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好大少喲,你這話怎麼不早說啊!”那鶴冠老者有些氣急敗壞了,他整個人都氣壞了,能以一己之力斬殺三個武王的妖獸,那是好對付的嗎?
就算是他們兩個,要同時對付公子勝的三個護衛想要取勝都要小心謹慎之後再小心謹慎才行。
他看着公子勝只覺得頭暈目眩,無語至極了,你丫的還怪我多問,我要是不多問一句廢話,你丫的會告訴我嗎?
這都過了多久了,你一直裝啞巴,不說這個妖獸的來歷,要是你早說它一挑三殺了三個武王,我哪裡敢去挑釁它啊。
這簡直是飛來橫禍,本來對方和他們無冤無仇的,結果鬧得現在彼此爲敵,而且還是血海深仇,這他孃的該如何是好啊。
鶴冠老者快要哭了,心裡對於公子勝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因爲公子勝是家主的兒子,他現在估計已經忍不住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了。
這...他孃的實在是太客氣了!
虧你知道它殺了三個武王之後還能罵得那麼理所應當,鶴冠老者現在真的想給自己兩巴掌,媽的,剛纔自己居然還說他說的好,他說的那簡直就是混賬狗屁話。
還大言不慚的要殺人家,人家不來殺你就已經是萬幸了好嗎?
“不就是一頭畜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怎麼?你們兩個不是它的對手?”公子勝挑了挑眉頭,有些不悅的鶴冠老者說道。他一向心高氣傲慣了,哪裡能夠容忍被人這樣呵斥,當即就有了逆反情緒,心想你一個奴才,我讓你做什麼你照做就是了,哪來的那麼多屁話。
你怪我沒說,那你之前自己也沒問啊。再說我沒事說這個幹嘛,我關心的是你能不能殺掉他。
公子勝還是一臉的不以爲然,自己不就是沒說出那個妖獸的來頭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鶴冠老者已經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着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遇上這樣的主子,他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小心點,它來了!”光頭老者急忙提醒一句,眼下已經不是糾結誰對誰錯的時候了,如今要先想辦法對付這頭妖獸,他們纔有可能會有活路。
鶴冠老者急忙迎上前去,面對夔牛慌亂擺了擺手:“閣下,這是一個誤會...”
“誤你馬勒戈壁!”夔牛直接破口大罵,被鶴冠老者的話給氣樂了:“你剛纔把我罵得跟孫子似的,如今跟我說這是誤會?”
想到鶴冠老者剛纔罵得那麼過癮,夔牛心裡就一陣的來氣,更可惡的是罵了也就罵了,到頭來說是誤會?我誤你媽個頭,你讓我把你罵成孫子我再跟你說誤會?
在夔牛看來,這個鶴冠老者簡直是可笑至極,剛纔一副飛揚跋扈,得意洋洋的樣子,現在卻認孫子了?
鶴冠老者一臉的苦澀,想起自己剛纔那麼囂張,此時真的快要哭了。
這個時候想要得到夔牛的原諒,那無疑是難於登天。
鶴冠老者還打算解釋什麼,有了服軟之意,可是公子勝不樂意了,剛纔罵得夔牛跟孫子一樣不敢還口,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給它機會還口呢
?
公子勝直接衝着它厲聲斥道:“不過是一個畜生而已,也敢大放厥詞?小爺一會兒就把你宰了做下酒菜!你們兩個給我上!殺了這頭蠢牛!”
光頭老者和鶴冠老者同時嘶嘶了兩聲,表情驚恐。
在遠處,蕭風已經快要笑岔氣了,一隻手捂着小腹,而他的小腹卻在一陣兒一陣兒的抽搐當中,實在是太好笑了。
他剛纔看到鶴冠老者有了服軟的意思,還擔心這兩撥人會不會因此而化敵爲友將矛頭指向自己,可是公子勝的一席話,直接把這種可能給徹底抹殺了。
他能不笑嗎?這公子勝簡直就是滅團第一人啊,蕭風可以安心的站在一旁看好戲了。
他想要大笑,但是又不敢太明目張膽,所以也就只好強忍着,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腹中始終在抽搐,忍得可謂是極其辛苦。
“好好好...”夔牛連道三個好,已經是氣瘋了,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話語中的怒氣卻是誰都能夠感受得到的。
“嘿?你們瞧它這蠢樣兒,被我罵還說好,我看它是腦子給門縫擠了,傻不拉幾的!”公子勝嘿嘿大笑,對着光頭老者和鶴冠老者兩人說道,分外的得意,好像格外的驕傲於自己的口才,能夠將夔牛罵得啞口無言。
你能想象光頭老者和鶴冠老者此時此刻的表情嗎?兩人都是死的心都有了,我們看不是它的腦子給門縫擠了,而是你腦子給門縫擠了。
這一下好,最後一絲修復關係的可能也都只能的結束了,這都是公子勝的功勞。
“一頭畜生而已,居然膽敢辱罵前輩您,簡直是不知死活,前輩,我已經替你找回面子了,你不用謝我。”公子勝洋洋得意的說着,那副樣子堪稱爲眉飛色舞。
鶴冠老者哭笑不得,是啊,我要感謝你,謝你八輩祖宗啊,就是因爲你這小畜生胡說八道,所以老夫今日有可能就要斷送於此了。
不等鶴冠老者分神,夔牛已經衝殺上來,張口便噴出一道閃電龍捲風,朝着光頭老者和鶴冠老者這邊席捲而來。
那閃電龍捲風極其可怕,當即將夔牛面前的一座大嶽給洞穿出一個大洞出來,如此威力就連光頭老者二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光頭老者不敢怠慢,急忙以寶盆相迎,寶盆迎面朝着閃電龍捲風,噴薄而出萬丈霞光。
“砰砰砰砰...”
爆破之音經久不絕,兩個既然不同,卻都異常強悍的驚天之力轟撞在一起,餘波震盪開來,蔓延出百里開外
雲空之上的雲靄也被整個掀開,最終完全破滅。
光頭老者的表情相當沉重,他是憑藉着的寶盆才能與夔牛打成平手的,可是夔牛卻是赤手空拳,差距立馬顯現出來。
正當這時,夔牛卻已經逼了過來,目射神芒,熠熠生輝,運轉體內無邊靈力,身體的兩邊居然出現了一輪日月,在吞吐月輝和日華。
日與月,璀璨而明亮,雖然只是一種道境異象,在氣息上卻足以媲美真正的日月。
光頭老者和鶴冠老者同時神色驚變,這是何其的玄妙,令他二人皆是爲之驚駭與
震撼。
“唰!”
夔牛的速度極快,在凌空中化作一道閃光落下,彷彿超越的極限,足以穿越時空,以日月爲牽引,凌空落下。
恰逢此時,日月發出兩道無比的熾盛的神芒,通天徹地,幾乎可以湮滅一切。
“咚!”
一聲巨響,那寶盆上面的光芒便變得暗淡了許多,上面也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縫。
“這不可能!”光頭老者有些難以置信,追隨自己超過百年的器物,居然在這個似乎被輕易的打傷了,這寶盆乃是秘寶,同樣是光頭老者最注重的寶物,他曾經淬鍊過這寶盆百次以上,就是爲了能夠讓它變得更加的強大。
而如今這秘寶居然在夔牛的轟擊之下受損了,這着實令光頭老者感到吃驚和憤怒。
“嗡嗡嗡...”
一聲聲詭異的嗡鳴不斷傳來,日與月發出一道道如仙光凝聚的光束,有着強大的道則力量存在,不斷的朝着鶴冠老者轟殺過來。
兩人都已經震驚,心頭一凜,準備全力施爲,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夔牛殺了公子勝。
“大少,你且退去,這裡交給我們。”光頭老者表情難看的說道,此時已經不是責罵公子勝的時候,雖然對於這個大少很是不滿,但他畢竟是白雲城的少主,只能在這一次回去之後向家主請命,永遠都不輔佐這公子勝。
“嗯。”公子勝整個人在夔牛出手的時候就已經嚇傻了,此時聽到光頭老者這麼說,哪裡還敢拒絕,連忙點了點頭,心想我就是在等你們這句話啊。
旋即他便脫離戰場,朝着光頭老者和鶴冠老者的後方退去,最終在百米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到這裡,遠處的蕭風表情卻是微微一變,臉上浮現一絲冰冷殺意,現在公子勝被分離開來,這正是下手將他擊殺的絕佳時機。
“我奉勸你還是善待片刻爲妙。”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子的聲音在蕭風的耳邊響起。
蕭風回頭,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知她此言何意。
“如今這兩個老傢伙之所以會和夔牛交手是因爲夔牛要殺這公子勝,所以他們兩個這纔不得不出手,畢竟公子勝一死,身爲家臣的他們就要落得一個保駕不利的罪名,同樣難逃一死。你現在殺了公子勝,就等於是斷了他們兩個的活路,到時候他們就算拼死也會將你擊殺,你確定你能抵擋三個武王的同時攻擊嗎?”那女子淡淡說道,道出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蕭風沉默了,緊接着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反正這公子勝早晚都要死,就再讓他苟延殘喘一些時日好了。
恰逢此時,蕭風想到了什麼,給那女子拋去一顆丹藥。
那女子接過丹藥,疑惑的看着蕭風。
“這丹藥可以治你剛纔受的內傷。”蕭風淡淡說道,旋即便吞入腹中。
看到這裡,蕭風反而是眼睛一眯,低着頭,若有所思了起來。
場中,光頭老者、鶴冠老者和夔牛之間的戰鬥已經到了白日化階段,三人均是不留餘力的瘋狂攻殺,無窮的靈力海洋在此處鼓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