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是拿了包要走,所以他故意激她讓她留下包包身無分文的離開,而他則是心安理得的吃了起來,在聽到外面那震耳欲聾的雷聲時,他坐不住了。
他開車出去尋找她的身影,在磅礴的大雨中細細的看着每一個奔跑的路人,在看到她的一剎那,他心裡提着的石頭終於落下,眸子裡露出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欣喜。
安少傑安慰自己說,自己是因爲愧疚所以纔會帶她來家裡,可是卻又覺得不是因爲這個原因。
他一向是個有潔癖的人,家裡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粒灰塵,房間裡更是沒有外人進來過,今天,他不僅給路寶寶自己的衣服,更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牀上,並且任命的給她擦着頭髮,這是他以前不曾做過的,至少在他生命中還沒有給任何一個女人擦過頭髮,以及……
安少傑的私人醫生接到他的死命電話之後,冒着大雨趕了過來,一進屋他就公式化的打開自己的醫藥箱,問:“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病人在臥室裡。”安少傑雲淡風輕的說完。
就見那個私人醫生長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見鬼的模樣:“見鬼!”。
收起藥箱,他如風一般刮進了安少傑的臥室,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誰打破了安大少的生活闖進了這個超級潔癖男人的“閨房”並且沒有被趕出去。
“不是吧?”私人醫生一臉不敢相信的轉過頭去,調侃着站在他身後的安少傑:“你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怎麼就和初中生搞上了,真看不出來你竟然喜歡殘害國家幼苗”。
他一臉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這姑娘一看就是未成年啊,他看着都覺得安少傑太他媽的不是人了,這麼稚嫩的幼苗他都能下得了手摧殘啊。
安少傑的臉黑的已經像鍋底了,就連聲音都是冷冰冰的:“廢話太多,趕緊看病!”。
見安少傑真的動氣,那個私人醫生也不敢再開玩笑,像變了個人一樣,迅速的嚴肅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寶寶的額頭,那燙人的溫度讓他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從藥箱裡拿出一個針筒,裡面注射上退燒的藥水,伸手就去掀該在寶寶身上的被子。
“你幹什麼?”安少傑如鬼魅一般擋在了私人醫生的前面,不着痕跡的把寶寶身上的被子用手壓下,一臉懷疑的看着自己的損友。
“司徒長風,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安少傑眯了眼睛威脅着開口。
司徒長風一臉的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緊張的安少傑,又看了一眼手裡的針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那雙桃花眼中閃過一抹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戲謔的勾起脣角,他裝作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我只是要給她打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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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給她把褲子往下褪點。”司徒長風又加了一句,見自己好友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終於在這傢伙溫和的總是帶着笑意的臉上看到了崩潰的表情,這簡直是比太監讓他老婆懷孕了都驚悚啊。
安少傑眼裡已經露出了殺人的目光,寶寶現在可是什麼也沒穿,一掀被子人家姑娘裡面光着,讓一個大老爺們看了,對這姑娘多麼不好啊。
(大哥,您剛纔看的時候怎麼不這麼想???您不僅看了,您還摸了咋不說對姑娘不好呢?)
“打點滴!”。
不容拒絕的看着司徒長風,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司徒長風一陣頭皮發麻,司徒長風,悲憤的錘了錘自己的胸膛:“我沒帶點滴,你讓我怎麼打?”。
“下樓去買!”安少傑堅持。
“可是現在外面下着大暴雨!”司徒長風狂吼。
“所以讓你去買,現在,立刻,馬上,我想現在會有很多人喜歡一夜成名的”說到一夜成名的時候,安少傑忽然笑了起來,脣角的笑容很是燦爛。
司徒長風的額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安少傑只要一露出這種笑容就代表某人就倒黴了,這可是他這個某人經過了無數次的悲慘蹂躪總結出來的,所以一見到安少傑這種笑容,無論他要求什麼,他一定要答應。
否則,就算他現在不找你的事,像是忘記了一樣。過些日子你會發現你會過的更加生不如死。
“我馬上去!”司徒長風一溜煙不見了蹤影,正如他匆匆的來時一樣又匆匆的走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待外面響起了關門的聲音,安少傑轉過頭看着昏迷的寶寶,眼裡滿是掙扎。
到底是穿還是不穿呢?
算了,反正已經看過一遍了。
安少傑從浴室裡拿出自己那件襯衫,走到牀邊,伸出他那雙顫抖的手掀開了寶寶身上的被子。
少女的身體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玉,美的驚心動魄。
那引人血脈噴張的曲、線玲瓏有致,那高高聳立的山、峰隨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往下是她略帶些肉肉的小腹,雖不是不盈一握,但那種肉肉的感覺更加刺、激男人的視覺。
下面是她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現在蜷縮在一起,那神秘的xing、感地帶因爲她側着身子而若隱若現變得更加gou/人心魄。
安少傑忽然覺得喉頭一緊,全身的熱流全都朝着小腹的方向涌去,看着自己下身明顯支起的帳篷,他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在國外有多少的bo//霸美女,其中也不乏風情萬種的美人,但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現在竟然對一個小女孩有了這麼強大的yu/望,難道是憋久了,所以纔會在看到女人的luo/體時這麼“興奮”嗎?
給寶寶穿上衣服,他已經滿身大汗,迅速的去浴室裡衝了冷水澡,這邊他前腳剛出來,後腳司徒長風渾身溼漉漉的從外面回來了。
看着司徒長風走過去之後在地板上留下的水痕,安少傑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脣角在忽然之間便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