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吃街出來,徐山有些意猶未盡,他提議:“要不要再去看個電影?”
陶花說:“我眼皮都有些打架了,可以改天再去嗎?”
“好吧。”徐山突然提議:“要不我揹你走這一段路?”
陶花笑:“你能背的動我嗎?”
徐山紮了個馬步:“小瞧你男人,上來!”
陶花很乾脆的跳到徐山背上,在他耳邊輕笑着說了聲:“駕。”
徐山把背上的陶花往上顛了顛,捏了捏手下的軟肉。
陶花開始咬徐山的耳朵。
徐山裝模作樣的說:“大庭廣衆的,不要太過分啊。”
他們這會正往停車的地方走,走的是一條石子小路,燈光只能投過兩邊的樹隱隱約約的透過來,可能是因爲光線太暗,所以並沒有什麼人。
陶花擡手來回扯徐山耳朵:“哪有人啊?”
徐山腦袋配合着陶花扯他耳朵的力道左右來回轉:“別揪了,看不清路了,一會把你摔了。”
陶花湊到徐山臉旁親了他一口:“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徐山嘴角翹了翹:“可愛你就多愛我一點唄。”
陶花哈哈笑:“你這話接的和廣告詞似的。”
“胡扯。”
“哈哈。”
徐山揹着陶花慢慢的在石子小路上走着,兩個人隨意聊着,偶爾竊竊私語,偶爾哈哈大笑。
徐山只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寧靜平和,雖然陶花的確不輕,但他卻想揹着她在這條路上一直一直走下去。
可是再長的路都會有盡頭,何況這條路並不是很長,徐山一路把陶花背到他們停車的地方,他感慨了一句:“這條路怎麼這麼短?”
陶花樂了:“嫌短要不你再走一個來回?”
徐山作勢要走:“我覺得可行。”
陶花笑着拍了一下徐山:“得了吧你,都聽到你大喘氣了,快放我下來。”
徐山不服氣,又把陶花往上顛了顛:“你說誰大喘氣啊!”
陶花便又拽徐山耳朵:“說你呀。”
徐山揹着陶花開始在原地轉圈:“看我不把你丟下去。”
陶花叫起來:“別別別,一會轉暈了真該摔了。”
徐山邊轉邊說:“那你還說我大喘氣不?”
“不了不了。”
他們兩個人在車前鬧成了一團,突然有人叫了聲:“三哥?”
徐山轉的有點頭暈,視線稍微有些模糊,尋聲看過去,看到不遠處似乎站着幾個女人。
陶花也有點暈,她從徐山背上下來,看到幾個女人結伴向他們走來。
隨着幾個女人走近,徐山認出了打頭的女人是上次和猴子他們幾個喝酒時,猴子叫過來還往他懷裡塞的那個。
徐山腦子裡頓時有兩個想法在交戰:'是熱情一點看看陶花會不會吃醋呢?',還是'假裝不認識避免陶花誤會呢?'
不過最終他還是兩個想法都沒選,而是直接說了實話,在幾個女人走近前,他在陶花耳邊說了一句:“打頭的那個是我以前的一個伴,名字我不記得了。”
陶花下意識的掐了徐山一下,徐山很是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後擡頭和幾個走近了的女人客氣的打招呼:“你們好,這是我女朋友陶花。”
於欣看着陶花一時沒說話,和徐山的幾次本是各取所需,但徐山沒有什麼壞習慣,還帥氣大方,她自然幻想過自己會是被特別對待的那個。
陶花笑了笑:“你們好。”
於欣回過神,又看了看徐山,送上了自己的祝福:“真是郎才女貌,相信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徐山和陶花都客氣的說了謝謝,然後徐山就和幾人告別了。
於欣目送徐山的車離開,想起剛纔倆人打鬧的一幕,知道自己的幻想該醒了。
身邊有一個女伴好奇:“他還真的收心了啊?”
另一個女伴說:“不是都瘋傳說那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麼,真愛來着,真愛回來了,自然就收心嘍。”
於欣略帶苦澀的笑了笑:“也許他本來也不是花心,只是心無所繫,在胡亂混日子而已。”
一個女伴拍了拍她:“得了得了,怎麼還感慨起來了,走了走了。”
於欣收起心裡的那點小傷感,和幾個女伴走了。
陶花倒是聽過不少關於徐山私生活豐富的傳言,但在她心裡那畢竟是他們在一起之前的事了,沒有什麼太過需要在意的,畢竟已經分手的兩個人誰也沒有義務爲了對方守身如玉。
但剛剛徐山特意告訴了她那是他以前的伴,再想想他們今天才聊過的'關於她在乎不在乎他'的問題,陶花覺得這會自己應該做出一些吃醋的表現,來證明自己是在乎他的,她擡手捂住了自己心口:“真的是氣死我了,我吃醋了,你以後絕對不能再和她見面了。”
徐山哈哈大笑:“你背臺詞呢?你這醋吃的也太假了,還不如你剛纔下意識的掐我的那一下呢。”
陶花擺正神色:“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在乎你,我沒有真正吃醋只是覺得爲了過去的事吃醋太過沒有意義,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會做什麼沒品的事。”
徐山說:“我現在心情好,你說什麼我都能聽出甜味來,但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該覺得你在狡辯了。”
陶花屈指在徐山手背上輕彈了一下:“小山子,你可真難搞。”
“難搞你也得忍着,這次我可不會讓你再半路玩失蹤。”
陶花說:“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