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凝鬆了口氣,本以爲結束了,卻沒想到就喘了口氣的工夫,又有什麼硬梆梆的東西頂着小腹,嚇得屈雪凝不禁嚶嚀着哀求:“不,不要了吧……皇上,啊……保重龍體啊……不,不行了,臣妾,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紀墨也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這具美麗的胴-體上發泄過幾遍了,神智都有些模糊的他哪裡還記得這個,一‘門’心思只想着發泄那如岩漿爆發般的‘欲’-望。
一柱擎天丹強大的‘藥’力似乎絲毫沒有減退,他的雙眼赤紅,喉嚨裡發出如同野獸般“呼嚕呼嚕”的低吼,渾身肌膚泛着如桃‘花’盛開般的粉紅,身子一直在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着。
他滿腦子裡似乎都是‘精’-液在沸騰!
金碧輝煌的寢宮、隨風輕舞的帳子、紅錦的龍鳳被、搖曳閃爍的紅燭……他都視若不見,他的眼中只有那白生生的‘玉’美人。
外面御林軍、錦衣衛巡邏時走過的腳步聲、打更的鑼聲、宮裡養的金絲雀鳴叫聲、飛蛾撲了燭火時“噗”的燒焦聲音……他都仿若未聞,卻是依稀聽到了哭泣聲。
那嚶嚶的哭泣聲最初很細小,但卻漸漸的越來越響亮,在紀墨的耳朵裡彷彿一汪清泉在流淌。
紀墨赤紅的眼中恢復了些許清明,他終於看到了,他看到了懷中美人的楚楚可憐,那雙明月般皎潔的朦朧大眼籠罩着水霧,似乎已經哭腫了。
原本如白‘玉’無瑕的美妙嬌軀,上面佈滿了淤青的指印、暗紅的抓痕還有石榴籽兒般細碎的齒痕,那都是紀墨剛剛的瘋狂留下的,紀墨心中一疼,就像是被人一把狠狠捏住了一樣。
再往下,嫣紅的血跡在潔白的肌膚映襯下,彷彿雪中紅梅,紅得觸目驚心。
那從未被採拮過的……嬌嫩,染血、泥濘、紅腫,顯然是紀墨之前的瘋狂把這個柔弱的‘女’孩給‘弄’傷了。
事實上以屈雪凝的浩然正氣和風霜傲骨之氣的護佑,她完全能夠反抗的,但是她默默的承受了下來。
屈雪凝的哭聲就像是緊箍咒一樣,讓紀墨頭痛‘欲’裂,儘管副總求戰心切,但此時紀墨心中的理智已經開始佔據上風。
不!
不能再傷害她了,她終究是我的‘女’人……
紀墨猛地從屈雪凝的身上彈了起來,他赤腳站在了地上,漢白‘玉’地磚給他的腳底帶來了一絲清涼,但是旋即就被‘欲’-火燃燒驅散了。
“啊……”紀墨發出一聲低吼,他的喘息聲就像是老掉牙的風箱,他渾身都在不可抑止的冒出‘雞’皮疙瘩,他的皮膚血紅血紅的就像是剝了皮的惡鬼,他在劇烈顫抖着彷彿隨時可能倒下或者爆發出更恐怖的力量……
他的副總張牙舞爪着,就像是永不屈服的勇士,想要擇人而戰
不死不休!
“皇上……”屈雪凝‘抽’泣着發出一聲呼喚,她知道自己叫出這一聲來可能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但是她更知道服下了一瓶一柱擎天丹的紀墨如果不發泄出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那定然會爆陽而亡!
她貝齒輕咬櫻‘脣’,小手緩慢卻又堅定的伸向了‘牀’前的紀墨,她願意犧牲自己,來拯救她的夫君。
但在這個時候,紀墨卻是忽然腦海中閃現過一個念頭逆練《蓮‘花’寶典》!
對啊!
逆練《蓮‘花’寶典》便可以讓自己清心寡‘欲’、‘欲’火消退,之前自己不就是毫無男‘女’這方面‘欲’望的嗎?
紀墨現在的腦海裡能想到這一點真是難能可貴了,所以他想到就立刻去做了。
“噗通……”
紀總跌坐在了地上,就似一點兒感覺不到痛一樣,立刻咬牙逆運行蓮‘花’神功第一重。
“皇上!”屈雪凝嚇了一跳,她還以爲紀墨站不穩跌倒了,她想都沒想就跳下了龍‘牀’想要去扶紀墨,誰知雙腳一沾地頓時感覺‘腿’上無力,以及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一下摔倒在了漢白‘玉’地板上。
但是屈雪凝咬牙馬上爬起來,撲到紀墨身邊,這時才發現紀墨似乎並不是跌倒,也不是被一柱擎天丹的副作用反噬,而是入定去了
屈雪凝睜大了眼睛,這……這也太奇葩了吧?‘玉’體橫陳、‘春’-‘藥’助興,這個時候他還能入定修煉?
呆了片刻,屈雪凝發現紀墨是真的入定修煉而且絲毫沒有會停止修煉的意思。或許別的‘女’孩,這時候就該質疑自己的魅力了,但是屈聖‘女’可沒這麼想。
屈聖‘女’覺得這正是皇上尊重自己的表現口牙!
以他九五之尊,就算不強行對自己如何,也完全可以呼喚‘門’外守候着的可人和莫愁、念慈、婉清、靈珊四‘女’進來打替補。
可是紀墨沒這麼做,因爲心疼她,寧願去入定修煉在屈雪凝看來,這可是需要極強的‘精’神意志才能做到的。
他‘浪’子回頭了,他是個值得信賴的夫君,他是個了不起的男子……屈雪凝那聖潔又冷漠的心中,就彷彿是沙漠中開出了鮮‘花’,也不顧地面上的冰涼,她就赤着一雙雪白小腳,蹲在紀墨的面前,難得的柔情似水目光仔細去看這個男人。
這是自己的夫君啊,就算他昏庸無能、就算他荒‘淫’無度,他都是屬於自己的男人啊!
可是她好像還沒有這麼認真這麼仔細的去看過他呢,屈聖‘女’忽然很自責,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很好的履行做妻子的責任。
好的‘女’人,賢淑的妻子,應該能相夫教子。
她不但沒能輔助好自己的夫君,甚至連夫君的相貌都沒有仔細看過。至於教子她都沒給夫君生個孩子,還談什麼教子啊。
這樣說來,她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后,還真是很失敗啊。
屈雪凝愧疚的目光注視着紀墨俊美的臉頰,這是一張很美的面孔。曾經屈雪凝覺得這張臉上帶着軟弱和愚蠢,但是此時她才發現這是一張‘精’致的臉,充滿朝氣的臉,似乎是軍旅生活給紀墨帶來的改變,原本略有‘陰’柔的面頰變得線條剛硬了許多,卻反而看起來更‘迷’人。
她的目光向下,看到了紀墨的赤條條的身體她的小臉紅了,剛纔就是這個強壯的身體把她壓在身下肆意作踐。
屈雪凝忽然想了起來,紀墨以前可是很瘦弱的啊,瘦弱到被她一推都會摔個跟頭。
可現在的紀墨哪裡還瘦弱了?雖然不是大塊的肌‘肉’,但是身材很勻稱,白皙肌膚下隱藏着的肌‘肉’有着極爲強大的爆發力,屈雪凝記得很清楚,剛剛在她身上的紀墨簡直就像是出籠的猛虎一樣嚇人!
傷疤,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傷疤?
屈雪凝的目光忽然凝滯了,她看到紀墨身上的傷疤有的是被鬼爪抓出來的、有的是蝦兵鋼叉擦過的……
其實那都只是小小的皮外傷而已,紀墨自己都覺得不值一提。但是屈雪凝卻是看得熱淚盈眶,她知道這肯定是紀墨出去從軍這將近兩個月時間搞出來的,她從來沒有想過紀墨去從軍竟然是如此的危險。
儘管這些傷疤已經長好了,但是留下的痕跡,仍然讓屈雪凝爲之心痛不已。
或許張愛玲說的沒錯,經過剛纔‘激’烈的‘肉’搏,屈雪凝的心裡似乎真的漸漸把紀墨放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位置。
從前,屈雪凝不過是屈從於禮教,去盡一個做妻子的職責。妻子不是一個身份,更像是一個工作職務。
但是現在,屈雪凝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在心疼紀墨,就像一個妻子心疼自己的丈夫一樣。
含着眼淚,屈雪凝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在那發燙的懷抱裡,嘟起她冰涼溼潤的櫻‘脣’,輕輕‘吻’在了紀墨‘胸’口的傷疤上。
忽然俏臉一紅,屈雪凝覺得自己真是……太突破禮教了,簡直是傷風敗俗,‘女’人怎麼能那麼主動呢?
掙扎着起身,屈雪凝唯恐紀墨在地上坐着久了受涼,便把‘牀’頭上的金鈴輕輕一搖。
“叮鈴鈴”的聲音便傳到了‘門’外,‘門’外守候已久的可人和莫愁四‘女’立刻推‘門’進來了。
在紀墨和屈雪凝浴血奮戰的時候,她們可都是在外面聽聲的。不是堂堂大楚國君住不起有隔音法陣的房子,而是爲了安全着想,萬一刺客進去暗殺皇上,但是因爲房子隔音效果太好,皇上死了外面都不知道,豈不是糟糕?
再說皇上做事還怕被人聽到麼?
可人和莫愁四‘女’都是聽得心驚‘肉’跳、面紅耳赤,心驚‘肉’跳的是皇上竟然如此兇猛,連皇后都給強勢推倒了。面紅耳赤的是皇上竟然如此兇猛,一推就是一個時辰……
但是忽然裡面沒動靜了,可人她們也在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得了屈雪凝的召喚,她們立刻進‘門’。
在她們進‘門’之前,屈雪凝已經飛快的把‘牀’頭上搭着的薄紗裹在了身上,雖然她貴爲皇后,但在下人們面前赤身‘裸’-體還是很羞澀的。
可人她們進來之後,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紀墨那赤-‘裸’‘精’壯的身子,頓時個個霞飛雙頰,心說莫非是皇后一個招架不住,喊我們進來助戰的?
可人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龍‘牀’上的血染風采。屈雪凝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羞得紅着臉隨手一拉,便把龍鳳錦被遮住了‘牀’單上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