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聲嘆息!
張世東蹲在狗場看守房屋內的火堆旁,看着嬌嫩的羔羊漸漸散發出陣陣焦香,撓撓頭叼上一支菸湊到火堆旁點燃。
房子依山而建,足夠大足夠寬敞舉架也足夠高,除了兩扇門皆是環形的巨大土炕,總在山內住和鍛鍊身子骨寒,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時不時都會輪番出來在土炕上烙一烙,驅驅身子骨的寒意。
中心位置是一個掏空的火坑,上方是巨大的排煙管道,這火坑給所有的土炕提供溫暖的同時,也是這裡瘋狗部隊主要用來做食物的工具,每日消耗大量的能量,對於肉類有着偏執的喜愛,煮、蒸、烤、燉,這大坑能同時架上兩個烤架,也能在輔助工具擺上後放兩個大鐵鍋。
最終他沒能夠順利的大被同眠,用童千唸的話說就是開始給了你機會,只要你無恥一點更爲霸道一點更爲自私一點,昨天晚上你可真有大被同眠的機會,誰叫你張處長大仁大義不肯傷害我們來說,對不起,機會沒了。
四女狠狠摧殘了張世東一陣,結果他就跑到了這裡來擔任臨時廚師,四女分別靠坐在火炕上小憩,能不嘆息嗎?做好人反倒沒有大被同眠,早知道就做惡人了。
嬌嫩冒油的烤全羊味道會產生讓人無法抗拒的食慾,四女拿着小刀,一片片的割着上面的肉,也不怕長胖連皮帶肉一起吃,飯吃完了狗場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秩序,他們還在訓練,還在將自己打造成鐵人,當主人需要時成爲最有殺傷力的尖刀。
四輛車。四個方向,合作歸合作,不代表我就要給某人好臉色看,不代表我們日後還會在一個桌上吃飯。
張世東開車送童千念去機場,現在的念哥可是不輸於蘇惜西的超級大忙人。能夠因爲男人而選擇爲國家工作,兩個女神級別的強人打擊了無數燕京天之驕子,只要是兩人覆蓋的領域,所有的佼佼者都甘拜下風,蘇惜西脾氣好一些還好,輸了不會喪失信心。要是碰到童千念那你就倒黴了,她會毫不留情的打擊得你體無完膚,以摧毀你的自信心爲樂。
“留下來,過完聖誕節再走。”
看着那張無比精緻的小臉,張世東一腳剎車踩了下來,不想送她去機場了。
童千念轉過頭:“別急。我要將最完美的自己呈現給你,我要讓她們直接跪敗而去,不佔屈人之兵。”
張世東笑道:“你已經夠完美了。”
童千念搖頭:“不夠,要更完美。”
張世東勾住她的下巴,奪走了小姑娘最純潔的初吻,也是第一次正式將她當作一個女孩子,而不是那個曾經超級變態天才沒有情緒感的中性美到爆僞騷年。
童千唸的表現也有別於常人。小臉一陣熱的羞紅,卻沒有嬌羞的低下頭展現女性的柔弱,而是咂巴咂巴嘴:“過來,我還想要,臭男人臭男人,還行啊,也不臭啊。”
索吻的方式都透着彪悍,但也不乏她單純的可愛,送她登機之後張世東沒有馬上離開,蹲在機場外的角落垃圾桶旁。叼着煙低着頭看着地上的螞蟻搬家,久久,久久……
想到陪伴在童千念身邊兇悍保鏢臨走前那回頭一瞥,眼神中透露出來很多的信息,童家。已經被整個的拽了進來,童老爺子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與你的利益捆綁在一起,你的少將不值錢,老爺子的中樞地位可會因爲你的稍有不慎而被撼動,整個航行在國內政壇上的巨大戰艦,可不想失去童老爺子整個舵手,是以,他們對張世東這個破壞了整個政治體系聯盟的人,並沒有多少好感,儘管他如今已經算是一方豪傑,仍舊入不了他們的眼。
米糯糯換了一身衣服出現在他的身邊,女王範兒的高跟鞋搭上女王範兒的裝束,讓機場剛剛被一個童話般仙女下凡美貌少女征服的人們,再一次被她的風情萬種媚態萬千所征服,之前的童千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現在的米糯糯是能讓一個正常男人生理有反應的強大存在。
抱住蹲在地上的男人,米糯糯失神的喃語道:“你是最棒的,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最棒的,相信自己,一定要堅信自己。”
“老公,我陪你。”
這是唯一一次米糯糯非常正經兼而又不在牀上喊出的稱呼,她已經完全將自己交託給了張世東,最後的底牌勢力,手中掌握的所有資源,所有的不動產股票公司全部都被童千念準確彙總出來,誰敢動我的男人,那就試一試會不會被我麾下千萬軍掃得片甲不留。
“抱着我,我想睡一覺。”
就在機場的車中,米糯糯的腿成爲了張世東的枕頭,整個人被他橫摟着,臉頰緊緊的貼在她的小腹處,抱的很緊,略微讓米糯糯有些不適,她卻很高興,偶爾的脆弱會讓人變得更加可愛,會讓你身旁的人擁有存在感。
他,並不是堅不可摧,只是不會在旁人眼中展現。
他的柔軟,只能讓你看見。
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摸着張世東的頭髮,米糯糯也昏昏沉沉了睡着,擁有者自動調節溫度溼度和空氣流通的車子,強大的隔音效果和舒適的放倒座椅牀,能讓人享受到幾乎等同於賓館的享受。
當兩人幾乎同時睜開眼睛時,只有情沒有欲,笑着親吻從車上下來直直腰,看着機場告示牌上的日期,張世東給葉聞語打了個電話:“今天算了,後天吧,我陪你一起狂歡。”
從早上開始就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葉聞語在不斷的期盼不斷的失望中等了一天,面對着一個電話帶來的消息,她有些接受不了,不是接受不了消息的內容,是自己從沒有被如此的輕視過,沒有被如此的放過鴿子,你所重視的沒有得到你所重視之人的重視,巨大的落差讓葉聞語將房間內的所有東西全部打破,不斷的嚎叫着將自己臉上精緻的妝容破壞掉,她很想現在衝到學校裡去,看看張世東到底在幹什麼,已經如同瘋婆娘般走到了門口又停下了腳步,狠狠的捶了一下牆,淚水嘩嘩的流淌下來,委屈的跑進房間,縮在角落,埋首於雙膝之間,委屈的大聲嚎哭。
難道我真的付出了,愛了,錯了嗎?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並不知道,就在張世東掛斷電話之後,米糯糯也問了幾乎同樣的問題:“這小丫頭可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你就不怕她跟你瘋鬧一場。”
張世東擡手摸着米糯糯脖頸間已經消散的指印:“我連至死不渝的愛人都能這般對待,還有什麼不能的。”
米糯糯用連蹭着他粗糙的大手:“我從沒有怪過,我覺得這纔是真實的,完全屬於我的。”
張世東失笑:“你連這個都想比,傻丫頭,我一個短信騙來的傻丫頭,我死,都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的。”
………
精神病院,樸仁勇真的接近精神病患者了,他縮在病牀上,渾身不住的顫抖,他覺得這纔是張世東對自己真正的報復,讓自己恐懼,面對一羣瘋子一羣病人,我不要成爲那樣的人,我不要!
看到張世東推門進來,樸仁勇突然覺得所謂的尊嚴一分不值,噗通給張世東跪下,膝蓋在地上快速的挪動,抱着張世東的大腿顫抖的聲音恐懼的嚎叫着:“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的剋星,我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你就饒了我吧……”
一腳將樸仁勇踹開:“你就這點能耐嗎?那你就在這裡呆着吧,安逸的生活我覺得挺適合你,在這裡住幾年,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餘生不需要爲了生活奮鬥,你算不上我的敵人,所以你的待遇也是最好的。”
走到後面鐵門時,樸仁勇追了上來,緊咬着牙關,他是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沉淪,面對着唯一的機會,也是改變自己人生的機會,他需要讓自己內心深處的仇恨有一個放置的平臺,而這裡,將會是他唯一的機會。
紳士男抓着一隻小鳥,精雕細琢的在它身上展現着自己的兇殘,鮮血覆蓋了他整個手掌手臂,還在用另一隻手的小鉗子,一點點的往下拽着他認爲能夠使用的東西。
“我親愛的東哥,如果有機會出去,一定帶上我,強大的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世東拎着樸仁勇扔進了他所居住的那所小房子:“先把這個傢伙給我調教了,告訴他怎麼忘記恐懼,膽子太小的廢物我不想要。”
紳士男嘿嘿一笑,早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徵的小鳥被他扔到一旁,雙手很有華夏風範的與樸仁勇相握:“共同進步共同進步。”
手上黏糊糊的東西粘在了樸仁勇的手上,直讓他覺得無比的噁心,哇的一口又吐了,被紳士男拽進屋中時,他已經有了哀莫大於心死的情緒狀態,我堅持不下去的,我肯定堅持不下去的,這羣變態根本就不是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