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楠九就要被自己的藥箱絆倒,蕭寒煜的大手,一把穩穩扶住了他的腰身。
這楠九身材瘦弱,腰身也異常的纖細,握在手裡,不足盈盈一握,從手上傳來的觸感,竟然柔軟非常,像是三月的柳條,又像是四月的春風。
讓蕭寒煜的心裡,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你怕什麼?將軍給兵士們正衣肅扣,是常有的事。”蕭寒煜目光爍爍的盯着楠九。
楠九被蕭寒煜扶起,她剛纔看着蕭寒煜的手就要來解他的衣服,本能的向後躲避,一下子被自己的藥箱絆了腳,雖然沒摔倒,但是腳踝卻狠狠的崴了一下。
現在,他佝僂着身子,深深的低着頭,不敢讓蕭寒煜看自己漲紅的臉。
“這楠九小哥第一次當兵,還不習慣!壞說回來,這楠九小哥,面皮薄,又不說話,像個丫頭似的…哈哈哈!”旁邊的軍醫,大嗓門的補上一句。
“像個丫頭?”蕭寒煜再次打量了楠九上下,想起剛纔手上的觸感,盯着楠九琢磨。
“胡說什麼!哪裡是丫頭了!”跟在蕭寒煜身後的贏武,拿着頭盔,朝着軍醫的頭,輕輕敲了一下醢!
怎麼能說咱們將軍的榻上歡是丫頭!是男是女,咱們將軍還不清楚?看看將軍陰下來的臉,不知道好好看病治傷,就知道給咱們將軍添堵。
軍醫撓着自己的頭,大嗓門的嘿嘿哈哈幾聲,“我老張是個大老粗,九小哥莫怪!莫怪!”
贏武趁機走過來,對着蕭寒煜說,“將軍,顏將軍到處找您呢!說是有事跟您商議。”
蕭寒煜看看傷員已經救治的差不多,點點頭,“回營帳。”
楠九擡起頭,看看四下了的傷員,基本都已經有軍醫在接手了,自己也沒有什麼事了,現在自己崴了的腳,錐心的疼,自己還是先回去,給自己上點清涼油消腫吧!
楠九於是跟在蕭寒煜的後面,小心翼翼的邁着步子,向營長走去緹。
蕭寒煜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一下子駐足。
楠九正低着頭小步跟在後面,根本沒留意駐足的蕭寒煜,嘭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撞進了蕭寒煜的懷裡。
蕭寒煜正好轉身,脫下自己的戰袍,想要給楠九披上。
卻剛一轉身,就被楠九撲進了懷裡,抱了個結結實實。
飛揚的戰袍,分毫不差的,落到了自己懷裡的楠九的肩上。
“啊!”楠九驚呼一聲。然後他緊緊的閉上了嘴。
蕭寒煜剛纔上藥,中衣已經被撕扯下來大半,現在又把戰袍脫了,飽滿和有力的胸肌,就露在了外面。
楠九驚慌的擡起頭,一張小臉,完完全全的貼到了蕭寒煜的胸口。
被他飽滿有力的蜜合色肌膚,輕輕的彈了回來。
這下子,楠九的臉,是真的紅了。就算蠟黃的面具皮套能遮住臉上的顏色,卻遮不住通紅的耳朵。
蕭寒煜盯着自己懷裡瑟瑟不安的楠九,問身後的贏武,“贏武,你覺得楠九,像個丫頭嗎?”
“不像!哪有丫頭胸那麼小的!”贏武斬釘截鐵的說。
“真不像?”蕭寒煜側目盯着楠九的身子。
“嗯!”贏武堅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