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怎麼想,又怎麼抓狂的開始加強警局的治安,以及訓斥那些把李珂放進來的人先不提,因爲她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騙過她,並且‘計劃’着覆滅了血狼幫的蝙蝠俠先生,現在竟然又盯上了血狼幫的隔壁,骷髏幫。
“真是令人作嘔的味道。”
躲避着地上的那些泛着綠色污水的小坑窪,李珂在皮城和祖安的交界點,一個巨大的升降梯的附近行走着。並且還開啓着鷹眼,以確保自己的前方沒有突然跳出來的敵人,又或者哪個不長眼睛的劫匪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是的,他再次行動了,並且不像是凱瑟琳她們那樣把罪犯抓進去就完事,又或者和蝙蝠俠老爺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那些惡人放走,李珂選擇讓他們不再有機會作惡。所以將制服還給那個被自己打暈的倒黴探員之後,李珂就再次恢復了康納的造型,並且還拿上了他順過來的消防斧,開始在皮城的建築上跳躍奔跑着前進。絲毫不在意自己在皮城警局的行爲讓凱瑟琳多頭疼,又讓他們嫩產生了多大的混亂。
“前方4米處有一個放哨的,他靠着的木桶後面還有一個睡着的。二樓上面有一個像互爲犄角的觀察手,另一個拐角處還有兩個守門的。”
開啓的鷹眼將李珂的感官放大,並且在他的視線裡呈現出了和遊戲裡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就是房子是藍色而透明的,將他的敵人呈現出紅色,除了看不清對方的臉和具體穿着以外,幾乎是將所有的隱秘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於是開了全圖的李珂也的確像是一名刺客那樣的開始行事。他迅速的爬上了屋頂,來到了二樓的那名酒鬼的身體上方,看着那名觀察手一邊喝着劣質的酒水一邊在這個下小的陽臺上不斷的晃盪,準備着時機來臨的一刻。
而這名酒鬼也沒有讓他失望,在他搖頭晃腦的把身子徹底暴露在李珂的視線中的一瞬間,李珂就如同一隻巨大的白色雄鷹一樣,朝着這個酒鬼猛撲了下來,一把他這個酒鬼按倒在地的同時,手中的袖劍也刺穿了對方的太陽穴。
“什麼!”
下方聽到動靜的人剛擡起頭去看上面發生了什麼,早就已經算好他行動軌跡的李珂看都不看的擡手就是一飛斧,直接將這把斧頭鑲嵌進了他的頭上,讓這個傢伙直接躺到了地上開始痙攣,讀過他生命的最後幾秒鐘。
那兩名站在另外一端的守衛也在這個時候纔開始察覺,但是他們卻把視線錯誤地放到了腦門上有着一把鮮紅斧子的人身上,而不是在陽臺上沒有發出警示的混混身上。所以在飛速奔襲而來的李珂從房頂上跳下來,把他們兩個同時按着脖子砸到了地上,並且將喉嚨刺穿的時候,他們的手也纔剛剛放到了自己的槍套上,沒有能把自己的手槍拔出來。
“看起來保養的不錯。”
李珂代替這兩個槍手把他們沒能拔出來的手槍從他們的身上拔了出來,並且還把他們兩個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槍套扒了下來,同時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他稍微活動了一下,發現這兩個槍套並沒有妨礙他的行動,也有讓他不能迅速的拔出飛刀,就開始躲到一個暗處,研究起了這兩把槍。
這兩把槍的樣子很像是左輪手槍,但是卻有着微妙的不同,因爲在本來是擊錘的地方換成了另外的一種東西,也只有在造型上他們還保留着左輪的樣子。所用的子彈倒是沒什麼區別,都是那種標準從生產線上生產的標準子彈,除了裡面的東西和地球上的可能不太一樣以外,其他的都是李珂另外一個記憶中所熟悉的樣子,標準而又精確。
看起來我不用很多的練習就能用這東西了。
李珂朝着那個躺在酒桶後面的人開了一槍之,滿意的看到對方的胸膛上亮起了一道血花,以及那個沉睡的人驚醒的表情後,就用他手上的第二隻搶成功地將他的頭顱一槍打爆。驗證了他剛剛所想的事情。
“手感不錯。”
滿意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手槍後,李珂便將其中的一直放回了槍套,然後轉過去來到了那個被他一斧子劈開腦門的人前方,一隻腳踩住他的頭顱,一隻手我住鮮紅的斧頭手柄,微微用力便把這支鋒利的消防斧從對方的頭上拿了回來。稍微揮舞了一下這隻沉重的斧頭,將上面的鬧僵和鮮血盡數甩到那談綠色的污水當中,李珂就笑着看向了那些因爲槍聲而驚動,並且開始騷動起來的街區。
“有人入侵!快拉響警報!”
領頭的混混發現了李珂,並且在掏出手槍的一瞬間大聲的吼叫了起來,讓她身邊那些帶愣的小弟徐蘇的開始行動:一部分和他一樣掏出手槍,而其中的兩個則是迅速的跑到了不同的地方,敲響了各自負責的警鐘。
“看起來的確是有紀律的有活力的社會團體,也對,如果沒有森嚴的戒律和制度,你們又怎麼才能這麼方便的迫害那些無辜的人呢?”
李珂冷笑了一聲,在他們開槍的一瞬間把身邊的屍體踢了起來,幫助他擋住了第一波的子彈,然後他就一個翻滾,在躲開了第二批子彈的同時,他還把一個用紙包裹的小圓球扔了出去,在那幫派打手露出驚恐的眼睛當中,猛然炸開,將一片白霧籠罩在了他們的身上,讓他們彼此看不見自己,只能看到濃濃的白霧,而且這霧氣還被人爲地摻雜了許多胡椒粉之類的東西,還讓他們的鼻子和眼睛同時受到了猛烈的襲擊,在不停咳湊的同時,他們的視線和行動也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這什麼鬼……”
小頭目剛想抱怨出來,他的嘴巴就被一個厚厚的手套捂住,腰上面也傳來了一陣猛烈的劇痛,讓他在被襲擊的人鬆開之後,只能無力的倒在地上抽搐,然後躺在地上慢慢的死去。當然,和他同樣遭遇的也不止他一個。
在這片濃霧散去之後,這裡也就剩下了一個站着的人。
那個手持斧子的人。