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時間一晃而過,此刻,劉芒正和採月一起在丁家的池塘旁邊看着池內游來游去的小魚。
“芒兒,月兒。”一個甜美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劉芒身後,劉芒和採月齊齊扭頭,只見在他們的身後,居然是一個美麗的面容。
劉芒和採月相視疑惑,這人,他們在丁家三天,從來就沒見過啊!
“你,你是……”劉芒試着對女子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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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師孃都不認識了?”女子說完,還很俏皮的對着兩人眨巴了一下眼睛。
“師孃?”劉芒和採月驚呼道。
“哈哈,師孃年輕時候就是這幅模樣,怎麼?難道師孃變醜了?”女子笑呵呵的看着兩人說道。
劉芒拍着胸脯道:“誰要說師孃醜,我劉芒跟他急!不過,您真是師孃啊?”
“呵,師孃不過用元力恢復了年輕而已,你可還記得你那一斤的佛凝?”女子這話一出,頓時打消了劉芒心中所有的疑慮。
嘖嘖兩聲,劉芒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這美豔的師孃,雖說當初看到丁馨那雙漂亮的眸子就知道師孃肯定是一個大美人。
可這真正看到了,又是一翻景象。
“呵呵,師孃真是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師傅當初怎麼會……”
丁馨冷哼一聲:“別提林淼那老頭了,現在算起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將就原諒他了,不過,他也別想我再見到他!”
劉芒不清楚丁馨和林淼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可聽丁馨這麼說,他作爲一個晚輩,也不好再去打探長輩的一些事情。
“呵呵……”劉芒乾笑兩聲。
忽然,採月開口笑道:“師孃,不知,那忘憂草……”
丁馨臉色一轉,溫和的道:“忘憂草沒問題,那幾個老傢伙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敢不拿點出來在,正好今天那幾個老傢伙回來,走吧,跟我一起去丁家祠堂!”
採月喜笑顏開,劉芒臉上也同樣在笑,心中卻烏雲密佈,不論如何,他也不能讓採月拿到一株的忘憂草。
因爲,他不能讓印鳳蝶忘掉自己曾經與自己的那段過往,當然,這樣會顯得劉芒很自私,可說起來,劉芒也沒無私或者大度過。
於是,就這樣,一行三人,向着丁家祠堂走了去。
丁家的祠堂門口,劉芒和採月在丁馨的帶領下停下了腳步,作爲丁家的家主,丁馨也不敲門,就直接推開了祠堂緊閉的大門。
剛一推開,卻見其中已有六個鬍子白花花,身材各異的老者坐身其中,除開六人,前幾日所見的丁秋琴,還有丁秋悅,還有一個和兩女長相很是相近的女子,想來,也是丁家姐妹中的人。
而南宮恨天和南宮聞,居然也是坐在裡面。
幾人紛紛雜雜,似乎在討論着什麼。
一見出現在門口的三人,衆女下意識的停止了聲音,丁秋琴站起身來,疑惑的看着丁馨:“你是……”
丁馨哼了一聲:“我是丁馨!”
丁馨?衆人齊齊睜大了眼珠子,驚異的看着那女子,丁秋琴則是眉頭鄒了鄒:“家主在柴房之中,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秋琴丫頭,可還記得當年你溺水了,是誰下水將你救起?”丁馨對着丁秋琴大笑道。
丁秋琴目光恍惚了一下,這件事兒,當年沒幾個人知道,甚至,丁馨不說,就連她自己快要忘記了!
“您真的是家主?”
丁馨嘆口氣,對於自己忽然改變了年輕時候的樣子,讓人無法認識,頗爲鬱悶:“那這總不會錯了吧?”
說及,一股彪悍的氣勢從丁馨的身上放出。
衆人愕然,丁秋琴激動的看着丁馨:“您,您真的是家主!可是,您怎麼會……’
丁馨很滿意衆人對她的驚訝,轉頭對着劉芒笑了笑,然後又看向衆人:“這是我的徒弟,叫做劉芒,這次我能夠恢復,也全是靠了他!”
除開已知劉芒身份的幾人以外,其餘人聽到劉芒這個名字,皆是色變。
劉芒修爲多高?也許修真界修爲比他高的多得是,可是,又有幾個人能搞得過劉芒?或者,有哪些大勢力敢來動劉芒。
要是這殺神一生氣了,給你來個暗殺,然後自己又跑路,怕是你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那坐在丁秋琴旁邊的老者站起身來,對着丁馨抱拳笑道:“原來真是家主,我們正在商討歸還南宮家靈脈的事兒,正好家主前來,可以做出最後的決定了。”
丁馨略一點頭,儼然一副上位者的氣勢,帶着劉芒和採月就向着裡面走去。
當看到劉芒進屋的那一霎那,六位老者臉上都變得異常的難看,丁馨怎麼會注意不到幾人的變化,冷哼一聲,只說出了一句話:“他是我徒弟!”
欲言欲止的六位長老頓時不敢多言。
於是,很順利的,劉芒和採月進入了其中。
丁馨毫不猶豫的坐在了上首的位置,劉芒難得的懂了一次規矩,拉着採月站在丁馨的身後。
“好了,靈脈的事兒先不討論,我現在還要說另外一件事兒,我的徒媳,需要忘憂草,我已經決定了,給她幾株!”
“什麼!家主,忘憂草可是我們丁家立根之本,雖然說我們丁家忘憂草也不少,可也不能隨便送人啊!”那先前說話的老者焦急的對着丁馨開口說道。
丁馨冷笑一聲:“你是家主還是我是家主,這件事兒,我說過,我已經決定了!難道我這家主拿點忘憂草送人也需要你們插手不成?”
那老者鄒了鄒眉,微低着頭:“可是,這……”
“師孃,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們元靈石,這一來,也讓師孃你好說話一些。”元靈石,小意思,劉芒多得是。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要買下忘憂草,只是不想讓這對自己好的便宜師孃爲難而已。
丁馨微微擡手:“你是我的弟子,你拿師孃的東西還要給元靈石,豈非讓天下同道恥笑於我,不必多言!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就這麼定了,好了,南宮小娃,現在我們來說說靈脈的事兒吧。”
就這樣,忘憂草的事情被丁馨定了下來,隨即就將話題轉移到靈脈上面。
南宮恨天河和南宮聞忽然站起身來,只聽南宮恨天笑道:“既然劉兄都沒得坐,那我和舍弟也是不能坐,丁前輩,那條靈脈我們南宮家便送於你們吧。”
頓了頓,南宮恨天又道:“還有,西面那條與你們丁家相近的那條靈脈,也同樣送給你們。”
場面啞然,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變成這樣,而且,貌似聽他**的意思,居然還是看在劉芒的面子上。
六個長老臉上齊齊露出尷尬之色。
丁馨臉上則是滿意的笑了起來,劉芒疑惑的看着南宮恨天:“南宮師兄還真是大方啊?”
南宮恨天微微一笑:“只要劉師弟你記得欠我們南宮家一個人情便可以了,若是日後師弟有什麼麻煩,儘管可以來南宮家,只要不是捅破天的事兒,我們南宮家還是能夠幫得上忙。”
說完,南宮恨天看向南宮聞:“我們走吧。”
南宮聞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劉芒:“劉兄,後會有期。”
就這樣,兩人說完離去了。
劉芒腦海中卻在苦思,怎麼回事,這南宮家到底是怎麼回事,貌似自己搶了南宮聞的老婆吧?
當然,也也不算是搶。
可再怎麼樣,南宮家這樣對待自己,實在是讓劉芒覺得太過反常了。
自己欠他們南宮家一個人情?開玩笑了吧?
南宮家武力值和財力是成對比的,可以說,他們家的勢力,絕對也不小,雖然比不上牧家那麼龐大,也比不上獨孤家武力那麼雄厚,更比不上東方家那麼有錢。
但,一般也沒人敢招惹他們。
可就是這麼一個大家之族,他憑什麼就對自己那麼好呢?自己欠了他們人情又怎麼樣?難道還要自己還?
話說,自己拿什麼來還?
搖搖頭,劉芒懶得再去想,事情太過複雜了,想不通則不去想。
南宮兩兄弟走了,可在場衆人看向劉芒的眼神已經有些不一樣了,丁馨哈哈大笑一聲,看向那剛纔說話的老者:“怎麼樣?長老?忘憂草的事兒……沒問題吧?”
那長老幹笑兩聲:“當然,當然沒問題。”
忘憂草的貴沒人知道,可要是兩條白送的靈脈還比不上幾株忘憂草,那就有些貽笑大方了。
“怎麼樣?芒兒,沒事兒吧?”丁馨忽然看到劉芒那眉頭緊鄒的樣子,急忙開口問道。
劉芒嘴角一裂,露出一絲笑容:“沒事,師孃,這次多謝您了。”
“哈哈,謝我幹什麼,要謝就謝你自己吧,對了,芒兒,你告訴你師孃,你和南宮家是什麼關係?”
丁馨這麼一問,衆人也立馬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劉芒苦笑一聲:“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見衆人那不信的眼神,劉芒嘆了口氣:“我是真的不知道,南宮恨天和南宮聞和我是同門師兄弟,其他的,我真是一點不明白。”
不過,依然沒有人相信劉芒的話,甚至,他身邊的採月也不相信。
試問,沒有一點關係別人會把靈脈平白無故送人?至於南宮恨天那一句欠我南宮家一個人情,早就被衆人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