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玩轉我承認寫得沒有遊戲規則快,那是因爲我沒有底稿沒有大概方向,只能邊寫邊想,寫到哪裡在遍到哪裡,那速度肯定是很慢的,你們不要這麼催我啊,我不行了~而且我碰上了懈怠期,寫不快,沒有完全罷工真的是因爲我用頑強的意志力強撐着,看我多偉大,歌功頌德一番……所以呢,更新慢了點,你們不要罵我啊!還有關於京都的事情,我是這麼想的,因爲要改的話工程太複雜太龐大,所以索性就……咳咳,我這是爲了節約時間,不是偷懶,絕對不是!

“軒轅,恭喜你又得了個人才。”一邊的趙康踱了過來,“我本以爲你要過幾日纔來,沒想到你卻來得早了。白巡撫,我等會和無雙公子離開,但這件事情我不想有除了這裡以外的人知道,你明白了嗎?”

“……下官,明白。”

趙康微笑着點頭,一回首卻迎上無雙探究的眼。

“很重要的事情,”他笑得溫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只是現在,不方便。”

“……空兒,青兒,將這兩人帶走。”他深深的望了趙康一眼後,回頭吩咐身後的兩人。“別讓他們同夥看見了,明白了?康,那麼我們走吧。”

象來時一樣,那麼突然,那麼倨傲,對權頃天下的七王爺,他也只是告訴,而不是請示。只是經過我身邊時,拉住了我得手,讓我只來得及看抹着老淚送我和他出門的老爹一眼,就被他,拉出了門。

他,還是坐馬車,仍是看起來不起眼內裡卻舒適異常他最喜愛的那輛。他將我抱上車,放下車簾。

“放手。”我縮回手,從窗口往外探頭。“七王爺還沒上來,怎麼就走了呢?”

“他自己有轎子不是?”

“……爺,你不要這麼看着我,我不是你說的那個誰。”我坐正,假裝心平氣和。

“是或不是,就先由着你。”他隨意笑笑,“反正我們都知道答案。裬?不錯的名字。”

“……謝謝爺誇獎。”

“這個,帶上,莫再隨意亂扔。”他從懷中掏出那隻當時我留下交給圓圓的鈴鐺,低下頭幫我重新系上在腰間。

“這是什麼?丁零當啷的煩死了,我不要。”我不是當時的自己,收下這麼一個貴重物品猶不自知。這玩意容易遭人紅眼,還是不要的好。

“不要?裬兒,我可是很不想用秦老來威脅你什麼啊,不過如果……”

“別說了,我帶上還不是!只是沒想到,天下聞名的無雙公子,居然會做威脅這種下流事!”我瞪他!心底鄙視他!就算現在我又落在他手中,氣勢上是不可以輸的!

“因爲我找不到別的可以讓你聽話的方法了……”他垂下眼,望着我腰上的紫鈴。我聽錯了嘛?話中,似乎有着嘆息。

我默不做聲,心裡明白他剛纔已經看見了那顆痣,只是沒有點破。爲什麼?他未來時,擔心他認出我;如今他明明知道我是誰卻不說,我更擔心,擔心他有什麼花樣要耍。

兩人無語,直到到達無雙門在杭州的院落。他伸手過來,想象以前那樣抱我下車,半途又縮了回去。

“你,是裬。”

“對,怎麼?”

“那就自己下車。”

他揭開車簾先下了車,在一邊看着。老天,你不知道你們家的車都很高嘛?你沒發現我很矮嗎!你是想摔死我不成?

就當我緊閉上眼決定豁出去跳一次時,後頸被人一提,然後就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睜開眼,他正笑眯眯的瞧着我,那手還未離開我的後衣領。

“多謝爺!”

我聽見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他還是那麼笑,甚至有點得意的味道。這時,一個紅衣男子疾步走了過來,到我們面前,對無雙行禮後轉向我。

“王爺請姑娘過會去他那兒一次,王爺想表示一下感激。”

他不會自己過來啊?是他感激我,不是我去感激他!心裡雖這麼想,面上還是笑道:“好,好,我這就過去。”

剛欲轉身,卻被他一把拉住。

“等會讓他來刑房,裬兒剛來,我還要帶她去熟悉一下環境,還有無雙門的門規之類問題。”

“……是,小人這就去回覆!”

“人家是王爺,你就這麼對他?”我沒有搞錯,他們兩人,平等的感覺。

“裬兒,仔細去想想就會明白。很多事情你自己都沒有想透就枉下了定論,其實事實可能並不是如此。”

他拉着我得手邊往內走邊說道。他指的是什麼?是七王爺的事情還是什麼?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確定你是在和我說話?抑或是透過我在和別人說?”

他停下,轉身面對我。

“別鬧了。憐兒或者裬兒只是個名字區別,你究竟是不是曾經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我們都明白,如果你真的要堅持漠視我可以隨你,我還是那句話很多事情你自己沒有想透。”

“……我是何結裬,不是軒轅憐。軒轅憐死了,那日廬山上她就死了,心死,身死。”

他一把將我拉入懷中,就像以前常做的。他伸手將我眼蒙上,“我不想看見你這樣的眼神。”

“你到的想要怎麼樣?你不是已經得到了你想要得嘛?”

“可我們的遊戲,沒有結束,不是嗎?”

好像,是的,當時我是輸了,卻誰都不知道,只以爲一切在半途就結束了。

“你想繼續?”我從他懷中站開,離他一步遠,就這麼看着他。

“是的,你該知道我沒有半途而廢的喜好。我不管你是軒轅憐抑或何結裬,只是遊戲結束之前,你就得在我身邊。”

“能有別的選擇嘛?”我輕笑,滿是嘲諷。“我只能答應不是,無雙。”

“……我已經讓圓圓過來了,估計明日此時他已經能到。”

“哦。”我隨意點頭,反正這裡是你的地盤。

“走,去刑房吧?估計他也等了會了。”

我躲開他伸過來得手。

“遊戲或許從新開始,可現在我的身份是何結裬,是和你今日初始的人。你這麼親暱對我,置我的名聲於何處?”

“也是,裬兒說得有理。那,往這裡走。”他到也算明理,收回了手讓我跟在他身後。

“不過,那只是人前我給你留的名聲,人後可還得依以前。”

“以前?好啊,記得那時候莫翔剛帶我進了無雙門時你對我的態度是不錯,那就按那時吧。”

我可不會樣樣都任你宰割。

“到了,小心那裡的暗階。”他沒有回答,叉開了話。

刑房是在地下的,那麼老長一段路里只有昏暗的燈火,我和他的腳步聲,還有鈴鐺清脆的響聲。一個轉彎,豁然開朗,巨大的石室顯現在眼前。左右手邊各還有兩條通道,透過燭光依稀能知道那裡都是牢房。石屋的中間架着些刑具,一邊的牆上吊着兩個人,細看正是今日前來行刺的那二人。

另一邊,擺放着舒適的座椅,其中一張上面已有人坐着,悠然的喝着茶。是七王爺,他已然換了衣服,沒有再是和無雙衝突的紫色,一身的純白,在這昏暗的地下室內顯得那麼,不和諧。

“你們來了啊?我還以爲要再喝上會呢。”他放下手中之物,走到我面前。“沒料到,我日日與之談天說地的,居然是個女子,小王這次真的看走了眼。”

“王爺說笑了……”廢話,如果人人都那麼簡單就能看出我女伴男裝,那我還裝個屁啊!不如直接女裝打扮不就行了?

“不問我,爲何當時不叫你?”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對外宣稱你今日纔剛到杭州,怎麼可能會日日於我在山上長談呢?”

他笑了,雖不若無雙的一笑傾城卻也讓我心跳加速。

“小王在此,先謝過了。”他轉向無雙。“軒轅,這個丫頭聰明的緊,我也喜歡。不過我知道你不會割愛,那只有一個小小請求,讓她幫小王一起審理此事,可好?”

“……你認爲她能幫什麼忙?”

“她博學多才,知道許多我們所不知道的。這兩個刺客中一人是扶桑人,多個人做參謀總是好的。”

“好吧,我也想見識一下。”

你們,可有人問過我的想法沒?不過我也知道這種情況之下容不得我說不,只能走了過去。

“不過,我有個要求,你們不能干涉我的問刑,如何?”走到那吊着的兩人身前,我回頭對坐着開始喝茶的二人道。

他們對視一眼,一齊點頭。“好,依你。”

擡起一人下巴,甩手就是兩大巴掌。

“給我醒過來!等姑娘我問明白了有你們睡得!”

那人慢慢擡眼,看清了是我。

“你!你要問什麼?”

“裝傻不成?你是刺客,會不知道我要問什麼?我勸你老實說啊,嘴硬是沒好處的,苦的是你。”

“我也有個問題要請教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計劃?”

“誰和你說,不點燈的房間就一定沒人?”我拍拍他的臉。“好了,我已經說了,你呢?”

“哼!”他把頭一扭。

“不說?沒問題,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耗。”我勾勾手,招來一邊的獄卒。“找東西把他們的嘴撐開,我記得他們喜歡把□□藏在牙齒裡——還是你們的?或者是咬舌自盡……反正,讓他們不能閉口自殘。”

“是!”獄卒忙去找能撐嘴的東西,另有兩人立刻上前卡住他們的口。

“今天我也累了,就早點去睡了。你們,千萬不能讓他們閤眼,知道嘛?過上一個時辰就點他們的笑穴,讓他們開心半個時辰後才解穴。今日,就先這樣了。”

“裬兒姑娘果然非一般人,這種逼供方法我可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七王爺起身走到我身邊,親自遞上茶水。

我“誠惶誠恐”的接過,小小喝了一口。“王爺見笑了。我只是從書上看到過,說人可以11天不吃飯,7天不喝水,卻最多隻能撐三天不睡覺。何況我讓他笑得沒有力氣,又不讓他們睡覺,我看他們能撐多久。而且,明日還有更好玩的。”這話,其實是說給後面吊着的那兩人聽得,所以我故意說得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