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四十 兒媳自會爲您解暑

富察氏不是褚英和代善的親生母親,而是努爾哈赤的繼妻,但是面對家庭問題,富察氏也有身爲正妻的責任。

“褚英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全靠自己,這些年也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咱們對他不管不問,他心裡肯定有些想法,也肯定有些委屈,和一羣漢人混在一起,難免不會受到影響。

你是做阿瑪的,總該給孩子一點關照,總不能把他當作牛馬來使喚,他還年輕,現在還很容易衝動,被你這樣一說,他肯定就衝動了,所以,明天你去找他喝一點酒,說幾句軟話,這個事情不就過去了嗎?”

努爾哈赤還有點不願意。

“我是阿瑪,這天底下哪裡還有阿瑪對兒子道歉的道理?”

“這天底下也沒有不能原諒兒子犯錯的阿瑪。”

努爾哈赤被富察氏說的無言以對,沉默了一晚上,還是決定去找褚英把話說明白。

他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了,完全沒有考慮到褚英的處境和想法,完全不曾考慮到褚英一個人在外有多麼難熬。

這些年來,褚英孤身在外一個人在大秦軍隊裡打拼,生病了沒人照顧想家了也沒法兒回來,這樣想想,努爾哈赤也覺得自己做阿瑪做的不太好。

把兒子一個人丟在外面,再怎麼說,也該有些表示的。

無獨有偶,當天晚上,褚英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馬氏。

“漢人有句話,叫父子沒有隔夜仇,父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仇怨呢?兒子不能忤逆父親的,夫君,你還是向大人道歉吧。”

馬氏勸說着褚英。

“阿瑪實在是太過分了,對我說那種話,一點都不考慮我的處境,讓我怎麼對阿瑪道歉?”

褚英很生氣,鬧彆扭。

“就算這樣,他還是你的父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夫君,去和大人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大人說的再不對,你也要聽這纔是,不能發火,畢竟是一家人。”

褚英沉默不語。

“明天你去打獵,弄些肉食來,我做幾個好菜,晚上請大人來吃飯,飯桌上我們把事情說清楚,不就好了嗎?”

馬氏如此建議。

褚英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吧。”

褚英也做出了決定。

於是第二天一早,褚英就喊上了兄弟代善一起出去打獵,而努爾哈赤就接到了褚英打發人送來的消息,說請他下午來家裡,晚上一起吃頓便飯。

努爾哈赤微微笑了笑,然後開始着手安排處理事務。

比如讓人再去撫順關拖延時間,讓人四處探查九部聯軍的動向和他們最新的處境,讓沒受傷的額亦都重整軍隊,拿出錢財和糧食補償戰死兒子的家庭等等。

額亦都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意識到努爾哈赤已經恢復了,未來還是可以期待的。

處理完這些事情,已經到了下午,努爾哈赤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帶了一罈好酒去褚英的臨時住所找褚英。

褚英和代善一起出去打獵了,還沒有回來,留在住所裡招待努爾哈赤的是馬氏。

說起來,努爾哈赤對這個兒媳婦還是挺滿意的,長得好看,落落大方,比建州族內的女子好看多了,所以昨天一夥人也都在誇讚褚英運氣好找了一個好看的媳婦,褚英自己也很得意。

這媳婦兒還給大家帶了不少禮物,一下子就得到了大家的喜歡,算是個很聰明的女子。

“褚英這孩子做事情有些莽撞,沒頭沒腦,以後,你也要多照顧他,多注意勸說他,要是他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要勸說他。”

努爾哈赤擺出公公的架勢教育馬氏,馬氏溫順的表示自己知道。

然後爲努爾哈赤送上茶水。

努爾哈赤一直都挺喜歡漢地的茶水,這些茶水在他們這些部落裡的人看來是身份的象徵,有客人來了你送上酒那叫豪爽,奉上茶水才叫真正的高貴。

是人都挺喜歡附庸風雅。

幾口茶水下肚,努爾哈赤又說起了當初和褚英的點點滴滴,說自己最先得到孩子的時候是多麼的愉快,最早的到褚英的時候是什麼樣激動的感覺,現在孩子多了,都習慣了,但是最開始得到褚英的時候,初爲人父的感覺是很奇妙的。

說着說着,努爾哈赤感覺身上有點發熱,便忍不住的把外袍脫下來了。

“這天兒是越來越熱了,你說你們漢人也有意思,那麼大熱天的還穿那麼嚴實,男人和女人頭髮都留那麼長,不熱嗎?褚英也是個沒腦子的,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努爾哈赤絮絮叨叨的說着這些話,但是卻感覺越來越熱,感覺脫一件外衣還是不能讓自己變得更涼快,煩躁的緊。

“你這屋子裡怎麼那麼熱?”

努爾哈赤皺着眉頭看着馬氏。

馬氏面露微笑。

“是嗎?沒有啊?”

“沒有?明明就非常熱!熱死了熱死了!”

努爾哈赤實在是忍不住,直接把內衣也脫了,露出了精壯的上身。

“阿……阿瑪……這……”

“沒什麼大不了的!”

努爾哈赤一擺手,抓起眼前的茶壺咕嘟咕嘟的喝水,可是越喝越熱,越喝越熱,喝了那麼多,卻一點兒也沒有讓自己變得更涼快一點。

努爾哈赤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不對勁。

而此時,馬氏卻走上前,手持蒲扇爲努爾哈赤扇風。

“阿瑪要是熱,兒媳自會爲您解暑。”

馬氏靠近了努爾哈赤,努爾哈赤只覺得一陣涼風伴隨着一陣香氣不斷的往他的鼻孔裡鑽。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身體裡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正在推動着他想要做些什麼。

腦袋暈暈乎乎的,眼前也有些搖搖晃晃的。

隱約間,還看到了一個嬌媚的女子在自己面前晃悠……

而此時,褚英正和代善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兩人帶着十幾名族內好手打了一整天的獵物,打到了不少野味,打算回家交給馬氏做一頓好吃的食物招待努爾哈赤,緩和一下父子之間的關係。

爲此,他叫上了代善,作爲親兄弟,他知道代善的存在會給他和努爾哈赤之間增加一點潤滑的可能。

畢竟是親生父子,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

“大兄,晚上你可千萬不要多說話,我來說話,有什麼事情就順着阿瑪的意思,阿瑪怎麼說,你先點頭,讓阿瑪高興,等過幾天再說別的也來得及。”

代善性子溫和,他只想調停父親和大兄之間的矛盾。

“我知道,今天我不會多說話,拜託你了代善。”

代善點點頭。

兩兄弟來到了褚英住所外,看到了努爾哈赤的車馬。

“阿瑪已經到了嗎?我們快點進去吧!”

代善下馬,拉着褚英的手往屋裡走。

走着走着,兩兄弟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哭泣的聲音。

“什麼聲音?有人在哭?”

代善奇怪的看着褚英。

褚英皺了皺眉頭,心裡突然有了不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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