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包包僵硬在門外,心碎了滿地。
病房裡,不是很寬的病牀上,緊緊的纏着兩個人,身體雖被被褥覆蓋着,但兩顆腦袋的糾纏,足以讓看到的人胡想連篇。
已經大早上了,眼看着醫生就要過來給她做複查,她推搡着懷裡靠着的男人,低聲說:“你快起開,都幾點了!”
他很享受她懷裡的芳香,靠着舒服,手撫摸在她爲自己擋子彈的傷口處,有心的時候他則用舌頭去舔舔,輕輕的吮吸着。
秋嬋叫了半天無果,她狠下心,直接說:“你若在不起,那我就不留下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那男人倏地擡起頭來,“我起,不過在我下牀之前,你得……”
他挑眉示意她,那個……
她則面無表情,“委屈自己給了你一半牀,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一個晚上我都沒睡好,你在用那種**的眼神看着我試試?”
他無辜的撇撇嘴,轉身下牀,下牀之際,趁她不備,他又猛然一個轉身,張口啄上她的脣。
她半點聲音都沒出,就那樣放大瞳孔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臉,他得寸進尺,見她不反駁,他張狂的伸着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肆掠的衝了進去,掠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淚了,無力反駁,只能伸手揪着他的耳朵,使着全身的力氣去揪。
“啊!”耳朵上傳來的疼痛,促使他移開了那一法式狂吻。
“別這樣,我錯了,放手。”他不會對她採取相應的暴力,於是只能含淚求饒。
她面不改色的盯着他說:“我不拒絕你,你就要懂得適可而止,再則,現在不是我們能肆意yin亂的時候,下不爲例,聽懂了嗎?”
他的耳朵都要被她給扯下來了,就算沒聽懂,也只能點着腦袋答應,“嗯,聽懂了!”
她放開他,推他下牀,然後對着門外喊,“雨桐,你進來吧!”
聽到她的喊話,沈君臨驚了一跳,目光落在門口。
別說是沈君臨驚了,就連夏雨桐她自己都驚呆了,她一直躲在牆的這邊,她怎麼會知道她的存在。
她手拎着包包都出了汗,深吸了口氣纔有勇氣推門進去。
看到她進來,沈君臨眼睛睜大,落在秋嬋臉上,彷彿在問,親,你怎麼知道她在外面的?
秋嬋不理會他的驚訝,眼神示意他出去,“你不是說今天早上要弄什麼好吃的給我吃嗎?都這個點了,你快去弄吧,我等你的早餐。”
沈君臨愚鈍,他什麼時候說要弄好吃的給她吃了?
不過他也不會當場揭穿她,穿上鞋對他笑道:“好,等着,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他起身走到夏雨桐身側,腳步頓了三秒,結果還是一句話沒說,邁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