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給我狠狠地砸。葉秋,你個王八蛋,膽小鬼,你個全家不得好死的給我出來,出來。”田菊花站在大廳正中間怒吼着,雙手掐腰活生生一個潑婦。
一個日月集團地美女前臺想要上前勸阻,結果剛走到田菊花身前便被田菊花猛的一耳光甩在了臉上,女人當場一愣,白嫩的臉頰瞬間出現了五道鮮紅指痕。
“滾,給我滾。去讓葉秋出來。”田菊花咆哮道。
前臺美女不甘心地退到一旁,結果這時已經得到消息的尹冷月和木靈兒急匆匆從電梯內走出來,一眼看見狼藉一片的大廳,木靈兒一下驚的目瞪口呆,尹冷月則立即蹙起了眉頭,俏臉冰寒。
尹冷月冷着臉就要上前,前臺美女連忙拉住她道:“尹總,小心……”
尹冷月一瞧前臺臉上的指痕,眸子裡崩出的冷芒更加冰寒,木靈兒上前忍不住問道:“這個潑婦是誰啊?”
木靈兒故意說的很大聲,所以大廳內的人都聽到了,田菊花自然也不例外。
“你說誰是潑婦?你個死丫頭片子,臭女人說誰是潑婦。”田菊花一聽有人罵自己,當場憤怒的衝上前去要找木靈兒理論。
木靈兒不屑地撇嘴道:“我說你是潑婦還算誇你了呢,你不但是潑婦還是神經病,大腦進水,滿口噴糞,你眉角犯桃花,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女人。你肯定給你老公戴了綠帽子,淫賤,不守婦道……”
木靈兒一邊說一邊退,一張櫻桃小嘴好似連珠炮似得嘟嘟不停,罵的田菊花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然後又變成了一片黑,像個活生生的小丑。
木靈兒可不是尹冷月這種自制力極強,而且根本不會說髒話的女人,她一旦發了火,那是能用一張嘴活活把人氣死的狠人,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都從哪學來的。
“你個臭表子,爛女人,我要抓住你,撕爛你的嘴。扒光了你,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田菊花怒吼着反擊道,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馬上被木靈兒搶斷道:“看什麼?看你那骯髒的身體嗎?看你這個當媽的怎麼生出那麼一個混賬兒子嗎?古人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一看你兒子那德行,就知道你這個當媽的也好不到哪去。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簡直是女人們的恥辱碑,人類世界的外星狗,就連狗都不願意和你在一起……”
木靈兒罵的越發起勁,全程不帶一個髒字,卻偏偏讓人感覺比什麼‘臭表子,爛女人’之類的話更直指人心,就像無數利劍,每一柄都能直插心底。
“啊啊啊啊!”田菊花張牙舞爪地咆哮着,目眥欲裂,神色猙獰,一張撲了不知道多少粉的臉,扭曲的恨不得啪啪往下掉。
“哎呀呀,老奶奶你可千萬別激動,瞧您那被粉堆起來的臉都變成什麼樣了?您這麼小的心眼乾嘛要生這麼大的氣呢,小小別被自己活活氣死了呀。”木靈兒表情誇張地說。
一旁的日月集團員工,看着田菊花在木靈兒口下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一個個不由大大出了口氣,笑着,看着,那同情的眼神射在田菊花身上,讓田菊花更加惱羞成怒,更加的無地自容。
“給我抓住她,給我抓住她。我要撕爛她的嘴。”田菊花衝着她帶來的青年咆哮道。
幾個青年原本正在震驚於尹冷月的漂亮,此時聽到這話終於是反映了過來,連忙上前圍向木靈兒,眼看尹冷月和木靈兒迅速被圍了起來,田菊花獰笑着上前道:“跑啊,你麻痹地跑啊,你不是很能說嗎?老孃我現在就撕了你的嘴。”
田菊花唰的伸出手就要去抓木靈兒,木靈兒在這時竟是站在原地真的不跑了,不過她臉上並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高高在上的,很輕蔑的,像看白癡一樣地看着田菊花道:“長的醜也就算了,智商也有問題,真不知道你活下去的勇氣是什麼。”
“啊!”田菊花猛然發出一聲尖叫,可是就在她要有動作時,一陣腳步聲轟隆隆闖進了大廳,一羣穿着日月集團保安制服的保安火速衝了進來,眨眼將田菊花和她帶來的青年圍了起來,爲首的鬼眼冷聲喝道:“誰敢動一根手指給我打出去。”
“是,隊長!”一羣保安齊聲應喝,音浪如同洶涌的波濤一樣衝上九天,一股凜冽的殺氣騰發。
用了這麼久的時間,鬼眼已經徹底收服了日月集團保安部,辦法自然只有一個,不服來打。一連打了三天,現在的保安部儼然要被鬼眼訓練成一支特戰隊了,令到如山,絕對不許有絲毫反抗。
葉秋給鬼眼放了很大的權力,尹冷月和秦嵐自然也不會多問,所以此時的日月集團保安部與以往已經徹底變了模樣。
怒喝聲響,震的田菊花和她帶來的青年全都一愣,田菊花張牙舞爪的動作僵在了空中,那些青年也是臉色一陣白。他們本來就是一羣地痞流氓,也就只能欺負欺負沒有反抗之力的老人或者女人,仗着人多,底氣足,在老人和女人面前他們比誰都兇狠,可現在來了人更多的,底氣更足的保安,他們一時有些慫了。
本來他們也對付過一些公司的保安,可是那些保安和眼前的完全沒辦法比,這特麼的還是保安嗎?怎麼看着比特麼警察還兇狠?
“你們要幹什麼?都給我滾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
啪,一聲脆響直接打斷了田菊花的話,鬼眼冷着臉站在她面前放下手道:“誰動,打誰。”
田菊花看着自己顫抖的手,一張臉迅速變得無比通紅,她震驚,憤怒,驚駭地看着鬼眼,眼前的這個保安竟然敢打她?而且還是打的她的臉?
田菊花再怎麼也想不到在家連鄭東民都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今天自己卻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保安給抽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田菊花猛的撲向鬼眼,面色猙獰的如同一隻母老虎。
鬼眼眼神冰寒,身上煞氣騰騰卻是毫無所懼,教官既然將他任命爲日月集團的保安隊長,那他就要擔起自己肩上的責任。那麼不管是誰來日月集團鬧事,他都不會有絲毫退步。
“全都給我扔出去,綁起來然後報警。”鬼眼厲聲下令。
令到如山,於是所有保安部的保安猛的應和一聲,直接動手了。
保安一動手,青年們立即想要反抗,可是兩者之間不但人數有差距,就連實力也有不小的差距,鬼眼之所以能收服這些保安自然不全是靠打,打完之後他也會教這些保安功夫,剛纔他正是帶着這些不值班的保安在訓練場內,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
“啊啊啊!”
“臥草。”
“媽的。”
保安們如虎入羊羣衝殺而上,最恐怖的是虎多,羊少,於是剎那間那些警察發出了一陣慘嚎,根本連一分鐘都沒有撐住,一個個全被保安抓起來扔出了大門外。
說是扔就真的是扔,兩個人擡着一個,直接像扔沙發般砸出去,那些青年一個個摔在大門外的地面上,痛的一陣呲牙咧嘴,有的摔在臺階上,更是嚎的如同殺豬般,更甚至骨頭都被生生摔斷了。
田菊花也不例外,她也是被人直接扔出了大廳,穿着超短裙的她在空中不停地扭動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結果沒有改變,春光卻是泄了一大片。
眨眼功夫戰鬥結束,然後一個保安立即回保安室準備了綁人手腳的紮帶,結果就在這時警察來了。
鬼眼喝止了自己手下保安的動作,上前對着警察解釋了一番,那田菊花也在這時吼出了自己的身份,那些原本想動手抓人的警察一聽她是電視臺臺長的老婆,立即有了猶豫。
“你們如果難辦,可以給你們局長打電話。”鬼眼說。
警察想了想最終還是聯繫了張正榮,張正榮一聽居然發生了這事,不由得一愣,然後無力道:“先把他們帶回警局吧,然後錄個口供把他們放了,讓他們留在日月集團只會更難看。”
有了指示警察們很快有了動作,片刻後田菊花在內的所有人都被帶進了警車,進警車前田菊花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神色猙獰地一遍遍怒吼道:“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你們走着瞧。”
鬼眼眼神冰冷,卻是根本沒有答話。眼看幾輛警車帶走了田菊花等人,鬼眼這纔回到廳內衝尹冷月道:“嫂子,這事……給你添麻煩了。”
既然那田菊花身份不簡單,捱了頓打自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尹冷月自然會承受一定的壓力。
“麻煩什麼呀,打的好。”木靈兒不等尹冷月開口便舉雙手贊同說。
尹冷月也是輕輕點頭說:“你沒做錯,要讓他們明白日月集團不是誰想砸就能砸的。”
“對,砸了就要付出代價。”木靈兒附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