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你殘害幼苗?

司徒長風只覺渾身一冷,高壯的身板一哆嗦,小聲的嘀咕道:“怎麼會覺得這麼冷呢?哦,對,我是因爲淋雨了所以纔會冷的,絕對不是因爲別的,我也沒得罪安少傑,所以肯定是因爲淋雨纔會冷”。

看着司徒長風給寶寶打上點滴,安少傑又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司徒長風留在他臥室裡的一灘水,脣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司徒長風一轉回身,看到的就是安少傑雙手環抱在胸前,慵懶的倚在門口,脣角綻放着燦爛的笑容,司徒長風臉色一變,險些哭了出來:“安大少,安大爺,安祖宗,我都聽您的話下去買藥了,您怎麼還這麼笑啊!”。

您別笑了,我看着怪滲人的啊。

這話司徒長風很是聰明的放在了心底,他要是說出來,指不定安少傑得怎麼笑呢、

“是嗎?那我房間裡的水是誰弄的?嗯?”尾音上揚,顯得有些陰陽怪氣的樣子,但是司徒長風知道,安少傑又想着什麼法子整他了。

“我馬上去擦乾淨!”司徒長風一溜煙跑到浴室裡找了一個拖布,像日本的家庭主婦一樣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着地上的水跡。

如果要是讓他爺爺知道從來沒跪過他跪過他父母的孫子,現在跪在人家家裡幫人家擦地板,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呢。

眼見地板越來越溼,安少傑顏色徒然一冷,從衣櫥裡拿出一條嶄新的浴袍扔在了司徒長風的面前:“先去洗澡把衣服換了”。

司徒長風寶貝一樣的抱起那件白色的浴袍,差點抱着安少傑的大腿痛哭了,這還是他家安大少第一次關心他啊,他好感動,看來百鍊鋼終於變成繞指柔。

感謝嫩草,感謝幼苗。

司徒長風捧着浴袍感激的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寶寶,心裡完全把寶寶當成了救苦救世的觀世音菩薩,這麼多年了,終於出現一個人能收了這個爲禍人間的大魔頭了。

上天保佑。

安少傑一腳踹在了司徒長風的屁股上:“趕緊滾進去洗澡!”。

那是他公司的藝人,他憑什麼“戀戀不捨”的看着。

說不上來心中的那股煩躁是爲何,斜看了一眼寶寶,安少傑覺得心裡更加煩躁了,索性離開臥室去了客廳,倒了一杯紅酒,仰起頭,一飲而盡。

司徒長風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了放在洗手檯上的白色的蕾絲內衣,忽然想到剛纔爲什麼安少傑奇怪的反應,他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會意的笑容。

怪不得他不讓他掀被子,原來被子裡面有乾坤啊。

但是……這這這條裙子上的血怎麼回事兒????

難道?難道?難道……安少傑化身爲狼不顧小幼苗發着高燒應把人家就地正法,然後因爲過於激烈的運動,導致已經生病的小幼苗暈倒了?

(大哥,您想象力真豐富)

洗完澡,司徒長風把屋子裡的水擦乾之後,一直用控訴的眼神看着安少傑,安少傑斜瞥了他一眼,勾了勾脣角道:“別用這種眼光看我,否則我還以爲你愛上我了呢”。

“我下輩子就算是變成女人也不會愛上你,你這人太恐怖了,也只有毫無心機的小幼苗才能被你吃的死死的”。他要是女人他絕對是不會愛上這種男人的,忒腹黑,忒小氣了。

“恐怖?”安少傑撥了撥額前的發,琥珀色的眸子裡閃着危險的光芒。

司徒長風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刻諂媚的笑着說道:“怎麼會恐怖呢,我的意思是你太優秀了,一般女人配不上你啊絕對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司徒長風就差舉手發誓了,他怎麼說話就不經過大腦思考呢,還是說他最近沒被虐,嘴癢癢了 ?

“我先去睡了,你晚上就辛苦一點,照顧路寶寶吧。”安少傑說着,已經起身,在司徒長風哀怨的目光下走進自己臥室旁邊的客房。

現在,司徒長風才知道躺在裡面的那個小幼苗叫路寶寶,聽起來還真的像個小娃娃,哀怨歸哀怨,現在那姑娘高燒不退,他可不敢怠慢,他還等着這姑娘趕緊好起來,他真的真的很想看看安少傑別的表情。

司徒長風一直守在牀前,忙前忙後,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路寶寶的男朋友呢。

而安少傑卻一直躺在牀上難以入睡,只要他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的就是寶寶蒼白的面容以及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外面的雨還在下着,敲打在窗戶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安少傑翻了個身,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有些煩躁的坐起身來,抓了抓自己亞麻色的短髮,從牀上下來,走向隔壁的臥室。

臥室的門虛掩着,從裡面透出一抹亮光,他透過那道縫隙往裡看去,司徒長風正在給寶寶換藥水。

司徒長風的身體遮擋住了寶寶的面容,安少傑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剛要推門而入,忽然覺得今天的自己很是反常。

握着的手停頓了一下終是放開,轉身去了客廳,在黑暗中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喝着紅酒。

經過暴風雨的洗禮,第二天的天氣格外晴朗,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牀前,寶寶睜開了她那雙帶着水霧的眸子,半眯着,帶着一絲憨態卻可愛的不行。

揉了揉眼睛,看着這間色彩明顯屬於男性的冷色調房間,她的思緒才拉回來一點點,昨天她好像是去了安少傑的家裡,然後……然後她去洗澡……再然後,暈了。

對,就是暈了。寶寶一拍腦袋,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忽然又感覺有點不對勁,她暈倒的時候貌似是光着的吧,但她怎麼會在牀上??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身上屬於男性的寬大襯衫,寶寶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正在衛生間裡洗漱的司徒長風聽到寶寶的叫聲,就從衛生間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臉上還帶着剛剛打上的洗面奶。

這個男人不是安少傑?

“你哪裡不舒服?”司徒長風彎下身子關心的看着寶寶。

“流/氓!”寶寶叫了一聲,伸出無影腳在司徒長風的肚子上踹了一腳,生了一夜的病,她力氣並不大,這種力度對司徒長風來說就是撓癢癢,他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熱情了。

“寶寶,我不是流氓,我是司徒長風,你可以叫我長風。”司徒長風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儘可能的平和一些,生怕嚇到這個小幼苗,殊不知他這幅笑容配上他滿臉的白色洗面奶,就像是怪物一樣嚇人。

聽到這屋的動靜,安少傑晃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揉了揉宿醉後疼痛的腦袋,他看着一臉驚恐的寶寶,隱在眼鏡底下的琥珀色雙眸微眯了起來。

走到牀邊,他一臉溫柔的問着寶寶:“身體好些了沒有?”。

他的聲音太過於溫柔,溫熱的氣息撲在寶寶的臉上,帶着好聞的清爽薄荷味。寶寶小臉一紅,看着那個斯文俊美的男人,她的心不知爲何砰砰的劇烈撞擊起來。

紅着一張小臉,她搖了搖頭:“好多了,我已經沒事了,謝謝總經理”。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寶寶擰眉問:“我的衣服……”。

“既然沒事,今天就開始實行減肥計劃!”安少傑毫無溫度的聲音打斷寶寶的話,他雙手環抱在向前,居高臨下的命令着寶寶。

“啊……?”寶寶張大了小嘴,可憐兮兮的看着安少傑:“人家還在生病,可不可以多吃一點點呢?”。

安少傑脣角的笑容越來越溫柔了。

有戲?寶寶雙眸一彎,露出自己潔白的八顆牙齒。

“不行!”安少傑溫柔的聲音中帶着不容拒絕,他笑着,露出他潔白整齊簡直可以去做牙膏廣告的牙齒。可是現在看在寶寶的眼裡,他那口白牙忽然變成四顆尖利的獠牙,猙獰的笑看着她。

寶寶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低着頭,嘟囔道:“可是我沒有衣……”。

“我忽然想起今天還有事情,還是從明天開始執行吧!”寶寶的話再一次被打斷,安少傑慌張的轉過身往外走去,他腳步極快,就像是後面追了洪水猛獸一樣,轉眼間就已經消失在了臥室裡。

司徒長風無聲的張大嘴巴哈哈大笑着,安少傑啊安少傑 ,你也有今天!想到安少傑臉上露出的慌張,司徒長風比中了五百萬大獎好要高興,想到寶寶是始作俑者,司徒長風的眼睛就差沒粘到寶寶身上了。

被他熱切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寶寶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了司徒長風一眼,悶聲道:“安少傑怎麼還收留神經病”。

她雖是小聲嘀咕,卻還是被耳尖的司徒長風聽到了, 他滿頭黑線的看着已經 躺下閉眼裝睡的寶寶,心裡委屈的要死,他昨天一夜沒睡就爲了照顧她,她倒好,病好了之後不僅不感恩知報,竟然還說他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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