我繼續。”吸血鬼微笑着說。
看着叫黑抓的男人我心裡覺得有點不妥,但是如果我不跟我等於扔進去了四千塊錢。我沒有四千塊錢,我現在已經有點騎虎難下了。
“我也繼續跟!”我想了想再次咬着牙說。
“草,什麼幾把牌啊?一個個都這麼猛?”看了看我和吸血鬼,叫黑抓的男人說。“我再來五千?”
“我跟。”吸血鬼看了看手中的牌,他從包裡拿出一捆鈔票扔了出去。他看牌了要用雙倍賭注跟,剛好一萬塊。
“我草,志軍哥,你都看牌了你還跟?你
手裡這牌應該挺牛比啊?”看到吸血鬼扔出的錢,喊黑抓那男人傻眼了。
“還行。”吸血鬼撇撇嘴,然後看了我一眼。
桌子上是大把大把的鈔票,那些錢總共是三萬七千塊錢。如果我贏了,我拿着這些錢在我們學校外面開個小店都夠了。但是,我真的能拿走那麼多錢嗎?
跟着他們越玩越大,如果這把我輸了恐怕無法完好的回去。所以,我只能贏不能輸。
眉頭越皺越深,我看着桌子上的錢摸了摸我的腰。在我剛纔洗牌的時候我偷了兩張A藏在腰間,也就是說桌子上的牌中只有兩張A。就算吸血鬼運氣好,他手裡最多也就兩張A。或者,他有三張K之類的豹子。不過,我相信他不會運氣好到抓到三張K之類的豹子。要是真這樣,那我無話可說。但是必要的時候,我完全可以把我腰間的兩張A換進我自己的牌中。也就是說,只要我做個手腳我有很大的機率贏到他們的錢。
“小兄弟,你還跟嗎?”看我不說話,吸血鬼伸出食指敲了敲桌子對我說。
吸血鬼的手指上戴了一枚漂亮的金戒指,他的食指敲擊桌子時晃的我眼睛有點疼。看了看桌子上的錢,我咬着牙說,“跟!”
“我草,我得看看我的手牌了。”看到吸血鬼看牌了還跟,叫黑抓那男人抓起了手中的牌。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那男人臉色大變。“我不跟了。”
六個人的牌局只剩下我和吸血鬼,而我們兩個人的牌他已經看了我還沒看。看着我,吸血鬼笑了笑說,“現在該我說話了,我再押一萬。”
四萬七,桌子上的彩金變成了四萬七。看着吸血鬼扔出的錢,我的手已經在桌子下面抖的不行了。
額頭上流出很多汗,我終於忍不住拿起了桌子上的牌。一張A一對四,我看到我的手牌後都快哭了。
“怎麼樣,你還跟嗎?要是不跟,我們開了?”點了一支菸,吸血鬼笑眯眯的看着我的眼睛。
“跟!”我點頭。
聽了我的話,牌桌上的幾個中年人全都愣住了。因爲,他們幾個已經看了吸血鬼的底牌。他們看過吸血鬼的底牌,既然他們會愣住我猜吸血鬼的底牌一定大的嚇人。搞不好,吸血鬼的底牌真有可能是豹子。豹子,三個老K!除了三個老A,最大的三張牌。
“小兄弟,你玩的不錯。不過我想你看過我的牌,我估計你說什麼都不會跟了。”笑了笑,吸血鬼又拿出一捆鈔票扔在了桌子上。
彩金又加了,五萬七!如果贏到這筆錢,我和安優真的什麼都不愁了。看着吸血鬼自信的樣子,我猜他真的可能是三個K。也只有三個K,會讓他這麼自信。
“我跟!”我咬着牙,左手放在了腰間。
“我草,他真的跟了。志軍哥,這小子手裡的牌大的嚇人啊。不如你開了吧,看看他到底什麼牌。”那幾個玩牌的跟吸血鬼關係不錯,看我還跟他們忍不住嚷嚷了。
臉色微變,吸血鬼皺着眉頭沉思。沉思半晌,吸血鬼想了想說,“好,那我就開,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牌。”說完,他又拿出兩捆鈔票扔在了桌子上。他這錢,是用來看我的牌的。如果他贏了,錢全部拿走。如果輸了,錢全部是我的。
七萬七,這筆錢比才子身上的還多。如果能拿到這筆錢,我們以後幹什麼都夠了。
看着他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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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一把扔出了手中的三張牌。
三個A!悄然無息之間,我已經將手中的牌換了。
“我草!”看到桌子上的三張A,幾個中年人全都叫了起來。而吸血鬼,他也扔出了手中的牌。
這是.......這是.........看到他手中的牌我更加驚訝。
一個A,一對K。他的牌並不是很好,他只有一個A和一對K。看着他扔出的牌我愣住了,我怎麼都想不到他拿到這種牌都敢跟我拼的這麼厲害。
“呵呵,整副撲克只有四張A,我手裡一張,而你卻拿到了三張。小姚,你叫三子把監控調出來看一下,我不信他的運氣真的這麼好。”吸血鬼點了一支菸對身邊的疤臉男人說。
“好。”小姚點了點頭走下了樓。
我進包間時並沒看到什麼攝像頭,聽到吸血鬼說要調監控我的心立刻狂跳不止。手心中沁滿了汗,我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在包間中裝了針孔攝像頭。如果他們調出監控,我的把戲會立刻被他們拆穿。
“小子,我是這個茶樂館的老闆。在咱們錦州,還沒有誰敢不給我志軍的面子。你來我的地盤玩,就不應該那麼貪心。機會,我給過你,可惜你沒有把握住。如果你真的出千的話,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了。你從我這贏走了七萬七,我會從你身上取出相應的東西。”微笑着,吸血鬼食指輕輕敲擊着桌子。
而我,額頭上流下了越來越多的汗。
“志軍哥,這小子果然做鬼了!”從樓下上來,小姚咬着牙惡狠狠的說。
“草你嗎,你敢出千?”一箇中年男人抄起一個菸灰缸砸向了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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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馬路中,安優坐在出租車中焦急的看着手機上的時間。而她所在的出租車前面,兩輛警車正停在前面檢查一輛輛過往的車輛。
“真倒黴,這大半夜的趕上查酒駕的了。姑娘,你沒什麼急事吧?”司機大哥看着倒視鏡中的美麗女孩兒問。
“咱們車還有多久才能過去?”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安優焦急的問。
她算準了我會爲了她去賭錢,她也算準了我會失手。但是她沒有算到,這個小城市的晚上會查酒駕。
一晃已經過了十幾分鍾,安優變得越來越着急。
“哎,誰知道呢,咱們過去怎麼的還得十幾分鍾吧。沒事,我不跟你多要錢,你一個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還是學生吧?”
“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推開車門,安優拼命的馬路上奔跑。她身子不好不能跑的太快,但是她不得不跑的太快。
因爲她知道,晚了,我的命恐怕就沒了。她不能讓我爲了她出事,絕對不能。
痛苦的捂着胸口,當安優氣喘吁吁的推開門後愣住了。
“劉鵬,這是我朋友在南方帶來的好茶。滇紅,味道怎麼樣?”包間中,吸血鬼笑盈盈的看着我。他看我時的表情,要多親切有多親切。
“好喝。”我早就猜到吸血鬼認識我爸,在安優趕來之前我喊出了我爸的名字。在志軍口中,我已經知道了我爸的一切。
看到安優來了,我笑盈盈的招呼安優,“安天王,你也過來喝口茶。”
“你要死啊!你他嗎都快嚇死我了。”眼中滾出熱淚,安優撲在我身上狠狠咬了我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