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個,先貼了少點,這個……可能晚上會更新的~只是可能……
“你也辛苦了,我送你回房,順便說說明日你準備怎麼詢問,如何?”
“哦,好啊。不過王爺我先……”
“你,能不能不叫我王爺?叫慣了我喂,突然聽你叫王爺還真有點不習慣。”
“不要緊,慢慢王爺你就會習慣的。你說我不這麼叫你,能叫你什麼?繼續喂?以前是不知者無罪,現在知道了可不能在這麼沒規矩。”
“嗯……”他思考了會,“不如,你就和軒轅一樣,叫我康吧?”
“叫得這麼親密,不太好吧?”
說話的,是坐在椅上的無雙。他一手支額,一手把玩着自己的黑髮。那雙眼,看似不經意的望着站在不遠處相談甚歡的我和七王爺。
你這麼說,我就非叫不可!我就是要和你對着幹!我只到可能幼稚了點,但你要我能怎麼辦?我就是不想順他意!
“呵呵,瞧爺說得。康?這麼叫不錯,簡單好記,那我以後就這麼稱呼你,你可不能說我大逆犯上哦!”
趙康也笑了,眼中滿是溫柔,是無雙很少會有的眼神。
“好,那我也叫你裬兒。這樣,才符合我們朋友一場,不然豈不太生疏了?”
就在我和趙康呵呵對笑之際,他站了起身,直直往外走。臨出門了,才丟下一句話。
“那,就有勞康你送她回去了。”
直到他走遠了,看不到那紫色的背影,我纔敢捂住嘴悄悄笑。他是生氣了吧?如此當面不給他面子的我們二人,呵呵……想想還想笑。擡頭,卻看見另一張滿是笑容的臉。
“康,你在笑什麼?”
我一臉乖巧一臉無知。
他也笑,滿是無辜滿是純真。
“你笑什麼,估計我也在笑什麼。”
“呵呵,是嗎?呵呵……”
“你不覺得讓他吃鱉,挺好玩的?看他平時不可一世的樣子。”
思考一下,我停住和他一起往外走得腳步。“康,不是我替他說話啊,其實你們兩人,都是不可一世的,只有我最可憐受壓迫的……”
“那,我救你出苦海,如何?”
“哦?”我狐疑得看着他。
他收起了笑,滿是認真。
“如果你不想在他身邊,那麼……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離開他。”
“你們,不是朋友嘛?你就這麼拆他臺腳?”
“我們不也是朋友嘛?”
點頭,好像也對,好像又不對,所以又搖頭,一片茫然。
“不要多想了,”他溫和的拍拍我的腦袋。“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他,你就對我開口好了。你只要明白這一點就可以。”
“哦。”
“你明日,準備如何?”
“嗯,幫我去準備些東西。”
我拉下他的頭,在他耳邊低語,他也故作神秘的在我耳邊說話。那熱氣直鑽進耳裡,那種酥麻還有瘙癢讓兩人笑鬧不已。
“那,你可都知道要些什麼了?”
“好,我最晚後天就可以幫你全都備好。”
“嗯,你是堂堂王爺,相信這種小事情難不倒你。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裬,你等一下。”
我回頭,不解。“康,還有什麼事情?”不是該說得都說完了嘛?
“……據我所知,曾在軒轅身邊,又得到過這紫鈴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半年前突然失蹤的,冠他之姓的軒轅憐。”
紅蓮,是他妹妹吧?他莫非想替她掃清情敵?“王爺放心,軒轅憐已死,她已經不再是紅蓮姑娘的障礙。”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好哥哥,她的事情除非涉及朝廷,否則我不會管。我這麼問,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嘛?如果我是憐兒,你準備如何?我不是,你又待如何?”爲什麼人人都要來問?我不明白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無雙也就算了,你趙康來湊什麼熱鬧?
“對,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他突然哈哈大笑,嚇了我一大跳。“好吧,你去睡吧,我走了。”
躺在牀上,翻來翻去睡不着。今天的事情還真多,先是暗殺再是無雙,萍水相逢的朋友成了權大勢大的七王爺不說,我還救了他一次……怪不得人家要說無巧不成書,看來還是有點道理。
第二天大早,剛睜開眼,就見到一個久違了的身影站在牀頭。
“圓圓……”我脫口叫出,讓那張小臉上立刻滾下幾顆淚珠。……算了,反正我其實是憐兒的事情,已經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圓圓,他不是說你要今天下午纔到的嘛?怎麼現在就來了?”
“姑娘,姑娘你還在,真是太好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容易平穩了些情緒,才解釋道:“昨日爺飛鴿傳書,命我們儘早趕來,我們太高興了,所以特意調了快馬,沒有坐馬車,這樣時間上就可以迅速很多。不過我們也是剛到。”
“你口口聲聲我們,除了你,還有誰啊?”我坐起身,邊穿衣服邊問。聽她的話,似乎來了不少人。
“哦,服侍姑娘的大多數都來了,除了小年她第一次這麼騎馬弄得不舒服去歇息了,別人都已經上工了。”
“……你們,一夜都沒睡?”
“是啊,都興奮死了,急着趕來。”
“……這有什麼好興奮的,真一羣小傻子。這樣,圓圓今日早上就你服侍我,別的丫頭都讓她們休息去吧,這樣的折騰想必也都累了。”
“哦,姑娘你就疼她們,圓圓你就不關心了?”她嘟起嘴,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這話不是還沒說完嘛?下午換個人來服侍,你去休息。我知道圓圓你不像那些個小姑娘那麼較弱,對不?”見她還要說話,我忙跳下牀。“啊,圓圓,速度要快點,我等會還要趕着去刑房呢!”
洗漱完步出房門,卻見那紫色的身影遠遠站在長廊處。
“起來了?”
“不然站在這裡幹嗎?”在他身邊轉了圈,“還以爲你今日不會理我呢,昨日被我們這麼氣的。”
“你也知道你們這是氣我?不錯不錯。今日準備怎麼玩那二人?”
康爲什麼要氣你估計是爲了好玩,我的理由也就不用再說了——只是你讓我再開心一下又何妨?
嘟起嘴,悶悶不樂。“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現在問什麼。”
“好,那我們走吧。”
“好,那我們走吧。”
“我還以爲就我晚了,沒料到我們還真巧,都不早啊。”一個轉彎,碰上了從另一個院落裡走出來得趙康,他很自然的走到我另一邊。
“是啊,還真巧……”我剛想熱情的去打招呼,就發現腰間被無雙拉住。這是什麼意思?我是開始陪你玩遊戲了沒錯,可你也不能剝奪我人身自由吧?
一進刑房,我就直接走到那二人面前。
“是不是還沒招認?”
“是,他們誰都沒說。”
“好,那纔好,不然我還玩什麼?”我呵呵冷笑二聲,從兜裡掏出枚銅板。
“你們二人看着啊,這正面的,代表你……”我指指那該是日本人的一個。“反面,也不用說了,當然是你。”狠扇了另一人一巴掌,將滿腹的怒氣發泄一些。
“我等會來擲這枚銅錢,向地上的那面,也就是背面,這幾天將受到我得優待,特別待遇,明白了嘛?”我將銅錢放在手上,一拍,那枚銅板在空中翻了幾個身,“叮”得掉落在地。
“看看啊……好了,人選決定了,就是你了。”我拍拍那日本人得肩。“來人!將他解下,放到那個架子上去!這一個,除了不能睡覺之外,就先讓他去。”
看着幾個人將那男子捆好,我讓人端了一碗東西出來,捏着他的鼻子給他灌下。“你們扶桑人可能不知道,我們這裡有個民族叫苗,專長是蠱——知道什麼是蠱吧?就是把很多蟲子放在一起,讓它們互相吞噬殘殺,最後剩下來得就是了——這個你知道啊,哦……不過那,你要知道,他們會得可不止這些。剛纔給你喝得,你知道是什麼嘛?康,給我吧。”
趙康走到我身邊,從袖子裡拿出一隻竹筒,放到我手裡,又掏出一雙玉筷。“用這個拿取,別污了手。”
拔開塞子,立刻感覺到一股腥臭。將筷子伸進去,小心的將裡面之物夾出,是一隻還在扭動的長相怪異得蟲子。
“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啊,這也是蠱蟲之一,不過它們可不同,他們是一種貪吃的小東西,而剛剛給你喝得正是它們最喜歡得食物。它們會用那小小的舌頭,慢慢,慢慢得將你體內得漿汁全都舔乾淨……放心,你肯定死不了!你死了,誰來招認?”
我將那雙玉筷放在他們二人面前,讓他們都能看到。
“來人,扳開他的嘴!你,卡住他的嘴不能讓他咬;你,準備好紙頭蒙在他嘴上,不能讓他用舌頭頂出來。吞?讓他吞好了,我還怕這蟲進去的太慢我會等的睡着呢!”
然後,我走到那看得目瞪口呆得另一名刺客面前,“你啊,看仔細點,7天意後,你所會受到的待遇,可比他還強!”
“這些就是你昨日要他幫你找得?”出了刑房,待趙康走遠了,他問。
“你昨日不是先走得嘛?”
“……等會我讓這裡錦織坊的裁縫過來,幫你做幾套夏裝,如何?”
“隨你。”
“紫色的如何?前幾日他們給我看了新的布色,有幾個配紫色很美……”
午後的微風,輕輕吹過,時間似乎回到了以前。好奇怪,其實明明沒有多久的事情,如今再想來,卻恍如隔世般遙不可及……
第二日,我讓人找了整個杭州城內最老的7個□□,幹了那日本男子整整一天。薑是老的辣,一日下來看着那七個老女人滿足的不得了得樣子,理解了這句話;再看看那個被奸男子,理解了另一句話——精盡人亡……
可惜,那天晚上,奄奄一息的他還有他那看得嚇破膽的同夥決定全部招供,讓我很沒意思得鬱悶了半天。我可是想了很多辦法的,怎麼現實中的刺客和以前看來的不一樣?這麼沒有職業精神,真不好。
審訊結果,他們二人也只是走狗兩隻,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多。只是從中瞭解到,朝中有人與扶桑政府暗中勾結,他們也看中了那張藏寶圖,但爲什麼要除掉趙康卻不得而知,只是說那是上頭下來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