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潮溼,四處充斥着山體透進來的冷風,童千念身上的羽絨服都不敢脫,她可沒有那三位超絕的實力,幸得取暖工具的到來讓窩在沙發裡的她身體有了一絲暖意,望着圍坐在面前的米糯糯譚沒了和蕭雨兒,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羣各具風姿的妖孽,得其一都夠一個男人一生去奮鬥駕馭,一下子把三個聚到一起,也就只有張世東敢去挑戰這樣的極限。
四個女人,都猜到了張世東將會使用的辦法,也是最直接可能會最有效的方法。男人女人,牀上的戰爭總是充滿了變數,鑑於他的強勢,四女都意識到他要用最爲沒有節操的牀戰來讓譚沒了和米糯糯彼此接受,至少是強制性的。
結果呢?
所有人都猜錯了,之前幾人一直抗拒過來也是怕張世東真的毫無節操的選擇那種方式,不忍心拒絕他就要承受屈辱的面對面,一生的對手突然間以那種方式面對面,但凡有一點好勝心都受不了。
結果張世東用了一個誰也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四女圍坐在單人沙發茶几前時,扔了一副撲克牌在桌上:“一個小時一換同伴。”
都是聰明絕頂之輩,立時就明白了張世東此舉的深層含義,之前你們是被動的被我選擇,擔心我會觸及到你們的底線,擔心我會傷害到你們內心的小柔軟,現在我改變了,我將選擇權交給你們,對比受屈辱的面對面。你們該都喜歡自己掌控命運,只是這選擇會很痛苦,是你們的選擇。
四個人,玩牌,能沉默到一聲不出,這也算是一段話題了,講出去都沒人會相信,必須附帶上玩牌四個人的身份,大家才能明白爲何攻擊目標都非常明確的牌,玩的是多麼的兇殘。一不小心就會被狂轟濫炸。時不時還要遭遇到包夾圍攻,而同伴呢,不落井下石踩你一腳都是客氣的,哪裡還會幫忙。
張世東一人給了一盒圍棋棋子。訂下了賭注的大小。這充當籌碼的圍棋棋子就成爲了四女捍衛自己領土的兵卒資源。不容任何人搶奪,就是要贏,要將別人的錢贏進自己的兜裡。都要對方在張世東的面前顏面盡失。
不到十分鐘,戰局硝煙瀰漫,取暖設備讓這山壁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戰鬥的慘烈也使得四女都開始屏氣凝神,每一張牌每一次出牌都小心謹慎充滿殺氣,試探的階段一過一把牌必然是洶涌澎湃摧枯拉朽。
伴隨着一二三號惡犬走進房間,張世東的注意力從牌桌上轉移到了三人的身上。
三號,標準的狂獅類型戰士,渾身上下充斥着陽剛之猛,很有曾經阿諾在終結者系列中未來戰士的形象,強悍,給人一種力量不可敵的強悍感覺。
二號,眼鏡男,身體纖瘦,沒有絲毫的高手風範,但這類人一旦出類拔萃必然是天下無敵,偶爾與張世東對視,眼神中充斥着要將其徹底碾成肉沫的殺意。
一號,高手,非常純粹的高手,泰拳高手,身體的骨骼和肌肉因爲超極致的訓練而變得畸形,是那種能在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強者,每一步的走出都讓身體狀態保持在極致狀態,一旦戰鬥第一個動作就是最強實力的爆發。
張世東看了看三人,點了支菸說道:“一號在這裡並不是最大,我說的對嗎?”
一號揚拳:“我,足夠了。”
張世東勾了勾手指:“你們三個一起上吧,我就喜歡這樣的地方,一切都靠拳頭說話,節省時間。”
兩分鐘後,三號口吐鮮血倚着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捂着胸口面色貼牆,他知道對方如果用了全部的實力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二號用匕首割着自己的身體,讓這種疼痛壓制住別人帶給他的疼痛,保持着絕對的清醒;一號四肢全腫起來,他最強的就是身體武器,拳臂肘腳腿膝,全部完敗。
門口又走進一人,穿着打扮與這裡所有人都不一樣,身上緊身皮衣將姣好身材襯托出來,臉上十幾道傷疤將原有的樣貌全部覆蓋,光頭的疤臉女人,皮衣上印着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阿拉伯數字零,見到張世東直接拉開皮衣的拉鍊露出裡面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都是疤痕,密密麻麻的疤痕已經將她女性的所有生理特徵覆蓋,再飢渴的男人也不會對這樣的女人產生半點興趣。
“我在這裡埋下了超過五十公斤的炸藥。”
張世東撇撇嘴:“你威脅我?”
零號呲牙笑了,那牙很明顯都不是自身生長的:“我從不威脅人,她是我的,被你搶走了,那你們就一起死。”說着,手中的引爆按鈕在她滿是猙獰的笑容中引爆。
張世東不動,那邊玩牌的四個女人也不動,對這所謂的爆炸毫無所覺,就像是電視中出現的畫面一樣,沒人會當作這是真的。
張世東邁步向前,抱了抱零號,帶有着男性對女性的尊重,輕輕幫她將衣服穿好:“我認識一個叫做小五的女人,她也爲了朋友奉獻出了能夠奉獻的一切,或許我這個詞說的不對,不是朋友是親人才對。”
“哼!”零號沒有反駁他的話,驕傲的男人都自大,就是不肯將那個愛人的詞彙說出口,因爲親情因爲愛情纔會有一個人爲另外一個人完全奉獻出自己,小五如此,零號亦如此,米糯糯和譚沒了何其之幸擁有着這樣的一個人守護在她們的身邊,甘心爲了她們將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只要她們需要,縱然是化身地獄使者亦在所不惜。
何其幸也!
張世東沒有留下來,走出這個房間,在實際上管理者一號帶頭者零號的帶領下,將所有的人聚集起來,擺上了幾箱酒,在一羣狂人面前你說再多的沒有用,臣服了譚沒了臣服了零號一號,接下來就是他自認爲不擅長實際上大家都覺得他無比擅長的鼓舞士氣。
什麼都沒說,零號跟在他身後倒酒,一人一杯,從頭敬到尾,到了最後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逼人,直讓人覺得在這樣下去這個人能喝死。
真氣運轉,白酒伴隨着汗水浮現在體表,當他完成了這一壯舉返回房間時,四個人的牌局遊戲結束了,看着躺在單人牀上渾身溼透酒氣熏天的他,突然間四個人默契了起來,倒水的倒水,幫他脫掉衣服的脫衣服,拖鞋的拖鞋,拿着溼熱毛巾給他擦身子的擦身子……
忙乎了半天,張世東就當作自己真的醉了,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任由她們施爲,身上乾淨了,鼾聲起來了,環境溫度上去了,蓋着毛毯光着上身只穿着四角褲衩的他‘睡着了’,屋內進入了短暫的尷尬寂靜,然後過了一會兒,又重新坐回到原本的座位,拆開一副新撲克,繼續不服輸的進行着牌局的演練,只不過這一次一個小時一換搭檔的對決,配合比之前多了,連續數把的平局讓她們更加專注於手中的撲克牌。
喝多的男人,是靠着四個人的集體力量讓他最快速度舒服入眠的,那之後是否多人的配合能讓他肩膀上扛着的東西少一些呢?
能不能爲了他而付出?
這就是四人還在徘徊的猶豫,他沒有強勢的要求,卻將問題擺在了大家的面前,合則利,分則弊。
“男人真自私。”童千念玩着玩着來了這麼一句,語氣中沒有怨責,更多的是一種小甜蜜,不是一直說着要努力成爲他需要的女人嘛?現在他需要了,你肯付出嗎?在童千念這裡,她的答案是會。
又過了兩個小時,蕭雨兒也說了同樣的話,她也用這樣一句話來做今天的總結,她渴望強大的力量卻與任何人沒有仇怨,被張世東接納心裡其實很高興,只是不想服輸而已,這才堅持跟另外兩個站在對立面以此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一直到天亮,四人的輸贏關係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都是聰明到極致的女子,小小衣服撲克牌真的到了手裡不說完全掌控也差不多,計算到每一張出現的撲克牌來判斷對手手中殘存的撲克牌,這是最基本的就是計算。
直到張世東睜開眼將米糯糯和譚沒了摟入懷中,兩女才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她們的答案,彼此第一次距離這麼近,在同一個男人的懷中,細細盯着對方從未如此認真過。
童千念發揮出她到來的最大作用,拿出一個平板電腦,將她總結的雙方實力和彼此對抗下去的消耗,做了一個數據模型,簡單易懂一眼看過去就會被上面巨大的數額差所驚呆,原來我們做敵人對自身的消耗有這麼大。
“先說好,我只是爲了他。”
“你以爲誰願意與你合作嗎?我還擔心你在背後捅我一刀呢。”
儘管兩人都不願意承認卻必須承認,在當下這個合作要遠遠勝於敵對的時代,共同謀求發展共贏已經成爲了主流。
張世東哈哈一笑,將巨大的毛毯一抖,將四女全部籠罩在內,一收,五個身體擠在了狹窄的空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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