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屈雪凝那白皙秀美的嬌顏繃得緊緊的,手裡捏着一個硃紅‘色’的小瓶,義正嚴詞的對紀墨勸道:“國家大事爲重!皇上自從回來,便一睡不起,睡醒之後便是大吃大喝,吃喝之後又是睡,睡醒了皇上您還要……還要夜-御十‘女’!”
吐出那個詞讓屈雪凝真是羞憤難當,她小臉也不知道因爲憤怒還是害羞而漲得通紅,狠狠瞪了紀墨一眼,知道這事兒之後她真是再也無法保持那份清冷孤傲了,怒氣衝衝的來找紀墨興師問罪。
紀墨滿含怨念的偷看了一眼可人:竟然出賣我!
可人委屈的癟嘴:不怪我啊皇上,管理這些‘藥’物的‘女’官是被皇后控制着的啊,我前腳拿了她後腳就去跟皇后稟報了……
“皇上,您究竟有沒有在聽臣妾說話!”屈雪凝憤憤的一指‘門’,對可人命令道:“出去,任何人不準進來!”
“是!”可人渾身一顫,同情的偷看紀墨一眼,低着頭退出去把‘門’從外面關上了。
於是偌大的寢殿之中就只剩下了紀墨和屈雪凝二人。
由於紀墨和屈雪凝的關係是從昏君那時候繼承下來的,一直都是‘陰’盛陽衰,所以屈雪凝此時不管是氣勢上還是道義上都佔據着絕對的上風。
“皇上,您的龍體便是大楚的屏障!哪怕您要咳嗽一聲,大楚都要抖三抖!您喜好‘女’‘色’,臣妾也不是非管不可,可是夜-御十‘女’您這是在拿命去拼啊!歷史上多少沉‘迷’‘女’‘色’導致龍體虧損而亡的皇帝您知道嗎?
“臣妾不求您勤於國事,最起碼您要懂得珍重龍體,這便是對臣妾負責,對朝廷負責,對大楚負責,對您的千千萬萬子民負責!皇上……”屈雪凝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越說越亢奮,並且她的字裡行間都流‘露’出了一再降低對紀墨的道德線標準
哀家不要求你能‘精’通十以內的加減法,可最起碼您得能從一數到十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朕不但會十以內的加減法,朕還會解方程知道嗎!
怒了!
紀墨真的是怒了!
猛地一把奪過屈雪凝手中的硃紅‘色’小瓶,紀墨知道這是什麼就算是土埋半截的老爺子都能龍‘精’虎猛的一柱擎天丹!
丹心齋出品,假一罰十,業界良心!
對於這丹‘藥’的註釋,讓紀墨之前拿到手時就想到了陳老師的代言廣告詞:人生在外,最重要不是朋友多,而是超長待機。
想都沒想,紀墨打開瓶塞,直接將裡面的丹‘藥’倒進了口中!
我‘操’!
這麼多顆!
還入口即化!
紀墨瞬間感覺自己的小腹間騰起一團火焰,這團火焰勢不可擋,眨眼間席捲全身,讓紀墨熱得大汗淋漓,渾身皮膚都是火燙火燙的泛着不健康的緋紅……
“皇上”屈雪凝吃了一驚,她連忙伸手要去奪回紀墨手中的硃紅‘色’小瓶,卻被紀墨大手一把攥住,她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不料紀墨抓得緊緊的,力量奇大讓她沒能成功。
紀墨只覺渾身燥熱得口中都要噴出火來,他自從來了這通明界之後,真是憋得太久了,原本被逆蓮‘花’神功壓制住了的‘性’-‘欲’瞬間被喚醒,並在一柱擎天丹的‘激’發之下徹底噴發出來。
如果諸葛小櫻在這裡一定會嚇死的
龍‘性’最‘淫’,污牛生特龍,污馬生龍駒,污驢生‘春’龍,污羊生猖龍,污豬生債龍,要是污了野‘雞’,下了蛋,入地一年走一尺,四十年起蚊,一出來,能使山崩地裂,周圍帶出四十丈水來。
煉製這一柱擎天丹的初衷,乃是爲了給龍用的。無數年前,皇權凌駕天下,爲了能夠製造出一支全部配備龍駒的‘精’銳騎兵,皇帝下旨令丹師煉製出了這一柱擎天丹,將所擒之孽龍喂下一柱擎天丹,然後將之跟數以萬計的母馬關在一起……
結果就是皇帝得到了十萬龍騎兵,龍都不知道累死了多少條……
紀墨得到的一柱擎天丹顯然是弱化版本,效果不敢說多,夜-御十‘女’都是‘毛’‘毛’雨。
但‘牀’上的龍‘精’虎猛,必然是要透支生命力的。偶爾吃一粒玩玩,人年輕還是沒問題,可一瓶幹下去
就算是龍都得‘精’盡龍亡啊!
紀墨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那連龍‘舔’一‘舔’都能發-‘春’的一柱擎天丹已經強勢發揮作用了。
抓住屈雪凝的小手,紀墨猛地一用力便將她拉到了‘牀’上,屈雪凝驚得小臉煞白,她生在聖賢之家,從小都是受的最正統教育,別說男‘女’之事了,就連叫-‘春’的貓兒都不準出現在她周遭一里之內!
進入皇宮之後,雖然跟紀墨有夫妻之名,但是昏君根本就不敢碰她。所以屈雪凝在‘性’的方面根本就是個雛兒,什麼都不知道,被紀墨這麼一推倒在‘牀’,屈雪凝一時竟然嚇呆住了。
紀墨這個時候已經是中了丹毒了,兩眼赤紅,思緒‘混’‘亂’,全身心想的就是行那覆雨翻雲之事。
屈雪凝本就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平時因爲她那‘女’聖人氣質讓紀墨對她沒什麼‘性’致,但此時紀墨哪裡還管那些?
“撕拉”一聲,紀墨連帶子都懶得解,直接狂躁的將屈雪凝的衣服撕破。他本尊可是境靈變期的實力,區區幾件絲綢哪裡敵得過他的‘性’急?
頓時彷彿讓整個房間都爲之一暗的瑩白如‘玉’便暴‘露’了出來,白‘花’‘花’的幾乎亮瞎了紀總的眼。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那纖纖細腰,宛如靈蛇一般,白得勝雪的肌膚細膩柔滑,當真也是人間罕有,宛如‘玉’雕的美人一般。
“啊呀”屈雪凝驚呼一聲,羞澀的連忙雙臂橫抱遮擋住了‘胸’前,誰知紀墨卻是雙手再次奮力一扯,便將屈雪凝的衣服直接撕到了腳將這一尊宛如羊脂美‘玉’般的嬌-軀完全暴‘露’在了繾綣的硃紅燭火之下。
紀墨緊握雙拳,雙臂一振,頓時如同《北斗神拳》裡一樣爆衣了!
他一身龍袍瞬間炸碎成一縷一縷的飛濺出去,‘露’出了他經過戎馬軍旅生活錘鍊出來的‘精’裝身材其實並不是健美州長那種肌‘肉’塊,而是很勻稱的流線型身材,說起來他現在就算不當皇帝轉職去當個脫-衣-舞-男什麼的也肯定炙手可熱。
“皇上!您要幹什麼!您可是皇上啊,您怎能如此無恥下流……”屈雪凝的聖‘女’節‘操’這個時候佔據了她思想的主導,屈雪凝眼含熱淚卻是正氣凜然的想要對紀墨進行說教,希望能夠用道德的力量去阻止紀墨的暴行。
不僅僅如此,屈雪凝身爲屈聖人的孫‘女’,她雖然沒有修道,卻同樣養出了浩然正氣以及風霜傲骨之氣!
當屈雪凝正氣凜然的說教之時,她身上青、白二‘色’光輝閃耀,彷彿要洗滌乾淨這世間所有的污濁和醜陋!
“狗屁的無恥下流!”紀墨紅着眼睛如同受傷的餓狼,嘶吼道:“是我老婆!是我的!”
“啊……”屈雪凝一呆,瞬間她的正氣凜然付諸流水,她身上的青、白二‘色’光輝也消失無蹤。
她被紀墨如同當頭‘棒’喝一樣,幡然醒悟過來對啊!皇上是我的夫君,我的人本就是屬於皇上的,皇上要與我……行周公之禮,這又怎麼能說是無恥下流呢?
我們本就是夫妻啊!
雖然屈雪凝爲禮教所束縛,但是好在婚前也接受過一定的‘性’教育,至少是知道並且接受婚後和丈夫的雲雨之事。她其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一直都沒有實戰經驗而已。
她恍然明白過來,或許今天就是要到了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了……
自己身爲妻子,爲夫君傳宗接代,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她恍恍惚惚的被紀墨撲過來壓在身下,被撕裂的痛楚瞬間傳來,淚水模糊了她的眼,但是她的心中卻並無牴觸,反而有種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的感覺。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尤其夫君是皇帝,自己是皇后,爲夫君生個兒子乃是自己的頭等大事,亦是楚國的頭等大事,因爲這代表了大楚皇室的綿延。
屈雪凝腦子裡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多數都跟禮教有關,小部分卻是在糾結着和紀墨的感情。
她聽說,如果夫妻感情不和睦,丈夫便連碰都不想碰一下妻子,而是把‘精’力都消耗在妾‘侍’或者青樓裡。
那麼現在皇上……對自己如此索求無度,是不是代表自己和紀墨的感情達到了水‘乳’-‘交’融的程度呢?
要是真的能如此,那就好了,皇上和皇后感情和睦,後宮才能穩如磐石,如此皇上才能少了後顧之憂,能全心全意的去處理朝政,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能得個“孝賢”一類的封號,做到了母儀天下……
屈雪凝都不知道紀墨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多久,她身子柔弱,只覺像是要被紀墨給‘揉’碎了一般,下-身都麻木了,感覺只剩下一口氣,忽然感覺到紀墨的身子劇烈顫抖了幾下,似乎有什麼衝進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