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是誰這麼好心,給她做了一桌子的菜,奇怪?怎麼都沒人啊,肚子配合的叫了兩聲。此時的柳鑲韻像是抓着什麼,就一口咬了下去。
啊!隨着一聲叫喊,直接將睡夢中的柳鑲韻嚇醒了。看着周圍的一切,赫!感情她剛剛在做夢啊!心裡有些失落那麼多好東西,一醒來就沒了。不對啊,剛纔她明明記得她有咬着什麼東西啊。這時才發現她嘴上何時多了一隻烤雞。感受到一種犀利的目光,柳鑲韻看向了那目光的發源地,呃!那人正用眼光在秒殺她呢,看着那銀麪人雖然蒙着臉竟然也能感覺到那人在生氣呢,馬上把烤雞拿在手裡。伸出手裡的烤雞,示意讓還給他。
看着遞過來的烤雞,皺眉!這女人不會是想她吃過的東西再給他把?虧她做的出來。
柳鑲韻看着銀麪人沒有接的打算,便又朝他面前說推了推,見那人不吃,柳鑲韻又做出,你若不吃,那我就不客氣了,的意思。將烤雞放在嘴邊做了做樣子。
見柳鑲韻真有吃的打算,他連忙從她手裡搶了過來。
柳鑲韻見狀滿意的笑了笑。
看着她笑的樣子,他發現他着了他的道了,他想他何時跟人掙過東西吃,今天倒是破裂了。
本來他好好的考着手裡的雞,突然傳出一陣咕嚕的聲音,便將烤好的燒雞放在一旁,看着睡熟的人,突然他想知道睡熟的人聞着香味會是怎麼樣的,便把剛烤好的燒雞放在柳鑲韻的鼻子邊上。看着她的表現他想笑,也確實笑了,可是還沒收回的笑容就被眼前那一幕驚呆了,只見那睡熟的人,一把搶走了他剛剛還拿在手裡的燒雞,片刻間就落到了她手裡,更可氣的事,她馬上就把它放入嘴裡還狠狠的咬了一口。這不就有了剛開始的那一幕,那一聲喊叫就是因爲他心痛啊,他烤了那麼久的東西,結果自己一口都還沒吃就被那女人搶先了。怎麼能叫他不氣呢。
看着那女人還在那裡笑就有些不解氣。一口氣將手裡的烤雞吃的精光。
這時的柳鑲韻想笑都笑不出來了,心裡那個氣啊,這人也真夠吝嗇的,一點都不留給她,還真是一毛不拔。
看着柳鑲韻的變臉,他心裡那個爽啊。
誰讓她剛纔搶我東西來着,有點小孩子氣的,朝柳鑲韻哼了哼。我吃完了看你吃什麼?
柳鑲韻聽着他的哼哼,瞬間呆愣,呃!這都是怎麼情況?她怎麼覺得剛纔那動作,怎麼也像只有小孩子才能做出來的事吧。難道是跟他呆久了,老是產生錯覺。
像是想着什麼是的,那人一下就朝柳鑲韻靠近,直接臉對着臉。嚇得柳鑲韻連連後退。
這人搞什麼鬼?難道他真是色狼,不會是個變態吧。有些汗顏。不然沒事靠她這麼近幹嘛?心裡把那人罵了個遍。
直到柳鑲韻退到牆壁再無法後退了,接着又跟柳鑲韻理了理頭髮,眼睛還直勾勾的看着柳鑲韻。嚇得柳鑲韻連忙把頭撇開。死了、死了,她的一世清白啊,不會就要在這裡毀了吧?
直到柳鑲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下就吞了下去,馬上一聲怒吼,變態,你給我吃了怎麼東西。
嘖!聲音還可以,就是舌太毒了。
柳鑲韻聽着那人的話,瞬間火冒三丈,丫的!你說誰的聲音還可以,舌太毒,明明就是你不要臉的靠近我,還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像突然反應過來,等等!聲音還可以,舌太毒。於是呆愣的看着剛纔給她吃東西的銀麪人,還有剛纔那些話明明就是她發出來的啊,她會說話了?而且還是那個銀麪人給解的毒。想到這裡,剛纔的怒火早已經被這盆水給澆滅了。
馬上換了成一臉笑容,走到那銀麪人面前,替他拍拍身上的灰塵,理理頭髮。
看着突然轉變的人,有點汗顏!他身上明明沒有灰塵好吧,頭髮也是要有多瀟灑有多瀟灑,的何須整理。
最後又幫他捶捶背,看着他滿意的面容,柳鑲韻悠悠的說道,謝謝你的解藥,你還真是厲害,連這麼毒都有解藥,說完還豎起來大拇指。公子真是好讓,此時她自然不能叫他銀麪人,因爲他總是帶着銀色面具,所以柳鑲韻直接稱他爲銀麪人。有點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公子何時能送我回去呢?那樣子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那人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送你回去?我還沒玩夠呢在!怎麼能送你回去?等那天我玩夠了,再送你回去也不遲。
聽到這話柳鑲韻易激動,玩夠,你開什麼玩笑,等你玩夠黃花菜都謝了。等你玩夠了,那我的半年時間豈不早就過了。像是感覺她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在心裡祈禱希望那人千萬不要聽清她剛纔說的話才行。可是現實是殘酷的。
半年?你那半年是什麼意思?你說出來或許我會考慮早點帶你回去。
聽到銀麪人的話,柳鑲韻感覺有羣烏鴉從頭上飛過。她還真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半年?什麼半年?一定是你聽錯了,假裝糊塗的說道。
那人也沒糾纏,好吧就當我沒聽到吧。不過你就祈禱我能早點帶你回去吧。
忘了告訴你,只要不是我願意帶你回去,那些廢物根本找不到你。你不要指望你的那些奴才能把你找到。或是你的王爺也一樣。
柳鑲韻心一緊,完了,感情她這是又一次被劫了。這人還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