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看着這樣的慕煙,微眯眼,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小丫頭都聽不進去,索性不說了。
在飲品店喝着奶茶聊天,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慕煙都察覺到了靳橘沫的心不在焉,“靳姐姐,你今天怎麼了?有心事?”
靳橘沫回神,看着跟慕煙一同看向她的簡涼彤,輕勾了下嘴角,“沒有,只是有點不習慣現在的短髮。攖”
慕煙信以爲真,仔細端詳了下靳橘沫短髮的樣子,而後道,“挺好的,清爽,又不失可愛。”
“是麼?償”
靳橘沫揚眉。
“我眼光挑着呢,不是真的好看我不會委屈自己說好看的。”慕煙認真的說。
靳橘沫笑,“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誇獎?”
慕煙眼睛一亮,笑呵呵說,“感謝就不必了,以後常帶我玩兒就行。”
“你現在還上學呢,就知道玩兒。”簡涼彤斜眼看她。
“大學又不忙,而且設計一點都不難,耽誤不了我玩兒。”慕煙不以爲意道。
簡涼彤勾勾紅.脣,“聽說你交新男朋友了,男朋友呢?”
慕煙臉上笑容微僵,很快笑開,灑脫的擺擺手,“分手啦,沒啦,姐我現在正式恢復單身,光榮的成爲了一名單身狗!”
靳橘沫和簡涼彤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忽略慕煙在說這話時,烏黑的大眼裡快速閃過的一抹紅潤。
靳橘沫輕蹙眉,“真分了?”
“嗯。”慕煙低頭咬住奶茶吸管,含糊的答應。
“爲什麼分手?”簡涼彤問。
慕煙沒說話,低頭默默的喝奶茶,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杯奶茶就見了底。
“哇,慕煙阿姨,你比我喝得還快喔。”兮兮佩服的驚歎。
慕煙勾脣,揉了揉兮兮的小腦袋,叫來服務員又點了杯果汁。
靳橘沫和簡涼彤見狀,都沒再多問。
“今天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不如我叫伊姐出來,大家聚聚。”靳橘沫提議。
“好啊好啊。”
慕煙立刻符合,清麗稚氣的小臉用力盪開笑顏,看不出一絲異樣。
靳橘沫眼波輕動,看向簡涼彤,“你覺得呢?”
“叫唄,正好我也想認識認識。”簡涼彤說。
靳橘沫點頭,拿出手機給唐伊歌打電話。
伊歌接到電話,一聽靳橘沫叫她出來聚會,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不到半小時,唐伊歌扭着蛇腰婀娜的出現在飲品店。
簡涼彤盯着唐伊歌,小聲道,“這風.情的妖精不會就是你們口中的伊姐吧?”
靳橘沫好笑,朝唐伊歌招了招手,“伊姐,這裡。”
唐伊歌朝幾人笑了笑,走了過來。
當看到靳橘沫身邊坐着的兩個小萌娃時,頓時驚呼出聲,“天,這兩個孩子也太可愛了吧,誰家的?“
唐伊歌話是這麼說,可美眸卻自動忽略靳橘沫和慕煙,盯着簡涼彤。
簡涼彤覺得她有點可愛,擡了擡下巴說,“沒錯,是我的,龍鳳胎!”
“簡姨,你好調皮噢。”
兮兮咯咯的笑,軟軟的伸出小胖手捏住唐伊歌的手,也不認生,大方的說,“姐姐,我叫葉曦兮,大家都叫我兮兮。我是媽咪的女兒。”
姐姐?
唐伊歌忍俊不禁,也愛得緊,瞬間拋下高冷範兒,微微蹲在了兮兮的面前,笑道,“阿姨知道你是你.媽咪的女兒,那兮兮能不能告訴阿姨,兮兮的媽咪是誰?”
兮兮點頭,看向靳橘沫,“這是我媽咪。”
唐伊歌看到靳橘沫,一張紅.脣瞬間張成了“o”字型。
驚愕過後,才恍然想起四年前她出“車禍”時,是懷有身孕的。
知道是靳橘沫和容墨琛的孩子,唐伊歌更是沒有掩飾對兮兮和寒寒的喜歡,分別抱了抱兩個小傢伙,若不是怕口紅弄髒了兩個小傢伙的小臉,她肯定情不自禁的親上去了。
唐伊歌跟兮兮和寒寒互動時,靳橘沫便叫來服務員,問伊歌,“伊姐,你喝什麼?”
“檸檬水。”
唐伊歌回答的時候,都沒看靳橘沫一眼,雙眼全黏在兮兮和寒寒身上。
靳橘沫於是替她點了杯檸檬水。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唐伊歌牽起寒寒的小手兒,溫柔的問。
寒寒耳尖紅紅,大眼睛閃爍,羞澀的不敢看唐伊歌,“我叫葉易寒,你呢?”
“我啊,我叫唐伊歌,嗯,寒寒叫我唐姨就好。”伊歌說。
“......伊歌。”寒寒憋了半天,小聲叫她。
“......”伊歌微驚,旋即牽起紅.脣,發自內心的喜悅,愛憐的捏了捏寒寒的小臉,“寒寒不想叫唐姨,叫名字也行。”
寒寒抓了抓小手兒,紅着臉點頭,又靦靦腆腆的叫了聲“伊歌”的名字。
靳橘沫將兒子的異常看在眼底,忍不住和簡涼彤交換了個哭笑不得的眼神兒,難怪簡涼彤稱伊歌爲妖精了。
連一向內斂高冷的寒寒都被她的美貌給拿下了,嘖嘖!
服務員送上檸檬水,唐伊歌才坐到位置上,紅.脣向上勾了下,一雙妙眸慵懶的看向簡涼彤,聲音也似透着一股子魅勁兒,“嗨。”
唐伊歌和簡涼彤坐在一起,絕對是一大賞心悅目的風景線,一個豔到極致,一個媚到極點。
簡涼彤也沒有刻意掩飾對唐伊歌外貌的欣賞,隨和道,“簡涼彤,橘子青梅竹馬的閨蜜,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嗯,很高興認識你,伊姐。”
唐伊歌喜歡豪爽的人,見簡涼彤這麼爽快,頓時笑了起來,“成,你這個朋友我伊姐交了,來,一起喝一個。”
唐伊歌舉起手邊的檸檬水,對幾人道。
幾人見此,紛紛笑着舉起了奶茶或是果汁,互相碰了碰,還沒喝呢,就笑成了一片。
幾人相談甚歡,結束時都有點意猶未盡,約定以後有空常聚,才各自回了家。
四個方向,抵到四個目的地,途中的風景,卻也截然不同,悲或喜,不到最後一顆,誰能說得準呢?
靳橘沫回到別墅,譚玉和幾個小丫頭已經備好晚餐。
“小姐,小小姐,小少爺。”
譚玉笑眯眯道,她和幾個小丫頭都沒了初見靳橘沫的不適,雖然相處時間短暫,可靳橘沫的隨和和好相處,卻叫她們不知不覺放下了緊張。
靳橘沫勾脣,“容先生回來了麼?”
“回來了,在樓上呢。”
譚玉說,雙眼卻盯着靳橘沫的新發型。
三個小丫頭也盯着她看,眼裡紛紛閃着光。
靳橘沫輕輕挑眉,低頭看兮兮寒寒,輕聲道,“媽咪上樓叫爸爸下來吃晚餐,你們先跟着譚奶奶去洗手好不好?”
兮兮和寒寒點頭。
譚玉便笑着牽着兮兮和寒寒的手朝洗手間走去。
靳橘沫轉身上樓,聽到三個小丫頭壓低聲音的議論。
“小姐剪這個髮型太好看了。”
“是啊,看上去只有十八歲。”
“我也要去剪。”
“你得了吧,剪這種髮型據說很看臉型,臉型不好看的,剪出來也不會好看。”
“你敢說我臉型不好看?”
“我就說你了怎麼地?”
“你怎麼這麼討厭你啊!”
“啊,打人啦打人啦......”
靳橘沫聽到三個小丫頭打鬧的聲音,不覺加深了嘴角的幅度。
靳橘沫剛走到臥室門口,房門便從裡打開了。
靳橘沫一愣,繼而輕挽了脣,桃花眼潤亮的看着某人,“吃飯了。”
容墨琛黑眸直直盯着她,目光幽幽轉沉,不言不語。
靳橘沫心裡忽然毛乎乎的,“怎麼?”
容墨琛喉結微動,突地探指撥了撥靳橘沫的空氣劉海。
靳橘沫怔了怔,臉頰卻慢騰騰的燙了起來,不大自然的伸手摸了摸頭髮,看着他,“好看麼?”
看着靳橘沫眼裡的期待,容墨琛在她眉尖的手忽的下滑,一把握住靳橘沫細瘦的手腕將她扯進了房間。
前後不過三秒的時間,靳橘沫便被他壓.在了門側的牆壁上。
心跳猛然加快,靳橘沫臉色大紅,輕張着脣呼吸。
容墨琛慢慢鬆開她的手腕,指尖慢慢遊移到她耳後,修長的大手驀地插.進靳橘沫柔.軟的髮絲,五根有力的手指撐着她的後腦,黑眸遂然的盯着靳橘沫如熟透了的石榴般紅潤的小臉,吐息漸漸灼燙,嗓音磁啞,“小女孩兒。”
靳橘沫紅着臉看着他。
容墨琛壓低薄脣,停在她輕抖的脣面上,“怎麼像個小女孩兒了?”
靳橘沫心尖兒戰抖,突然覺得某人撩妹的功力也不是蓋的,哆哆嗦嗦道,“什麼,什麼像個小女孩兒了?我,我就是剪了個頭發,我不還是我麼?”
“嗯,你還是你,就是看着小了。”容墨琛說。
靳橘沫烏沉沉的眼珠子輕轉,抿脣盯着他,“那你現在看我像幾歲?十八還是十七麼?”
十七、十八......
容墨琛墨眸裡盪出淺淺柔柔的笑意,喉嚨裡吐出的話也似帶着動聽的輕笑,“想得倒是美!”
“喂!”靳橘沫臉頓時燥熱一片,氣呼呼的就要推開他。
分明是他自己說她現在看起來像個小女孩兒,小女孩兒誒?她說十七十八歲過分麼,過分麼!?
容墨琛低低笑出聲,笑聲低沉,卻動聽極了。
拿捏着分寸用了點扣住她氣惱推來的手,輕輕摁在牆壁上,低頭就吻上她微微嘟起的脣。
靳橘沫象徵性的掙扎,不肯配合,可被他突然的絞住了舌尖,立時她一點脾氣也沒有了,任他抱着親。
兩人這一番濃情蜜意的糾.纏,下樓去時,已經是十幾分鍾後,靳橘沫微埋着頭,雙脣緊抿着,耳尖兒和側臉都紅撲撲的。
容墨琛雙手插着兜,優雅斯文的跟在靳橘沫不多不少兩步距離的身後,嘴角輕嚼着一抹笑意,盯着前面低着腦袋走路的小女人,滿懷柔.軟。
頗具古典氣息的大宅院,方靜禕披着薄薄一層毯子揉着額頭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身後羅佩玲正在給她按摩太陽穴。
最近古姚秦畏罪潛逃以及古靈漪受不了刺激瘋了的事對方靜禕來說,打擊可謂不小。
這幾日,方靜禕連出門的興致都沒有,往日儘管在家也保持優雅得體的着裝,可如今卻是連頭髮都懶得梳理一下。
方靜禕心情不好,搞得整個大宅裡的下人每天也是戰戰兢兢,在她面前的羅佩玲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也不知道羅佩玲哪一下揉疼了她,方靜禕立刻煩躁的揮開她的手。
羅佩玲輕吸氣,惶恐的往後退了一步,“對不起夫人。”
方靜禕閉着雙眼,眉心卻皺得很緊,一臉的倦怠,不悅道,“真不知道留你下來有什麼用,連個小小的按摩都做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夫人,都怪我不小心,下次我一定注意分寸,不會按疼您的。”羅佩玲忙道。
“下次下次,每次都說下次,可下一次呢,照樣還犯!你給我下去吧,看到你就心煩!”方靜禕突然加重語氣道。
羅佩玲眼眸微紅,卻不敢說二話,離開了院子。
偌大的院子頓時便只剩下方靜禕一人,夜裡的分穿過院子裡的樹葉呼呼的吹來,分擔沒有把她心裡的煩悶吹散,反而越吹越讓她覺得燥煩。
方靜禕猛地睜開眼,一把抓下肩上披的毛毯,丟在了椅子上,起身朝房間裡走了去。
房間裡,方靜禕拿起了桌上近日都保持關機狀態的手機,開機,翻出通訊錄,撥通了方靜婷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可還不等她說話,方靜婷比她心情還浮躁的聲音先一步飄了過來,“姐,你快來吧,我都快被煩得不行了,這人非要見你,我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
方靜禕心情不好,開口的語氣自然也不好,“你衝我叫喚什麼叫喚,說清楚,到底是誰要見我?”
方靜婷許是有些無語,好幾秒都沒說話,再次開口時,嗓音裡明顯聽得出敷衍和不悅,“你前親家唄,就剛剛出大事那家的。聯繫不上你,找我這兒來了。”
聽到她的話,方靜禕怔了怔,不確定道,“你說樑憶?”
方靜婷輕哼,“不是她還有誰。那你見是不見?”
“你知道她找我什麼事麼?”
許是還念着和樑憶的“姐妹”情,方靜禕沒有直接說不見,而是問道。
“你自己問她吧!”
方靜婷說着,手機已經轉到了樑憶手裡,樑憶急迫的聲音立刻傳來,“靜禕,這幾天我一直想辦法聯繫你,可一直聯繫不上。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靜禕,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一定要幫我啊。”
方靜禕皺眉,“小憶,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這件事我幫不了。”
“不,你一定能幫我,現在只有你能幫我。”樑憶激動道。
“小憶,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古姚秦他罔顧人命使用違規建材,把用違規建材修建的大樓賣給市民住,現在沒出事是萬幸。
而且,他爲了買地建高樓牟利,不惜利用黑.道威脅那些不肯賣房子給他的人,多少家庭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啊!
小憶,這件事別說我真幫不了你,就算能幫,我也不會這麼做!小憶,我知道你現在情況不好,我們幾年的好友,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離開z市,重新開始吧。以後,我們不要再聯繫了!”
方靜禕說完,便要掛斷通話。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樑憶悲痛慟哭的激動聲音刺破手機而來。
方靜禕欲掛斷手機的動作一頓,到底有些不忍心,又將手機貼回了耳邊,嗓音輕了輕,“小憶,事已至此,你就別再糾結了。”
樑憶在手機那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靜禕,事情真的不是媒體爆出來的那樣,都是誣衊,都是誣衊啊。
有人想搞垮古氏,故意給姚秦設的劫,姚秦是被害的,媒體爆出來的那些事全都是子虛烏有,根本沒有的事!
還有漪漪,她沒瘋,她沒瘋啊,嗚嗚......”
方靜禕眼眸微微波動,沉默了半響,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語氣多了絲慎重,“小憶,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誣衊?還有,漪漪沒瘋是什麼意思?”
樑憶哭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纔將情緒緩和過來,出口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和悲涼,“靜禕,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們能見一面麼,我想當面跟你說。”
方靜禕猶豫。
“靜禕,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也只有你能幫我。”樑憶哀哀懇求。
方靜禕微眯眼,“好。”
因爲樑憶說有人一直在暗中監視她,所以方靜禕讓方靜婷想辦法轉移那些人的眼線,直接帶她去方靜婷的家中。
方靜婷本來不太想管這檔子事,可無奈姐姐發話了,不得不做。
於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樑憶帶回了家。
方靜婷跟樑憶只是彼此認識的關係,而且,不知爲何,方靜婷一直不大喜歡樑憶,總覺得她這人城府太深,心計太重,雖然裝得僞善,可她就是覺得她虛榮。
到底是混商界的,方靜婷比起方靜禕看人的眼光準,毒。
丈夫出差今天恰好不在家,而兩個兒子亦是十天半月的見不着人影,所以偌大的別墅,除了方靜婷和樑憶,就只剩下幾個打掃的傭人。
方靜婷坐在沙發裡,不動聲色的看着對面上坐立難安,不時朝門口看的樑憶。
她在電話裡跟方靜禕說的她也都聽到了。
她說一切都是被人陷害誣衊的,可那些曝光在媒體下的證據和受害人可都不像假的啊!
方靜婷盯着樑憶的目光深了深。
方靜禕在大衆面前向來很注重形象,所以出現在方靜婷別墅家中時,方靜禕已是一身武裝,氣質雍容貴氣。
看到方靜禕出現,樑憶雙眼一亮,欣喜而緊鬆口氣的起身幾步迎上去,“靜禕,你終於來了。”
方靜禕看着短短時日不見,整個便憔悴老了起碼十歲的樑憶,眉頭皺了皺,“坐下說吧。”
樑憶點頭,看着她走到方靜婷身邊坐下,纔在原先的位置上坐定,眼裡含着紅光,熱切的看着方靜禕。
方靜禕將昂貴的手提包放在沙發一角,目光淡淡掃過樑憶額頭上包的紗布時頓了下,似乎這才注意到,只是一雙眼卻沒有絲毫的憐憫,盡是涼薄冷漠,語氣自透着一股高高在上,“說吧。”
樑憶雙眼微闔了下,雙手相互捏緊,道,“姚秦沒有做過任何違背法律和道德的事,之所以被檢查出使用違規建材也是手下的人玩弄職權,暗箱操縱,以牟取盈利。
姚秦他自己也是新聞爆出來後才知道他的樓盤裡使用違規建材的事。而媒體所說的利用黑幫威脅乃至傷人性命更是空穴來風,姚秦從未做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方靜禕只聽着,不說話,很顯然她在等樑憶說完,自己判斷後再開口。
倒是方靜婷冷秋秋的說,“照你這麼說,那些在網上爆出來的證據也是人刻意捏造的咯?”
“的確如此!”
樑憶說,“我雖然不懂商場的事,可姚秦的人品我絕對相信,他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網上爆出消息時,他自己也是驚訝萬分,可他沒有推諉也沒有通過古氏發表言論解釋什麼,而是立刻召開股東大會了解情況。
當得知事實正如媒體所爆出的消息那般,姚秦他本來是想馬上開展記者大會,公開承認錯誤並道歉。可是還不等他召開記者大會,他就被人抓走了。”
樑憶揚脣哭起來,這段時日瘦得單薄的身體更是哭得一顫一顫的。
被抓走?
方靜禕和方靜婷皆是驚愕的看了眼對方。
方靜禕壓住疑惑,看着樑憶,“你說古姚秦是被人抓走,而不是畏罪潛逃?”
樑憶哭着搖頭,聲音悲慟,“不是的,他怎麼可能畏罪潛逃?
假若他真的在逃,以他那麼在乎漪漪,聽聞漪漪大受刺激以致精神錯亂被關進精神病院,又怎麼可能一直不出現呢。他真的是被抓走的,真的是。靜禕,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古姚秦.寵.女兒是出了名的,若是得知古靈漪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古姚秦絕不可能不回來看一眼。
這倒爲樑憶說的話提供了那麼點可信的證據。
方靜婷來了興致,“你這麼肯定古姚秦是被人抓走的,那你知道是被誰抓走的麼?”
樑憶眼球狠顫,一下子看向方靜禕,表情惶恐。
方靜婷見狀,輕眯了下眼,疑惑的看向方靜禕。
方靜禕也有些納悶,抿脣道,“你不會是想說抓走你丈夫的人跟我有關吧?”
樑憶含淚,突然起身,撲通一下跪在了方靜禕面前。
方靜禕和方靜婷皆是嚇了一跳,兩人瞬間坐直了身子,奇怪而驚訝的看着樑憶。
“靜禕,我求求你,你就讓容總裁放過我丈夫和女兒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不自量力的想把女兒嫁給他,漪漪配不上容總裁。
你幫我向容總裁求求情,放過我丈夫和女兒,我女兒她好好兒的,沒有瘋,她沒有瘋啊。”
樑憶淒厲的哭聲瞬時縈繞在別墅裡,讓人聽得內心起雞皮疙瘩。
方靜禕吸了幾口氣,神情有些不悅道,“小憶,你這話說得我可不樂意了,古姚秦出事和漪漪發瘋跟墨琛有什麼關係?雖然你我昔日是好友,但墨琛到底是我兒子,我不許你污衊他!”
“我沒有靜禕。”
樑憶絕望的跪着走向方靜禕,眼淚從她眼眶裡滾滾滑落,“你不信可以去找容總裁對持。而且,我怎麼敢隨便無賴容總裁?我現在的處境還不夠慘麼?”
方靜禕沉默,臉色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樑憶的話。
方靜婷傾身,慢慢端起身前茶几上的熱茶輕抿了口,狀似不經意的問,“照你這麼說,墨琛之所以花費心力對付你們家,僅僅只是因爲你們想把女兒嫁給他這麼簡單?”
樑憶垂下眼睫,“當然不是,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方靜禕眯眼,緊聲問。
樑憶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微微握緊,閉了閉眼,才緩緩擡起眼皮,盯着方靜禕,一字一字道,“因爲,靳橘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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