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不,師傅!”楚立天弱弱的道,“其實,我們並沒有忘記您下達的命令,我已經讓小的們前出三萬裡進行查探了,只要在我這個方向上有魔族出現,便會第一時間把消息送到我這裡。我跟大哥也是帶着這些小的們在四處巡視,捎帶着想給大哥和給您弄個像樣的坐騎,至於結拜的事嗎,那是我出的主意,您就不要再責怪大哥了。”
楚立天這話說出來,倒是讓陸翊有些意外,看來,自己還真的錯怪他了,這個傢伙還是有些頭腦的,不枉自己對他的“栽培”。
“怎麼?認我做師傅是不是覺得委屈你了?”陸翊自然不能承認自己誤會了,所以他開啓了強詞奪理的模式。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覺得您對我有什麼不好,若不是有您,我現在還是浪跡在混沌海上的一個小卒呢,是您帶我開了眼界,更是賜給了我一身的本領,這些我此生都不會忘懷的。”楚立天趕忙向陸翊表忠心。
“哼!算你識相,之前的事就此揭過了,既然你們倆這麼投脾氣,就都留在這裡吧。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情,我新近收了一條雙頭怪蛇,我想要用蛟族精血幫它改造提升一下,但是我又怕它跟蛟族的精血有所犯衝,所以來找你們問問,畢竟它也是海蛇一族,說不定你們會有什麼好的建議。”陸翊說出了此行的另一個目的,然後把目光看向了白春澤。
沒心沒肺的白春澤倒也不記仇,一聽陸翊說抓了條雙頭蛇,他馬上就來了興趣,“在哪呢?在哪呢?快放出來讓我看看。”
陸翊意念移動,那怪蛇便出現在了地面上,此刻,怪蛇精神並不好,給人一種蔫啊蔫的大病未愈的感覺。
看到怪蛇的樣子,白春澤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這都快嗝屁了啊,兄弟你怎麼還想給它提升?”
陸翊知道白春澤肯定是被怪蛇的樣子給矇蔽了,便將自己遭遇怪蛇的經過以及怪蛇所說的它的經歷簡要講了一遍,直把白春澤跟楚立天兩個傢伙聽的唏噓不已。
“牛,這樣都死不了,這傢伙不簡單!”楚立天聽完後蹲下身子把臉湊到怪蛇身前仔細端量着它,也不怕被那怪蛇暴起咬上一口。
“我們雖說都是同源,但那應該是老祖宗上邊不知道多少代的事情了,我可不確定我們彼此間會有多大的不同。”白春澤聽陸翊詢問他關於血脈方面的事情,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甚至還有些吃味的問道,“這個傢伙許給了你多大好處,讓你對它的事如此上心?我可不覺得你是個不圖回報的人,你說,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就不能發一回善心嗎?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虧我還有什麼好事都想着你,現在你竟然懷疑我的動機!”陸翊對着白春澤淬了一口。
“我是真幫不上你,不過我覺得這傢伙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被陸翊罵了,白春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老實答道。
“哼!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算了,是死是活還是拼一把吧。”陸翊再次嗆了白春澤一句,一邊說着一邊從儲物法寶內取出一枚丹藥喂到怪蛇的口中,這是一種性子比較溫和的療傷藥,那怪蛇原本就被玄冰粒傷了元氣,又被酈天尊者收進後天陣盤折磨一番,得好好調養一番才能給他進行提升。
“嘿嘿,師傅,我感覺您剛纔餵它的那東西很適合我呀,您老人家還有沒有多餘的,也給我一顆唄。”楚立天這個傢伙厚着臉皮湊了過來,他現在也有些眼界了,知道陸翊給怪蛇服下的丹藥不是俗物,想要從陸翊手中摳出點什麼。
“滾!”陸翊擡手欲打,嚇的楚立天一縮脖子遠遠的躲開。
“不給就不給唄,幹嘛這麼兇。唉!我怎麼這麼倒黴,認了個這麼摳門的師傅。”楚立天這傢伙一張嘴練的是越來越油滑了。
可惜,陸翊並不吃他這一套,直接無視了楚立天的存在,自顧自的又用水系術法幫怪蛇療起傷來。兩個傢伙見陸翊不再搭理他們,相視一眼,很是默契的慢慢退回了海里,帶着一衆小弟們向着遠海浩浩蕩蕩的開拔而去。
陸翊用了半天時間幫怪蛇治療一番,卻又犯了難,陸翊暫時沒打算與其簽訂契約將其收爲靈寵,開始發愁將這個傢伙放在哪裡。若是收入後天陣盤,陸翊又得浪費不少靈力精神力;若不放入後天陣盤,卻也沒地方能夠容它,總不能將其盤在腰上吧?思來想去,最後也沒什麼辦法,就只能先在島礁上住下,待將其治療晚輩再做打算吧。
有了楚立天跟白春澤的教訓,陸翊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其他幾個前哨站走上一遭,另外幾名尋龍護衛雖然比較老實,但是也不可放任不管啊。距離給怪蛇的下一次治療還有些時日,陸翊通過圓子跟怪蛇溝通,讓它老老實實的呆着別亂跑,又給楚立天白春澤發了傳訊讓他們倆照看着怪蛇,他便再次施展瞬移向着最近的另一處前哨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