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鑲韻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人擄走,有氣不能出的感受,還真是不好受,真能瞪着那個帶她走的人。?如果眼光能殺人,那麼此刻抱着她的人,早就被她用眼光給凌遲了。
一直用手那人的身上亂捏一通,不一會兒柳鑲韻就有種泄氣,甚至有中錯覺,那人是不是不知道疼,還是她力氣變小了?看那人的反應,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鑲韻覺得有點體力不支的睡了過去(其實是暈了過去)。
看着抱着的人,不覺有些好笑,才這麼一會兒就受不了,不免感嘆女人還真是嬌氣,只好在一間破廟前停了下來,放平已經暈過去的人。
給柳鑲韻看了看傷口,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有點失血過多。給柳鑲韻包紮好傷口後,便開始打量起了柳鑲韻。
長相過關,脾氣未知,性情應該是善良的,畢竟弄傷自己去救僕人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也因爲如此他纔對她產生了好奇。像是想到什麼。眉頭一皺,他好像都沒聽到她說過一句話,連擄走他的時候,都沒聽到她說話,只看到了她眼裡的怒氣,和那些不疼不癢的發泄。
替柳鑲韻把着脈,眉頭不由的一皺,是誰跟你有如此的深仇大恨,竟不惜對你下?z侵之毒,還好中的不深,看來你還算走運,只是不能言語,不過遇上我,也算是你的幸運了。剛要放進柳鑲韻嘴裡的解藥,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又將手收了回來。
看着睡的很沉的人,不覺有些好笑,這昏迷之人,醒了再睡,她還是第一人。而且還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睡覺,似乎她對他完全不擔心。她還真是放心。
其實柳鑲韻醒來,是看見那個銀麪人的,只是她覺得很疲憊,想要休息,再說如果那個人想要對她怎麼樣,那她昏迷期間是最好下手的不是嗎?可是她醒來卻看着傷口被人包紮好了,所以又放心的睡了去。也不理會那銀麪人怎麼想。
皇宮,諸葛冥鴻被父皇留下了下來,說是要談談關於柳鑲韻的事,所以只好留了下來,諸葛冥鴻一直堅持不會休了他的王妃,而諸葛無憂,則一定堅持讓他休了柳鑲韻,在諸葛無憂眼裡,柳鑲韻就是不詳之人,這也是第一次他們父子有了強烈的真摯,一直在爲那個問題僵持着,最後還是諸葛冥鴻打破了這個僵局,這件事下次再談,孩兒府裡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在此打擾了。
諸葛無憂看着已走遠的諸葛冥鴻有些無奈,這麼多年,那一次這個兒子不是順着他的,就連當初娶柳鑲韻的事,他都同意了,他也知道當初他有多反對那場賜婚,可最終還是娶了,可是現他,他卻對她動心了,而他身爲他的父親如今卻要拆散他們,想到這裡諸葛無憂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當初他無情時,他要他娶她,而今他對她有情時,他卻要拆散他。
諸葛冥鴻一出皇宮就出現一人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兩人就直接朝冰兒墳墓的地方走去了,本來是想先回府的,想到她們肯定沒那麼快回府,就直接去了目的地。
來到冰兒墳前,諸葛冥鴻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的一驚,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着地上死去的人,一個個的檢查,好快的手法幾乎是一刀致命,只有幾個人看出來像是流影跟餘總管的手法。如果那人是幫他們的。爲什麼不見他們,那麼此人到底是以何目的存在的。
王爺你看?流風(沒錯流風就是跟流影分頭行事的那名暗衛)指着流影的暗號。
看來流影是沒事,只是爲何他們回府,反而繼續像前走,難道是那人爪走了誰嗎?諸葛冥鴻皺眉,他不敢去想有人被抓的事,只是有些是不是他不想就不會發生的事。
看着漸黑的天,諸葛冥鴻越發的不安起來。他們加快了腳步,感覺到前面有人,一躍飛了過去,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直到看清了前面的人,才放鬆了警惕。
流影跟餘總管見來者是王爺,剛要行禮,便被諸葛冥鴻拉住了。
諸葛冥鴻看着面前的人是餘總管跟流影,卻沒有柳鑲韻的半點身影。皺眉,你們發生什麼事了?韻兒去了哪裡?雖然意識到些什麼,可諸葛冥鴻還是希望那只是他多想。
於是流影把之前的事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諸葛冥鴻聽。
而此時的餘總管早已跪地,自責的說道都怪奴才無用,纔會害王妃被抓,王爺要殺要刮請隨便,老奴絕無半點怨言。
諸葛冥鴻看着餘總管,有些感嘆的說道,韻兒能捨命救你,就是不希望你受傷,我若懲罰了你,那其不辜負了韻兒的一片心意。
其實在聽到流影的話他也是吃驚的,他從來都沒想過,他的韻兒竟然能坐到如此,只怕是他,恐怕都不會坐到如此吧。只是他的韻兒又一次要從他身邊消失了嗎?這一次又會發生什麼事?心不禁有些疼痛,爲什麼他始終都無法保護好她,每次只要他一離開,她就會出事,如果他不跟他父皇周旋,那麼陪她去的該是他,這樣她會不會就會沒事。
從流影的話中他聽出來那人是不會對她的韻兒怎麼樣的,想到這裡,心也放鬆了不少,看着這將黑的天,想着就算那人讓他們放心,可是他跟她呆在一起,又是在夜晚誰又能保證一點事都不會有,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樹上。
在場的人看着有些傷痛的王爺,卻都不出聲,此刻他們又何嘗不難過,只是他們都清楚爲今之計是要趕快找到王妃纔是,但他們都沒挑破,只因現在,在王爺面前提起似乎不合適,只會增加他的情緒而已。
在沉默了一會兒,便又朝前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